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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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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乐斯蹊搭乘谭遂驾驶的车辆抵达永泰溪,别墅三面环水,前后院子都很大,她觉得可以用来养几只羊驼。

保姆一早接到通知,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连忙丢下手头的事出来迎接。

“乐小姐,您来了,快进屋坐。”

乐斯蹊瞧着保姆年纪不大的样子,估摸也就三十多岁,可能大不了曾易梁多少,走进屋,没忍住好奇。

“平时就你跟他住在这?”

“是,但先生平时很忙,回来也就睡个觉,几乎不在家生活,您来了真好,热闹了。”

她一股脑说完,拍了下脑袋。

“瞧我这记性,我姓张,先生平时叫我张姐,我负责家里所有的大小事务,您初次来家里做客,要是需要什么跟我说一声,我保准给您办妥。”

乐斯蹊瞧她好热情,又想起某人那副臭脸,估计很少有人愿意来他家里玩,怪不得保姆这么兴奋。

“给我倒杯水,”大小姐使唤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大摇大摆走到沙发坐下,跟在自己家似的。

张姐刚倒好水给她端过去,一辆黑色路虎在外面停下,驾驶门打开,Aron从里面出来,将后备箱的行李拉进客厅。

又旁若无人地打开行李箱,找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被包好的药片,起身递到女孩手里。

“哟,这是……”张姐看看保镖,又看看乐斯蹊,俩人面无表情,“小姐,您不舒服啊?要叫先生回来么?”

女孩吞下药片,端起杯子喝水,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原本张姐准备的大鱼大肉,晚上全换成了清淡的粥,她做这行多年,眼睛尖,看得出这位客人身份尊贵,生怕给她照顾病咯。

吃完饭,乐斯蹊去楼上洗了个澡,又在房子里转了几圈,家里除了男人的生活用品,几乎没有任何跟女人相关的东西。

听到楼下叮叮当当的声音,大小姐下楼看,发现厨房还亮着灯,她走过去,发现张姐在剁骨头。

“张姐,”女孩斜倚着门框,双手交叉抱在怀里,“他经常去他叔公那吗?”

听到声音,张姐回过头,愣了下,女孩清洗后的脸颊看上去更加嫩气,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如果不是她只穿着男人的黑色衬衫的话。

“叔公?您是说先生的爷爷吧?淑雅小姐把老先生叫叔公。”

她笑起来,家里第一次有了除她以外的女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先生应该不怎么回老宅,他很忙的。”

乐斯蹊从案板上拿了根黄瓜,咬了口,“那个淑雅小姐跟他是什么关系?他们很熟吗?”

“熟,自从先生回到京市,就在老宅跟淑雅小姐他们住在一起,后面长大了,才搬出来的。”

张姐嘶了声,顿了顿,又说:“我也是听老宅的阿姨们讲的,不知道真假,小姐您就当听个乐儿。”

“她们说淑雅小姐是老先生收养的孙女,好像是哪个战友留下来的遗孤,大家都很心疼淑雅小姐,对她很照顾。”

乐斯蹊黄瓜啃了半截,胃里装了生凉的,又开始不舒服,随手丢进垃圾桶。

“她好像喜欢曾易梁。”

“诶呀,小姐,这可不能乱说呀,”张姐一脸神秘,快步走到厨房门口,朝外看了眼,没人才放下心,“淑雅小姐作为家里唯一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她肯定指望给自己找个稳固的靠山,整个京市放眼望去,有几个门当户对的家庭能真的尊重她,选择性可不多呀。”

这话跟挑明了说没任何区别,曾氏是何等存在,宗淑雅从小生活在老宅,她不愿意下嫁人之常情,而想在曾氏稳固自己的地位,嫁给曾家人是最稳妥的办法。

而在曾易梁和曾英叡中间挑,傻子才会选后者。

乐斯蹊晚上又吃了片药,脑袋昏呼呼的,跟张姐聊到十二点,某个不自觉的人还没回来,她熬不住就先上楼睡了。

或许是身体的缘故,这一觉睡得不太好,半梦半醒间听到门外有谈话声,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凌晨两点。

“她怎么睡在主卧?”

男人蹙眉盯着门把手上,女孩洗完头后随手套上去的发圈。

“小姐要睡的,不、不能睡吗?”张姐被他的反应整蒙了圈。

他亲自打电话回来说有女孩子要到家里来,乐小姐又问他东问他西,洗完澡还穿他的衬衫,她自然就以为是女朋友。

“你没拦着她?”

男人又问。

张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如果乐小姐和先生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那晚上她还聊了那么多曾家的私密事……

正当不知如何开口,主卧房门从里面拉开,女孩赤着脚走出来,睡眼惺忪地看向男人,开口就带了怨气。

“你怎么才回来?”她气鼓鼓地瘪了下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曾易梁视线移到她光着的两条腿上,从他这个视角看下去,她就只穿了件衬衫,脖颈以及胸口这些露在灯光下的皮肤泛着亮泽,而里面的则是哑光,看着很细腻。

“你想要我怎么待客?抱着睡?”

