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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玉离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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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以后怎么面对两位尊驾!”

我没脸见人了!

玉离经好脾气地哄我:“是,吾的错,别生气了。”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以后儒门的人都知道我做这样的事情了。

我和离经越走越远,身后的凤儒笑了起来。

“好似能理解,为何主事这般喜欢欺负明却愁。”

御钧衡嗯了一声,不明所以:“为何?”

慕灵风看着同样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人,掩住唇笑笑,没有解释,“哈,你说呢?”

草丛后的云忘归:感觉吃了很大一波狗粮。

2.

那天之后,我和玉离经被调侃的更严重。

离经根本不解释,任由众人误会,这份牺牲自己缓解儒门紧张气氛的气度,比之与我不知稳重多少。

唉……百口莫辩。

我呆在院中独自叹气。

忽而,强悍的邪气席卷整个德风古道,正当我为这莫名的邪氛感到疑惑时,外围骤响起震天杀声。

我觉得不对,转身化光至外方,却看到大殿外死杀之气笼罩,遍地尸首,不留生机。

“离经!”

我看到地面上的人影,紫色的身影,熟悉如昔,却一动不动,仿佛气绝。

怎会这样!

我心一痛,未想长期相伴的人,片刻便是永别。下意识往前一步,欲抱起他的身体,却被磅礴邪力逼退。天空中,紫黑吞月,天地同撼,最难以抹灭的骇然面目,八歧邪神身影乍现,巨大的龙首倾塌而下,风动刹那,几乎生死一瞬!

“今日,德风古道,全灭!”

“休想!”御钧衡严阵以待,回首看了我与凤儒一眼,眉目间气势凛然,“尊驾,请护众人离开。”

事到如今,我怎可能抛下离经与众人?当即摇头,抽出身后儒风,另一只手竖在胸前,内元乍提,金色光辉缠绕,化作昭影长剑。双剑一并,如渊渟岳峙,丝毫不让,“我不可能退!八歧邪神,灭我同门,今日你有死无生!”

御钧衡:“明却愁!”

八歧邪神扬首而笑:“哈哈哈哈!同坠无间吧!”

我气贯剑锋,决意先发制人,“尽一念·影双流·剑风天地!”

剑族密招,金色锋芒霎起,引起天地崩裂之威。我踏步冲向天空中的八歧邪神,剑锋交错瞬间,如斩虚影,我顿时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没等我细思清楚,八歧邪神反招已至,将我逼下半空,喉中鲜血骤然溢出。

“明却愁!”御钧衡见我受伤,更是怒不可遏,至衡圣纪顿时上手。

嗯……等等!

这是在玩什么?

终于意识到这个八歧邪神哪里不对的我,甚至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这场闹剧就被凤儒戳破。

“天凤·灵羽破幻!”

圣凤忽现,羽刃湍射间,乍破幻形,庞然邪气,也随之凝缩遭收。

皇儒从天而降。

……果然是闹剧。

我无语地将长剑收回,别过脸不想听他们拙劣的解释。

说是演习,谁信啊!

不管我们信不信,总之口头的解释就是这样。

那方说完后,玉离经走到我身后,笑眯眯探过头,“却愁,生气了吗?”

还问?有可能不生气吗?

那一刻我当真以为自己失去了离经,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觉得心痛莫名。

“是啊,麦生气了。再说,吾们有那么弱吗?怕是你关心则乱吧。”劝走了凤儒和御钧衡,云忘归同时滑到我身后,开始帮玉离经劝我:“怎样,看到这样的场面,后悔没珍惜和主事之间的时间了吗?”

“走开!”我推开两个烦人的家伙,抬腿就想走。

“唔——”身后的玉离经扶住胸口。

我见状不对,把方才的怒火抛到身后,又急急绕回扶住他,担忧道:“你受伤了?”

