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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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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近至远,乐斯蹊没有因为男人一句话就停下,谁叫他之前老是变脸,那种滋味也得让他尝尝。

出了别墅,Aron等在门口,拉开车门让她上车,随即驶离永泰溪去了机场。

曾易梁冲掉身上的泡沫,从浴室出来,女孩已经不见了身影,床上还有她睡过的痕迹,空气中飘着不属于这栋房子的香味。

他站在床边愣怔许久,忽而自嘲一笑,无论过去多久,总是会上她的当。

傻子才会觉得她是认真的。

另一头,乐斯蹊刚到机场,收到男人发来的消息。

曾易梁:【什么时候把衣服还回来?】

女孩看着手机屏幕发笑,他一个不知道多少亿资产的大佬,居然会在意一件衣裳,不就是找理由让她回去。

消息没回,熄掉屏幕,直接递给旁边的Aron保管。

清晨六点多飞机落地,江市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九点钟有个会议,虽昨天下午曲祁就已经回来,但由于这次合作的对象是019,整个大庆集团都很看重,乐永安要亲自到场,她自然不能缺席。

坐进商务车,Aron在前面回过头来,“约了下午三点的检查,林医生推了台手术。”

“嗯。”

女孩声音很低,侧头看向窗外,玻璃上有水珠落下,看样子要降温了。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车厢内突兀响起,她视线扫过去,Aron递到她跟前,“是乐少爷。”

乐斯蹊拿过来,按下接听,放到耳边。

乐卓那傻逼找她准没好事。

“说。”

那头声音嘈杂,乐卓说话喘着气,“支援,支援,启周路56号。”

女孩眉头一蹙,“来不了。”

今天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哪里腾得出时间帮他的忙。

“有人骂你狗仗人势,要不是会投胎,早给你整死。”

“……”

不到七点,乐斯蹊赶到启周路,外面卷帘门拉到一半,隐约能听到里面时不时传来哀嚎,她一脚踹了上去,卷帘门受力滑上去一截。

微微弯腰进去,走下几个台阶,随着声音看过去,棋牌室外一群人殴成一团,乐卓被压在下面。

丢人。

女孩拿起旁边的灭火器,走过去就是一顿喷,很快缠成麻花的几人四散分开。

丢下灭火器,乐斯蹊盯着地上往起来爬的人,面无表情,“是谁嘴巴不干净?”

乐卓嘴角有血,废物似的半躺在地上,指着其中个子最高的那个,“他。”

她视线移到那人脸上,他并没反驳,说明乐卓没撒谎。

“你没见过我?”

那人长得五大三粗,哪里会怕她一个看上去只有二两肉的小姑娘,顶着一身白色粉末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乐斯蹊啊,你算个……啊啊——”

话还没说完,大小姐一脚朝他□□踢了上去,那人痛得脸色发白,倒在地上叫唤。

女孩蹲下,捡起地上不知谁掉落的水果刀,打开,朝刀刃吹了口气,很锋利,而后捏住那人的下巴,刀往下落。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他吓得瑟瑟发抖,被Aron用力踩住手,动弹不得。

乐斯蹊拿着水果刀,顺着他的嘴角开了条缝,没刺穿,只是一条血槽,鲜红的液体不断往下滴。

“下次再被我抓住,可就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哦。”

她说起话来柔柔的,却给人一种有如毒妇一般的蛇蝎心。

站起身,盯着地上抖成筛糠的壮汉,将刀往他的方向一丢,这下□□直接湿了,和着地上的碳酸氢钠粉末,恶心得要死。

正当她要转身离开,砰的一声,里面包厢冲出来十来个人,合着还有人在里面打架。

“Aron。”

乐斯蹊一开口,手里便多了根电棍,这情形一时半会走不了。

LEZHI会议室,乐永安表情凝重地坐在最上方,他与一众高层已经等了快半个小时,还不见总经理的影子,曲祁打了无数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九点四十,乐永安抬起眼眸,正要通知会议延迟到明天,门吱一声从外面推开,大小姐挽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各位,路上出了点小插曲,我来迟了。”

会议室内鸦雀无声,都看着她眼下几块血斑出了神。

乐永安望着走到自己跟前的宝贝小孙女,愣了短瞬,“怎么搞成这样?”

乐斯蹊跟乐卓从小就不省心,他俩青春期的时候就经常因为各种原因被请家长,也都有自己受伤的时候,当爷爷的对此早就习以为常。

可如今却不同,她已经很久没挂过彩,受伤不仅没让人通知他,也没先去医院。

“我没事,先开会。”

乐斯蹊在旁边的位置坐下,点开曲祁准备的文件资料,“大家知道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是针对和019合作需要做出的调整,关于下个月原本该出的LE6系列……”

整个会上,乐永安说的不超过十句话,在乐斯蹊做好安排后,直接宣布会议结束。

总经理办公室内,乐斯蹊在手机上疯狂打字,给爷爷道歉,对不起下次再也不会了爷爷最好了原谅我吧等诸如此类已经被说烂的话。

“您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吗?”曲祁试探性问。

原本可以以这次壮举在董事长那赢得头筹,却因为她受伤不了了之,成熟稳重是继承人最应该具备的品质之一,很明显,她现在还没有。

“不用。”