女孩揉着眼睛,蓦地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男人的眼神,嗓音轻轻地问:“可以吗?”

她越靠近,以他的高度看下去,画面就越清晰,喉结不自觉滑动,“行。”

而后一把将女孩打横抱起,三两步跨进了卧室,门啪地一声甩上。

张姐愣在走廊,前一秒还问她为什么不拦着,后一秒就抱着人家女孩子进去睡觉,年轻人啊,还是太经不住诱惑。

光线昏暗的室内,曾易梁将女孩放到床上,身体里像被灌进了熔浆,灼烧他小腹疼得不行,自然而然地就压了上去。

乐斯蹊躺在柔软的被子上,黑发铺在身下,两人鼻尖挨着鼻尖,她感受到男人呼出的气息一下比一下烫,双手捧起他的脸颊。

“你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才回来的?”

“指哪方面?”

男人嗓音哑得出奇,明显动了情,却耐着性子用脸蹭她的手心。

大小姐眸光下垂,扬着调子,“你说呢?”

“怎么,你也想吃?”

乐斯蹊被噎了下,她一个跟别人开惯了黄腔的人,被开黄腔的时候,真的很难适应。

“别人吃过的,”女孩手顺着男人脸颊往后,摸到他的耳垂,很轻地捏,“我才不要。”

曾易梁快要呼吸不上来,被磨得要疯,胸口剧烈起伏,气息乱成一团,“我看你现在要的挺来劲。”

好歹她也是久经沙场的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训狗都得给点甜头,更何况是只大野狼。

松开耳垂,用力点了下他胸口,娇声娇气地说:“你没吃,要是吃了,恐怕这个时间就回不来了。”

说完,抬起眼眸,看向男人,视线逐渐下移,最后停留在有些泛干的嘴唇。

他实在太热,又贴得严丝合缝,惹得她都出了身汗。

掌心下是男人跳动有力的心脏,乐斯蹊不自觉吸了口气,仰起脸,吻了上去。

清凉的薄荷味钻入口腔,曾易梁认得是他牙膏的味道,又带着丝丝甜味,很软,很滑。

异样的感觉传至四肢百骸,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他的血肉,男人竭力忍住想要深/入吞下的冲动,被女孩温柔地亲吻着,她吻得是那样仔细,那样认真。

半晌,俩人喘着气分开,曾易梁额头暴起青筋,明显火还持续烧着。

“你这样亲过多少人?”

“那可多了,”乐斯蹊轻笑,硌得她很不舒服,实话实说,“二三十个吧。”

男人腮帮子动了动,又问:“最有感觉是哪个?”

被这样一问,女孩还当真回想起来,“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另外一个学校的,他长得超好看,我还记得他一头短发,给人很清爽的印象,感觉他是青春期里唯一不会jerkoff的男孩子。”

她说完,发现男人一动不动盯着自己,这才意识到说的可能有点过火,立马嬉皮笑脸地抬头亲了下。

“不过以前都是闹着玩的,我现在喜欢的只有你一个人。”

“我就说你有看走眼的时候,”男人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低头下去吻住,这次是他主动,近乎贪婪地汲取女孩的气息。

乐斯蹊被他过于疯狂的吻势弄得有些喘不上气,胸口像是藏了只调皮的小狗,用力地往外撞击,脑子却昏得阵阵泛白,可能是男人太重,压得她血液不通畅,浑身上下软得出奇。

她跟那么多男人接过吻,从没有这样清晰又强烈的感觉。

衬衫下面只有一根小裤,他轻而易举地摸到心口,刮蹭过焰端,闻着女孩身上好闻的茉莉花香,吻一路落到脖颈。

乐斯蹊忍住颤抖,用力将人推开,“你没洗呢还。”

“你想跟我做?”

他这话倒是奇怪,都这样了,当她是神仙,是柳下惠。

“你不想吗?”女孩反问。

曾易梁唇边溢出笑,撑着床起身,径直走进了里面的浴室。

不一会儿,沐浴的水声传来,乐斯蹊无聊打开手机玩,突然想起隋也那通电话,掀开被子起床,走到浴室门口,压下把手。

门没反锁,里面弥漫着雾气,看见男人侧对着她,在清洗。

“曾易梁。”

男人倏地转头,就看见她站在门口,赤裸裸地盯着自己看,这个女流氓。

“我要走咯。”

“去哪?”这大晚上的。

乐斯蹊抿了抿唇,“来京市的事情办完了,觉也睡醒了,当然是回家啊。”

男人身体里绷着的那根线还没断,眸色霎时暗了下去,看见她还真往外走,呵了句。

“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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