“哈,演戏演全套呀。”玉离经擦掉唇边的血渍,笑眯眯的表情,真让人猜不出话语是真是假。

到底是担忧的心情占了上风,况且我向来无法对他真的生气,无奈道:“真是欠你的,走吧,我送你回房。”

玉离经手背在身后,朝云忘归挥了挥。

云忘归顿时了解情况,捂嘴偷笑一声,快速消失。

乌云散去,月色重归大地,朦胧的色泽将德风古道的风景映照一片雪白。我抬手扶在玉离经的身后,他温和的侧过头,好似方才的欺骗不曾发生一般,与我闲聊:“吾还是第一次见你的昭影。”

我是剑族这件事,以往写信的时候就告知过他,是以他并不吃惊。

平日里少用双剑,另一把剑几乎都在体内不曾取出,他确实是第一次见。

“……我还没原谅你。”我闷闷地开口。

“那要怎样,你才会原谅吾?”他好脾气的问。

我没说话,埋头将他送到房外,转身想走,没走成。

玉离经软下神色,抬手握住我的手腕,缓缓将我拉回。他忽而抬手扫开遮住我眉眼的长发,指尖沿着脸颊滑到下颌,轻轻捧起,低头认真唤着我:“却愁。”

“别叫我。”虽说是不想生他的气,但现下想来,他未免做的太过分。我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他的眼神,忍不住阖起眼,轻忽问他:“我实不知该如何才能原谅你,玉离经,我对你而言……是可以开这种玩笑的人吗?”

夜风拂过,月色下斑驳的影子摇晃起来,明暗交杂地落在两人身上。如雾霭的浅紫色长发顺着肩膀的弧度蜿蜒而下,琥珀般淡金的眸子紧闭,唯独微抿的嘴唇,泄漏微微的颤抖。

纵使如今知道方才看见的场面只是幻象。可见到他生死不明时,那些慌张,那些担忧,那些不知所措,那不自觉浮现在心间的痛,种种的情绪皆为真实。

要如何才能忘记?

“吾错了。抱歉,吾不该这么做,不该害你担心。”寂静的夜色仿佛被无限拉长,漫长而短暂的瞬间过后,玉离经再次开口,比平时低了许多的声线似碎裂的湖面,熟悉又陌生:“却愁,原谅吾,好吗?”

“……不要对我开这样的玩笑了,离经。”沉重的情绪,压得我倾下身子。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仅有的浮木般,头抵在他的肩上,“我真的很害怕,会失去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带了太多不舍和依恋,轻而易举击碎人的心湖。

还好。

这个人还好好地存在于眼前。

莫名的触动。玉离经弯下身,揽在身后的手那样紧又那样温柔。

温暖的气息,使悬空不定的心一下子就落了地。

身前的人一下下抚摸着我的头发,好像哄小孩似的,语气轻缓的近乎小心:“吾不会离开你,却愁,你和吾还有白首之约,吾答应过你不会食言。”

我与他身上浅淡且相似的墨香环绕,伴随着平缓的心跳声,轻轻拂去我的怒火。我揪着他的发尾,不放心的警告:“没有下一次了,以后再开这种玩笑,我就和你割袍断义。”

“嗯。”他声音里没有惯常的笑意,亦不曾说调侃之言,极为认真的向我承诺:“吾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这还差不多。

真的是……算了,就当他说的演习是真的,以后不准他再玩这种把戏。

过了一会,感觉自己心情平复,我抬手推开他。

“我要回去休息了。”一个晚上有太多惊吓,我决定回去睡一觉,冷静冷静。

玉离经闻言笑了笑,似是不舍得与我分离一般,拉着我的手没有松开,温和道:“吾送你。”

怎么说呢?

感觉开始粘人了,是因为我方才反应太激烈让他不安了?

