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背上,和黑色融为一体。
白肆本来长得就很像欧美人,深红色嘴唇,眼妆利落干脆,更显得凌厉快爽,仿佛在琼市唱歌的另有其人。
祁安讶异:“为什么?小姨为什么要你去啊?”
祁安个子矮微微胖,带着乳白色的贝雷帽,一身英伦风的裙子,黑色裤子,搭着深棕色做旧的平底小短靴,耳朵上挂着小小的黑色耳钉,看起来可爱和善又不失尖锐。
晋曙羽转转眼睛:“的确,你这几年总跟他们拖拖拉拉的,每回解决一次问题,后面就跟着一大溜,而且你确实好长时间不回去了,这么说也没毛病。”
晋曙羽和白肆一样的大高个,脸上肉肉的,还架着黑色半框眼镜,穿着灰色的连帽卫衣,配套卫裤,还有一股青春的学生气。
白肆不可置否,点点头。脑袋转一圈回来,手里还扣着,抬头说:“但是…”
初鹭抢答:“但是你还是不想?”
白肆祁安和晋曙羽三个人顿时同时看向他。
白肆看向他撇嘴,求助一样的点点头。
初鹭放下刚要拿起的咖啡杯:“你不能这样,早晚都要面对的,还不如来的更快一些。”
晋曙羽和祁安同时看向白肆,点点头。
白肆看了看他们,闭上眼睛,沉默不语,顿时又睁开,发泄似的拉长声音轻轻啊了一下。
“啊———我怎么办,我一看他们我就不想说话,到最后还得大吵一架。”
晋曙羽想了想:“距离大年三十还有不到四天,你可以过年前一天晚上回去,到的时候你也就只能待一天,问题解决你就可以直接回来了。也不用看着烦,也不用看脸色。两全其美。”
白肆突然眼睛亮了起来坐直。
放声说:“我感觉行,对吧?”
随即看向祁安和初鹭。
两人坚定的向白肆点了点头。
异口同声道:“我jiao的行!”
白肆当即拍腿:“就这么办!”
湛烛清从黑色的迈巴赫上下来,刚去参加了一场宴会,临时被许愿叫出来。
刚下车就看到许愿气喘吁吁的过来。
湛烛清看他这样不禁皱皱眉:“你怎么来的?”
许愿来不及回答,倚着湛烛清肩膀,向远处玻璃里透过来的白肆四个人指了指。
就见咖啡厅里的白肆和晋曙羽对着和祁安笑,初鹭背对着湛烛清的方向坐,侧着脸。
湛烛清脑袋轰了一声,像沉睡已久的活火山突然爆发。
向咖啡厅的门跑过去,许愿还倚着湛烛清,被他这一下带了一个踉跄,随后又赶紧跟了上去。
咖啡厅的门被轰的一下打开。
咖啡厅内灯光昏黄,是快节奏大城市里唯一的时间暂停键。
在这里,心里话有人听,流的泪有人捡,受的骂会被治愈,是漂泊在外的人回忆旅途航线快捷键。
在这里总能找到经历丰富多彩的挚友,是情绪凋零的生命水。
枯萎了,就来这里,可能也是别人长途旅行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