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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读看书 > 师尊在坠仙台专练跳水 > 第19章 跟师傅亲亲

第19章 跟师傅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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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酒......怎么是甜的。”沐临生说完醉倒于桌前。

舟弄放下碗筷,上前拍打其肩背“临生,临生?”

“额嗯......”对方含糊的给出反应。

“喝酒什么都不吃,明天难受死你。”舟弄见桌上的菜丝毫未动,心中不免恼火,拿着酒壶直接往嘴里灌,擦去嘴角的残留,借着这股火气起劲,将沐临生熊抱了起来,往置物间送。

沐临生如儿时模样,双手环绕在舟弄的脖间,面颊贴近他的肌肤,嗅着他身上的温热。

“呵~承,舟先生不弃...救临生于苦,海。舟弄...你喝!”沐临生将手握圈,做酒杯状,往舟弄嘴边递送,舟弄被直呼其名,佯装生气掐了把他的腰道“怎的酒后失志,说话开始没轻没重。”

沐临生被掐“哎呀”之余,恢复了半刻的神智“舟弄...不是,这酒甜...你也,喝。”后又迷糊了。他贴着舟弄脖颈间的温热,少说了好几个字,言简意赅道“舟弄...甜。”

“甜。”当末尾的“甜”再说一遍,便张口了嘴去舔舐,趣味无穷的蜜糖,莫名湿热突袭舟弄的脖颈,他先是下意识的歪头,发出一段不受控的呻/吟。

耳畔传来沐临生更为焦急的粗喘,舔舐加上了轻咬,“是那两颗小尖牙......”舟弄心觉一颤,苏声道“临生,别咬了...疼?!”

喝醉了的人怎么会分辨,只要是回应,对方的每一句都是勾引,沐临生直立起微躬着的腰,原先环抱着舟弄的手,变成了深拥和燥热的抚摸,抚摸对方的脑袋,肩背,触手可及的所有地方。

原是重心在前的舟弄,忽的踉跄退后了好几步,心道不妙,怕沐临生摔着,站稳了脚跟后,疾步将沐临生放置于床上。

奈何刚才相拥的太过激烈,眼下的情况就是,沐临生还是手环着舟弄的脖子不愿松开,舟弄则被迫微躬下身,挣扎无果无奈,两人靠的太近,连沐临生的每一簇睫毛都能看清,那满足的神态,唇形娇艳欲滴。

舟弄本着改变不了就定心享受的习惯,静默的端详了很久。

沐临生笑他也笑,沐临生哭他就愁苦,情绪变换了好几轮最终落得了开头一句“呵啊,师傅甜,你喝。”

“是师傅甜还是酒甜?”舟弄回问了,像是在等待对方确切的答复,窗外飘起了雪,沐临生许久不语,舟弄缓缓扒开他的手。

“该是我喝多了。”舟弄倚靠于床沿抚额道,脑袋里有些微涨,帮沐临生打理好自己搬回了主间。

大年初一窗外飘雪。

“师父早啊,新年好!”

“嗯~”年夜饭的事舟弄还是生气,随意的糊弄一下,伸起了懒腰。

沐临生知道自己误事,年初一便殷勤了些,他一大早在灶房“劈里乓啷”的忙碌,将早饭端到矮桌前“徒儿做了一些面饼,还有几道咸口小菜,鸡蛋酒。”

“你将江米酒做成了鸡蛋酒?”舟弄无语。

“嗯,想着江米酒在徒儿家那边也是一种甜饮,顺带又放了些桂花枸杞。”

舟弄眼角直抽搐,心道“这东西久放容易醉人,你完全是还想犯浑呐!”嫌恶的将汤碗往前推了推。

“师父不喜欢?”沐临生问。

舟弄道:“也不是,为师的嘴里没味道,想要再喝些咸汤。”

“那徒儿现在就去做。”沐临生起身。

“嗯~再放点肉丝儿就更好了。”

“徒儿知道了。”

昨夜被占了便宜,虽然舟弄不打算点破,但今早整个人都娇惯起来。

“还有,为师还想吃雪糖年年糕。”

“好的,师傅。”

甜汤不喝要吃甜糕,咸菜不吃要喝咸汤。

作者吐槽:“我看你张的像个年糕!”