她淡淡应了声,让Aron给她用冰块敷了会儿,便起身离开。

在医院做完检查,林医生说她不能再继续喝酒,清楚她戒不掉,又说至少最近一个星期不能喝。

脸上的伤有淤血,前两天看着还好,第三天直接乌得发青,乐斯蹊只好去皮肤医院处理。

护理室内仪器滴滴嗒响着,大小姐躺在床上合着眼休息,上次没回曾易梁消息,这几天也不见他再发。

做完仪器,操作师给她敷好面膜就先出去了,门刚关上,又听见打开的声音,而后有脚步进来,很重,不是女人。

“找我做什么?”女孩双手放在腹部,眼睛没睁。

房间内沙发坐下一个男人,他听到这话,溢出一声轻笑,“也不问问我是谁?”

乐斯蹊语气平静,他能引开Aron进到里面来,足以说明这人的手段非同寻常。

“我知道你要来找我,说吧,什么事。”

伊漠想整她所有人都知道,曾英叡暗地里调查跟踪,自然不是单纯因为好奇。

“乐小姐脸上的伤,他知道吗?”

又是一个弯弯肠子,乐斯蹊心中生起一丝不耐,“你是不是跟曾易梁有仇,想从我这下手,大可以直接告诉我,又不是不能帮你。”

听了这话,曾英叡对这女孩更加好奇,“你跟他的关系……为什么要帮我?”

“怎么?我看上去很缺男人?”

怎么就认定她死心塌地,非他不可。

好歹是个能横着走的富家千金,这话说得倒也极为正常,曾英叡笑起来,“他哪把你得罪了?”

“这不关你的事,”躺了太久,乐斯蹊微微动了下身子,“你在港口找到的那人,对他起不了威胁作用,我没猜错的话,你想跟他争曾氏,但恕我直言,就凭你不足以压制他,你应该回去告诉你们老爷子,他在港口出了批货给廖正思,人家捏在手心里的才是真金白银。”

曾英叡怔了片刻,“当真?”

“要是觉得我话里有假,门在哪,自己出去。”

她懒得跟他兜圈子,想当初对曾易梁使用美人计的主要原因,不还是那几次没报复回去。

尽管中途确实有被男色勾引到,但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对他的打击。

隔日,鼎利总裁办公室内,谭遂盯着一脸严肃的男人,“这次败露得蹊跷,我已经通知廖总那边处理,另外,老宅刚来消息,让您晚上过去一趟。”

“现在就去。”

曾易梁到老宅时,家里只有老爷子和几个下人,他朝楼上书房的方向扫了眼,这个点曾远清在客厅坐着,说明在等他。

“爷爷。”

曾远清刮了刮茶沫,喝了口,悠然自得地放下,这才斜斜抬眼去看他。

“港口多出的那批货给我个解释。”

原本他还不信曾易梁真有那个胆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梁换柱,毕竟曾氏的大权还在他的手中,如今看来是小瞧了这个后辈。

男人脸上表情坦然,对已经被戳穿的事实毫不在意,“您忘记了,廖总去年年初就跟我们划了一笔款,年底平账把那笔入了前年点泓的亏空,前不久多出的那批货,是廖总要的,当时我父亲去世,润周群龙无首,我手中事务繁多,忘了告诉您。”

曾远清眼皮松垮耷拉着,面色实在算不上好看,廖正思前些年给鼎利划的款项何止才一笔,点泓确实被鼎利拉过一把,数目不小,可这几件事里并没有直接关系,但按照他的说法,也没有破绽。

“既如此,回头我说说英叡,账目还得明着来,让他把钱给你转回去。”

曾易梁语气淡然,“堂弟要用,我这不着急。”

离开老宅,男人上车后立马给廖正思拨了通电话。

“东西别转移,留在你那,老头子要查。”

那头顿了顿,问:“他起疑了?”

曾易梁嗯了声,“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晚上十点钟,他回到永泰溪,听见屋里有女人说话的声音,不是张姐。

通过透明的落地窗看进去,女孩半跪在地板上,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羊驼喂草,笑得很开心。

像是察觉到什么,乐斯蹊下意识转头看了眼外面,便与男人视线相撞,立马把小羊驼塞到张姐怀里,站起身,兴奋地跑了出去。

“曾易梁,你回来了。”

男人看着女孩朝自己奔来,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在她抱住自己的那刻下意识搂住。

“我在家等了你一下午呢,”要不是脸上有伤,她等不了那么多天,皮肤还有一些痕迹,用粉底遮一遮,看不出来。

“老板,”谭遂将手机屏幕朝向他,来显是廖正思。

曾易梁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女孩,视线瞥过去,“免提。”

电话一接通,那头立马说:“曾远清有动作了,他有打算把密钥交给曾英叡,同时找了律师立遗嘱,一旦尘埃落地,你在曾氏就废了。”

闻言,乐斯蹊眼波微动,还以为她添的那点火烧不起来,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效果。

“嗯,知道了。”

挂断电话,曾易梁低下头,眉眼噙笑,与女孩对视。

“这事儿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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