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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乃沈家嫡女,沈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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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争不想让沈幸有负担便如实说道:“那份婚书我没有按手印,可能□□娘发现了。”

“那我要是走了,殿下可应付的来?”

沈幸担心的问道。

“你太小瞧本殿下了。”

秦争哼了一声,打开门,沈幸看着照进门口的阳光,心生坚定,大步朝外走去。

“去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秦争看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威风擦过他的发,垂丝摆动,忽然想起一些旧事来。

父皇病逝后,母后为他让他活下去,逼着他签下禅位诏书,可是李贵妃无比憎恨母后,他要活,母后就得死。

春季的午后,阳光和煦,一阵风吹过,吹动了大庆护城河边的垂柳,也吹动了挂在梁上的母后。

母后被李族逼死后,他被裕亲老王爷带回了云南,可是没过多久,老王爷就中毒而亡,而毒死他的那碗鸡汤本来是他的夜宵,却阴差阳错下被老王爷喝下。

干娘知道只要他还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活着,就随时有生命危险,所以在老王爷葬礼后,他就悄悄的进了军营里。

他的回家之路是他在刀光剑影里杀出来的。这条路艰辛无比,既然被他遇见了就帮帮她吧,反正是举手之劳。

不过他还真是好奇,沈幸回到沈府后,会有什么举动。

天气温暖了起来,秦争抬头看有燕子盘旋在屋檐下。

“胡圆!”

一声大喊后,假山后冒出个人影来。

“殿下!”胡圆听他语气不对,连忙到了跟前。

“把燕子撵走,我不想看见它们。秦争指着屋檐下的燕子,神情冷峻起来。

胡圆想起秦争是最讨厌春天的,一到这个季节他的脾气就会变得格外暴躁,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一个季节下来,人都会折磨的不成样子。

秦争走后,徐花看见胡圆拿着杆子在屋檐下撵鸟,忽然心生叹息,无何奈何的直皱眉。每年的春季他都会生一场大病,特别是这几年病情越来越重,刘神医说他是阴阳混乱,只有找个合适的女子常伴他左右才可能让他减少发病。可是她鸣里暗里在他房中放了那么多漂亮的丫鬟,可他压根就不看一眼,好不容易他自己带了个姑娘进府,还小心翼翼嘱咐自己照顾好人,本以为是他心仪的姑娘,可是最后还是把人送走了。这个春季,他可怎么熬过哟!

虽立了春,可风吹到身上还是有些冷。沈幸站在候府门前,开门的小厮见到她跟见了鬼一般缩了回去。不一会杨桃身边的周婆子拎着小厮的耳朵跨出门来。

“一大早你喊什么?不怕主子门把你狗腿打断!”

她高声呵斥着,掐着腰站在府门下,威风凛凛。小厮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向外指着,雾蒙蒙里,周婆子看清了门前站着的人,忽然脸色一变,也喊叫起来:“我的妈呀,大早上见鬼了!”

她一边喊着,一边招呼出家仆们,沈幸被他们围在中间。周婆子仗着人多起来,身板子也硬了起来,哼笑一声道:“十一娘,无论你是人是鬼,都找不到沈家头上来,你自己凑热闹掉护城河淹死了,你回来找谁啊?”

“放肆!”

沈幸冷声呵斥,随后慢步走向府门前的台阶上。周婆子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人有些毛骨悚然,她试探的用手捏了捏沈幸的手掌,发现是有体温的,知道她不是鬼,而是人后,周婆子直起腰板来,板着脸凶道:“十一娘吗,你既然活着,怎么不回来,害得夫人又发了病!”

周婆子说完,见沈幸没反应,不免有些生疑,她怎么不像那个怯诺诺的十一娘了!

“什么十一娘!我乃沈家嫡女沈幸,你是何人敢拦我的路!”

沈幸不卑不亢的报上自己的名讳,周婆子愣了一刻神,忽然耻笑道:“你骗人之前能不能去打听打听,这沈家嫡女沈幸早些年被流放阳山,现已经死在天灾里,估计都成白骨了。你假冒身份,是想死吗?”

沈家的下人都已经换了几轮,他们不认识自己,也是正常的。更可况这张脸的身份之前是府内丫鬟十一娘。沈幸倒也不慌乱,也没理会嚣张的周婆子而是径直向府内走去,可是周婆子却仰着脸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这是承远候府,也是你个下人能随便进去的。等我去通报!”

周婆子嘱咐小厮将她看好,随后便转身进了府内。不一会,周婆子便领着杨桃出现。看见她,杨桃不免有些烦躁,便出声斥责道:“你既然活着怎么不回沈府?”

“杨桃,你再胡说什么?”

沈幸直呼她的名字反问着,周婆子瞪着眼睛上前就要打她嘴,沈幸一脚踢向她的小腿肚子,随即人就直愣愣的跪在自己身前哀嚎。

“我就算没了县主的身份,可还是承远候府的嫡女,你岂敢这样和我说话。”

见情况不对,杨桃心虚的往后推了几步,忐忑不安的问道:“你不是十一娘!”

