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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读看书 > 夜校惊魂,午夜禁忌游戏 > 第20章 撕破脸

第20章 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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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汀白刚从414出来,对讲机里就传出林泡泡的声音:“校长,我刚刚好像听见你那边有杀鸡的动劲儿,你是去菜市场了吗?”

他一边快速回复手机上的消息,一边敷衍道:“嗯,对,我出去一趟,张龙他们三个你送走了吗?”

对讲机里持续传出林泡泡的声音:“我没见到他们啊?”

师汀白眉头一皱,三个小家伙又跑哪儿去了?他顾不上多解释,简短道:“泡泡,你下班吧,抓紧走,晚上太黑,路上不安全。”

林泡泡笑嘻嘻地问:“校长,你是不是去和云大小姐约会啦?”

师汀白正要回话,忽然注意到脚下的影子正在悄然变化。

一抹高大的影子正缓缓俯身,缠绕上他的影子,仿佛在无声地宣告某种占有。

他心中一紧,立刻打断林泡泡:“泡泡,我还有事,你早点下班。”说完,他直接关掉对讲机,目光紧紧盯着脚下的影子。

两只影子的距离越来越近,师汀白的影子明显被压制在云姑娘的影子之下。他身高188,平日里也鲜少有姑娘能高过他,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他心里极为不爽,脸上却换上一副焦急的模样。

“宝贝儿,你可算回来了。”师汀白故作亲昵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

“嗯~”云姑娘的声音透着疲惫,仿佛随时都会陷入漫长的昏睡。

师汀白像只焦急的小狗一样,绕着影子转悠,语气急促:“咱家夜校冒出来个恶心的东西,就在414宿舍,那三个傻小子还被关在里头呢,我担心他们出事。”

云姑娘的声音依旧凉薄,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人各有命。”

师汀白对她的缺德调性早有准备,立刻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那可不成!要是出了人命官司,警察三天两头的找上门,岂不是搅得你无法安睡?我想过了,我毕竟是一家之主,得进去看看…就是万一遇到什么危险,你可得救救我啊。”

“看心情。”云姑娘似乎是真的倦了,说话的声音都透着股子虚弱。

师汀白仿佛感受到了她的虚弱,心道天赐良机,拎着铁拐闷头冲进了414。

414宿舍内,空气骤然凝固,仿佛连时间都被冻结,云姑娘一进门,便察觉到不对劲。

吊死的撒谎精悬在房梁上,冲她露出阴森的笑容,背后的木门“砰”地一声重重关上。角落里,一个黑袍人影悄然站立,手中捏着一串人骨念珠,低声念诵着晦涩的咒语。

“啊~”云姑娘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讥讽,“小东西,冷不防竟中了你的算计。”

她试图从影子中挣脱,却发现身后也站着一个黑袍人。破旧的宿舍门瞬间爬满了猩红的符纹,惨白的墙壁也如同被鲜血浸染,整个房间仿佛化作了一座囚笼。

“老东西,咱们彼此彼此。”师汀白冷笑一声,迅速闪身躲到两位黑袍身后。

两位黑袍人脱下斗篷,露出一男一女两张面孔。

男相黑袍面容枯瘦,眼窝深陷,女相黑袍则眉眼阴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他们同时开口,声音重叠,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嗡班扎尔 萨埵吽……”

梵音如刀,罡猛凌厉,瞬间撕裂了云姑娘干净的衣衫,露出她一身染血的旧衣。那血衣上千刀万剐的伤痕触目惊心,仿佛诉说着她生前的无尽痛苦。师汀白瞳孔微缩,心中一阵刺痛,但很快被他压下。

男相黑袍率先出手,与云姑娘缠斗在一起。他的动作迅捷如鬼魅,手中的人骨念珠化作一条毒蛇,直取云姑娘的咽喉。云姑娘虽被压制,但依旧凶悍,一掌拍出,竟将男相黑袍震退数步,他的胸口顿时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师汀白正看得心惊,冷不防女相黑袍祭出两枚长钉,狠狠钉入他脚下的影子。

长钉虽然钉在师汀白的影子上,却转瞬将伤口转移至云姑娘的身上,他的双膝凭白冒出两颗血洞,紧接着两跟三寸长的棺材钉一寸一寸的从她的骨头里钻出来。

“啊!”云姑娘惨叫一声,回眸看向师汀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师校长,再怎么说我也救过你,你这就有点忘恩负义了。”

师汀白目光冰冷,语气中带着讥讽:“云姑娘这话说得好见外,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我这不正报答您的大恩大德,帮着您早日投胎呢嘛。”

云姑娘虽被钉死双腿,却依旧凶悍,一掌拍出,竟将男相黑袍打得吐血倒地。女相黑袍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又掏出两枚三寸钢钉,提起降魔杵,狠狠砸向师汀白的影子。

“噗嗤!”云姑娘的双手爆出血雾,锋利的钢钉如骨刺般冲出她的筋骨,将她牢牢钉死在地。她的惨叫声凄厉刺耳,听得师汀白头皮发麻,他冷眼盯着下作偷袭的女相黑袍,心中怒火翻涌,却始终未发一言。

云姑娘浑身浴血,艰难地抬起头,凝望着师汀白,声音虚弱却带着一丝温柔:“夫君,你真的要杀了我?”

师汀白心头一震,还未开口,女相黑袍却突然张嘴,竟然发出了男声:“妖魔作祟,最擅长利用人心中的善念霍乱心智,勿要上当!”

师汀白瞳孔骤缩,心中警铃大作。他看向云姑娘,她的眼中满是哀伤,那神情不似作假。

他心中矛盾万分,既怜惜她的遭遇,又痛恨她的纠缠,最终,他咬牙道:“小爷生平最恨别人挟制,我给过你一拍两散的机会,事情搞到如今你死我活的地步,只能怪你和你们云家蛇鼠一窝的算计我。不废了你,我后半辈子岂能睡得着觉!”

两位黑袍见师汀白没有阻拦之意,男相黑袍从包袱中掏出一个密封的酒坛子。

坛身黑气缭绕,符咒缠绕,仿佛封印着某种可怕的存在。师汀白虽不懂法术,却能本能地觉察出里面装的绝对不是好东西。

“南无薄伽伐帝阿閦鞞牙莎哈……”两位黑袍同时跪坐在祭坛前,褪去僧袍,露出上半身通体的符文咒枷。他们枯瘦的手指捏着人骨念珠,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召唤某种强大的存在。

祭坛上的酒坛子开始剧烈震动,符咒一张张脱落。就连吊灯上的撒谎精都感受到了那股可怕的威压,浑身哆嗦着躲到了师汀白身后。

“轰!”酒坛轰然炸裂,碎片四散飞溅。

师汀白抬手挡在面前,却仍感觉到脸颊被划破的刺痛。浓稠的红色液体从破碎的酒坛中涌出,那不是酒,而是鲜血。

血泊中,一个身影缓缓站起,他有着少年的身形,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赤红色的长发无风自动,额间生着一对狰狞的鬼角。他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却红得妖异,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金色的竖瞳,仿佛能将人的灵魂吸进去。

"一千年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几分得逞的快感,"终于......重见天日了。"

就在这时,两位黑袍合力驱使手中的血符,低喝道:“动手!”

师汀白闻声皱眉:他们驱使怪物时说的竟是倭国话。

“佛国的高僧却养倭国的邪物,很好,宋之沛,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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