节日里没有安排,下山的路皆被积雪覆盖,准备好半个月的用物,天气更冷,两人不是下棋打发时间,就是翻阅闲书。

午休也是挤在一处取暖,将原本各自裹身的被褥,叠加成一床,这样更易于保温。

床架子太小,两个人睡显得拥挤,沐临生怕舟弄位置不够,尽量的往里面挪,再挪就背靠上冰冷的墙面,舟弄则一手护着他的脑袋,另一手护住他的肩胛,如同那成鸟展翅将雏鸟护于羽下。

或着人与人之间本该是相拥而生。

***

年后,生活恢复至平静。舟弄和沐临生白日里都有出诊,晚上谁先回来谁就备饭,闲聊几句,说一说白天里遇到的趣事,难解的杂症,门院的柿树从萌牙到翠绿到结果。

“你说村头俞老先生的医馆被砸了?”舟弄吃惊道,遂放下手中碗筷。

沐临生:“对,还是村里一些地痞流氓干的,说是小世子自出生就患有心疾,所以印月王正四处寻医问药,广撒钱财,还张贴了荐贤的告示。

“然后就寻到了下蛋村,这些人想赚那荐贤的赏钱?”舟弄联系到此处,长叹口气“俞老先生的确是善于医治心疾,不过自三年前他就诊得了心水病。所谓医者不自医,渡人难渡己,他现下还是我的病人,我却完全探不出任何根除病因的方法,只能先就着些茯苓汤吊着。”

沐临生道:“徒儿其实心内也无解,这类心脏的疾病往往来势凶猛,而且还无任何表症,患者大多自诉心内绞痛,或头晕胸闷,若及时寻医还好,可立马对症下药,若是错过......”

“这也是为什么俞老后来不再接出诊的原因。”舟弄回问“小世子多大了?”

沐临生:“才一岁零八个月。”

舟弄:“还未到垂髫之年,那就是更难医治了。”

沐临生:“他们砸了俞老先生的店,还妄图将人强行带去印月。”

舟弄:“那俞老如何了,我今日从小路回来,还未曾拜访过。”

沐临生:“没有办法,小世子和俞老都患有心疾,下蛋村离印月起码要半个月的路程,谁都奔波不得,徒儿见那医馆没人,应该是搬走了。”

“不过我反而更担心师父你。”沐临生心生顾虑。

“不用担心我,你师傅我平日怂得很,从来不接什么名医的称谓。”舟弄又看了看偷吃柿子的山雀“我只是这林间肆意的山雀,年年就等着我的柿子红,偶尔下山看诊,不会再有人刁难于我。”

“不过临生,医人救人不分贵贱,主要在量力而行,若是寻得俞老先生的那几本奇书,我们两倒是可以去印月一趟。”

“若是寻不得呢?”沐临生问。

“那就要惜命,印月这一趟不好走,治好了是泼天的富贵,治不好就要看印月王的心情,那华佗之死,就是咱们的前车之鉴。”

“我舟弄不爱富贵,就是见不得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上,医者不敢医,荐者不敢言,是这王朝的错于我何干!”

在舟弄眼底,去印月救小世子和留在下蛋村救普通人并无不同,世界上将死的人那么多,他压根救不过来。

沐临生又听见舟弄说类似的话,想要抚慰他的不安,愚蠢地道:“若是师傅......遇险,徒弟愿意舍命。”

“你说什么呢,不爱己何以爱人,我不需要你舍命,若是有那么一天,我自当快意的去。”只因心中窝火,舟弄声音变得发颤“你师傅的确是个无用的人,我只会躲在这深山里......”

“不是的,徒儿不是那个意思。”沐临生着急忙慌的解释。

舟弄则面无表情:“临生,你记住,我救他们是因为我惜命,我救得起,我不救他们,也是因为我惜命,实事求是罢了,你不需要强求。”

“师傅......”

“临生,有时候我们面对的并不是好人和坏人,而是那狭隘腐败的观念,若是你与这世道不合,那这世道活着的人就都会是你的敌人。”

沐临生没想舟弄会说出如此厌世的话,他一时语塞,只感觉难过极了“徒儿会永远陪着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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