“我是沈幸,还不迎我入府面见爹娘!”

她一声清冷命令吓得杨桃顿时慌乱了脚步,周婆子起身扶住她软下来的身子,神情诧异不止。沈幸没理会她,直接走入府里。看着她高傲的背影,杨桃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刚入沈府为奴时,想勾引沈从的心思被她看穿,随后她就从近身伺候主人的丫鬟变成下等女使,在厨房里打杂受苦。之后,她给夫人熬药忘把药引子放进去被她闻出来了,又被拖出去挨了板子,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来。每每她从县主府回沈家,自己都会大大小小的出些乱子,不是被责罚就是挨骂。好不容易她爬上了沈从的床,怀了沈家嫡子,可是沈幸却劝说沈老太太将她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仗杀,她岂能不恨她。本以为沈幸被流放,以她娇贵的身体会被折磨死在阳山,可是老天不开眼,还是让她回来了。

天明了些,沈家下人陆陆续续起了床来,沈幸站在院子里感受到众人传来的异样眼光和指点。承远候带着沈从快步走过来,沈从审视着他,正想开口询问,只见沈幸俯身一礼一礼道:“兄长,别来无恙。”

随后给承远候跪忧伤不止道:“一别多年,爹爹可还好!”

承远候见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心里赫然大怒觉得她想拉着沈家一起入狱。

“你想干什么?”语气闷声道。

“爹爹,您这是何意,女儿死里逃生的回来,您不该心疼女儿吗?”

沈幸赫然抬起眼睛好,逼上承远候的目光吗,那一刹那,沈从看见了骇人的恨意。

“十一娘,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妹妹早已经死在阳山下,你岂敢冒领她的身份,你想让连累整个候府吗?”

沈从还是一如既往的训斥她,喊她十一娘,想提醒她,压下此事!可如今的沈幸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沈家对她而言是欺她之地,伤她一次又一次,若阳山是磨她心智,炼她筋骨之地,那沈家便是断纯真,杀她幼稚之所。既然这个家无人在意她,她掀了这个地方又如何!

“兄长,你说我是何人?十一娘?难道非要我说出当年我的肋骨断了几根,你才肯认我?”

沈幸站了起来,踱步值沈从面前语气平静的反问着。忽然余光撇见廊角处,沈悦扶着沈夫人走来,看见她,沈夫人颤抖着手快不靠近,伸出手来想要抚摸沈幸,可被丢弃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沈幸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的芥蒂显现在脸上。

“十一娘,你干嘛?”

沈悦见她躲闪,差点让沈夫人扑空,立马责怪起来。沈幸冷眼瞧着她,眼里沁出了嘲讽。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看我,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沈悦趾高气昂的嘲弄着,沈幸却高声反驳问道:“沈悦,你说我什么身份?”

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惊,沈悦拧着眉头想要上前,却被沈从制止住了:“悦儿,先别闹,她似乎····”

“兄长,你别拦着我,这种人不打是不怕的。”

见她扬起了鞭子,沈幸一脚将鞋边的石头子踢向她,沈悦的额头被飞起的石头击中,顿时红肿起来。

“沈悦,你不过是寄住在我沈府人,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沈幸大步走向沈从,冷不丁的对视上他隐忍的眼神却赫然间笑了起来:“日子还长,这就心疼了?”

说完,她的笑容猛然间凝固在脸上,沈悦疼的眼泪汪汪潮沈夫人边走去,沈夫人帮她揉着额头上的包,也对沈幸漏出不得已的表情。

“娘,你几年未回家的亲生女儿回来,你不开心吗?”

沈幸忽然扬起笑容,将沈夫人扯了过来依偎在她怀里,沈悦落了空,眼神怨恨不已。

“娘,我想吃醉鸭了,你让田妈妈给我坐吧!”

沈幸左一口娘,右一口娘,挑衅着沈悦。忽然沈悦怒火中烧,喊着府中的下人道:“去通知大理寺,就说有流犯闯入承远候府内,欲伤人,让他们派人来捉拿人犯。”

沈悦以为此法能让她吓得求饶,却不想,沈幸竟然摇头笑着,无一丝害怕之意,反而满脸透露着嫌弃之意。

“你只有这个法子来威胁我吗?真是蠢笨至极。我既然敢正大光明的回来,你猜,我有没有办法自保了呢?”

沈幸无所顾忌的笑着,她看向承远候歪头一笑道:“爹爹,我的院子还是保留着吧。毕竟您对我这个女儿是疼爱至极,就算我闯下人命祸来,您还是请求皇上让沈家给我立了坟。”

明知他在讽刺自己,可是承远候却不敢发怒,只得点头道:“你的院子我当然留着了。”

“你干嘛?”

见她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沈悦拦住了她,沈幸慢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推至一旁道:“别忘了你的身份,我才是候府嫡女!”

“我回自己的房间,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拦我。”

沈幸笑道,满眼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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