以前相处的时候他就有这个习惯,每次看我真的生气之后就开始粘着不肯走。

“不用了。”刚把他送回来,他又送我回房是怎么回事。我有些无语地拨开他的手,算是保证地对他说:“我真的不生气了,你不是受伤了吗?在房内休息吧,我明日再来见你。”

一旦回到平日相处的气氛,玉离经身上的温和与坏心眼的脾气一下子便恢复,弯起眼睛对我道:“哈,但是吾暂时不想和你分离,总还想和你相处片刻。”

“你是小孩子吗?好歹都是主事了,成熟点吧。”我抬手把他往房间的位置推:“快去休息。”

仿佛感觉不到我的挖苦,玉离经摇了摇头拒绝,话语轻幽:“吾在你面前何曾是主事呢?吾只是玉离经啊,比起他人,总有任性的权利吧。”

你也知道自己是任性。

离经这人,可靠的时候是真的可靠,任性的时候,也真的是任性。

他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总是无法拒绝他的要求。终究败下阵来的人,一脸头痛的看着他,“可你总要休息。”

“嗯,是呀,但武林中人一日不休息亦无妨吧。”他坚持,抬手摸了摸我的脸,温柔的坚持,“吾不想看你离去的背影。”

真是败给他了。

这样僵持总不是办法,于是我开口建议:“要不然我倒退着走吧,你就看不到我的背影了。”

温馨的气氛瞬间被破,玉离经闭目深深呼吸一口气。

“却愁,你能不能稍微……”他说不出话了,满心只有无奈。怎么会有这种个性的人呢,毫无风花雪月的细腻心思,直接的让人好笑又苦涩。

“又怎样了?这不行,那不行,离经你才是为难我。”我看他神色中有退让,果断把他往房间的位置推一步,“好了,不闹了,快去休息,我明日一定来见你。”

说着,不等他回应,转身就走。

月色温柔朦胧披散一身,总感觉落在我背后视线一直未消失,分明已往外走了两步,此时不该回头。不知为何停下脚步,不受控制地折回身子。

我回过身时,恰好对上玉离经静静注视的眼神。安静如往昔的人,月轮一般的眸子干净柔和,白皙的面容映着洒落的月色,温雅端庄,却又带了一丝我不能察觉的柔软情意。

“忘记和你说。”我忍不住与他一般弯起眼睛,再自然不过开口:“做个好梦,离经。”

我看到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意外,眼睛眯起,抬手掩住唇角过分上扬的弧度,轻轻回我:“嗯,你也是。”

做个好梦。

3.

确实没想到自己会见到鬼麒主。

为了查询八歧邪神的下落,玉离经卸下儒门主事身份,门内此时由敬天怀暂为领导。

云忘归时不时来我这里刷存在感,惯常调笑:“一个人在此担心离经吗?”

“如何不担心呢,一别之后再无消息,实不知他如今在何方。”知道他是用八卦作为关心的手段,我闻言并不生气,神情不变道:“往常虽也分离两地,但他总会给我寄信,告知我他的现况,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我的身边。现下这般安静,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呃……

好似知道离经为何会载在这个人身上了。

云忘归一把抛掉被塞进嘴里的狗粮,哈哈笑道:“好直接的回答,离经听见会很开心吧。”

“大概吧。”想起那个总是笑眯眯的人,我不由得也笑起来,抬首望开放了花朵的树木,“这样的风景,不想一个人独看太久呀。”

云忘归抬手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说太多。

稍微聊了一下,我便离开德风古道,往外巡查附近是否有动乱发生。

安静的街道,战乱之后难免有几分潦倒。好在百姓坚韧,早就学会了苦中作乐,待我去巡视,还有人热心端来热茶招待。

身为儒门之人,保护弱者理是当然,实不必这般客气。

拒绝了他们的好意,我往另一个村庄转移。

路途中,一股森寒鬼气席卷而来,我抬手握住身后剑柄,却看到意外之人。

“嗯?离经?”他怎会在此?那他身前这位身穿蓝袍,手持白骨扇的男人便是……他的父亲,鬼麒主吗?

“哦——是吾儿的未婚妻,剑族出身的明却愁啊。”鬼麒主一摇白骨扇,毛绒绒的扇尖拂过眉眼,上下打量着我:“吾儿的眼光与吾一般无二,果然是一位美人。”

……

这个谣言没完了。

他能看出我的出身不奇怪,剑族和鬼族向来是对头,过往有过不少冲突。

“慎言!”玉离经一改过往作风,声色具厉的喝止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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