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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读看书 > 夜校惊魂,午夜禁忌游戏 > 第53章 缺德二选一

第53章 缺德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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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师汀白绝望地迎接那团蠕动着的恶心虫卵时,周遭的空气突然凝滞,时间和空间变得虚无。

一只惨白宽大的手从虚空中探出,食指和拇指还特别优雅地捏着一只体型圆润的黑色毛虫。

凭空出现的手特意在师汀白面前晃晃,动作轻佻得近乎戏谑,连带着黑色毛虫的腿在空中徒劳地划动,虫子腿上奇异的金色纹路在灯光下忽明忽暗。

一边是一把恶心的虫子,一边是一只恶心的虫子。

师汀白被气到一阵眩晕,眼下的情形,摆明是想让他选:吃一只?还是吃一把?

师汀白盯着那只单独被捏着的虫子——至少它看起来没那么...活跃。

比起生嚼一把,他当然选择生吞一只。

虚空中悬浮的那只手似乎非常满意师汀白的选择,优雅的将虫子递到他嘴边。

师汀白下意识地凑近,却在即将碰到虫子的瞬间闻到了一股甜腻的腐烂味,像是成吨的水果烂掉后的腥甜,这一只毛虫的气味比怪物手里的整团虫卵还要浓烈十倍。

他的胃部猛地抽搐,本能地向后缩去。

"不,等等,我还是——"

话音未落,那只手突然以惊人的速度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他痛呼出声。

下一秒,冰凉带刺的虫体被强行塞入口中,师汀白感到一条多足的生物滑过他的舌面,甲壳般的皮肤刮擦着上颚,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触感。

"唔!咕——"

他拼命挣扎,但那手死死捂住他的嘴。

虫子迅速扭动着滑向喉咙深处,师汀白能清晰地感受到毛虫每一寸移动,直到一个滑溜溜的触感"咕噜"一声坠入食道。

手松开了。

师汀白跪倒在地,剧烈咳嗽着,生理反应刺激的泪腺狂飙。他冲进洗手间用手抠着喉咙,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那只虫子...它在他体内某个地方,也许正在蠕动,也许正在产卵...

一想到这些恐怖的画面,师汀白气的要杀人。

他踉跄起身,怒火丛生,转身却见一道颀长身影凭空出现在窗边,银白色的月光为那人勾勒出一道朦胧的轮廓,泛着银河般的皎洁光晕,高洁又清冷。

云惊蛰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回来了。

这个身高一米九的男人,硬生生将一件暗红色的衬衫穿出了身家百亿的贵气,黑色的西装裤也流转着赤色的余韵。黑发如瀑,有几缕不听话地垂落在锋利的下颌线旁。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虹膜呈现出不自然的暗金色,在月光下流转着妖异的光泽。

"小朋友,"云惊蛰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他已经吃完虫子了,快回家去吧。"

小儿郎当即腿软,被城主大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呜呜呜,大人欺负小孩儿,大人欺负小孩儿……”

纵然在尘世间盘桓百余年,云城主依旧没什么好脾气,他漫不经心的规劝道,"滚,否则扒了你的皮。"

小儿郎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手脚并用地爬向门口,脚上的铜铃铛疯狂作响,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最后随着"砰"的关门声彻底消失。

寄生怪物见状也想溜走,但师汀白岂能放过这畜生,他抄起地上的剪刀,用尽全力刺向那怪物的触角——

"斯哈!"怪物发出一声惨叫,黑色的血液喷溅而出,有几滴落在师汀白的脸颊上,冰凉刺骨,紧接着怪物的躯体瞬间枯萎,就在师汀白一度以为这畜生要死的时候,怪物干枯的腹部突然被划开,贼溜溜的钻出一团粘液,顺着地板缝逃之夭夭。

师汀白要去追,却房间内的听录音机"啪嗒"一响,磁带又开始了正常转动。

他的声音从录音集中传出:“赢家是我,你回家吧,赢家是我,你回家吧,赢家是我,你回家吧。”

与此同时,师汀白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闪烁出一行颤抖的文字:

【恭喜灯塔夜校的管理者,顺利完成今日的惊悚任务,您将获得任务奖励——情人蛊。

'地上梧桐相持老,天上鹣鹣不独飞,水中鸳鸯会双死。'情人蛊又名断肠盅,孤阳不生,独阴不长。爱人种下的蛊,让你变得忠诚。他会变成你如影随形的恋人,将庇佑你的安全。不过千万不要惹他生气,否则会带来无法承受的后果。】

师汀白抬头看向云惊蛰,后者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暗金色的眼眸深不可测。

城主大人优雅地抬起那只曾经塞给师汀白虫子的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喉咙。

"味道如何?"云惊蛰的声音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愉悦,"我特意为你挑的……定情信物。"

"那只虫子...是情人蛊?"师汀白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变得煞白,“云惊蛰,你他妈都死了还想控制老子对你唯命是从,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佛国的两个老秃驴灭了你。”

云惊蛰挑眉:“后悔了?晚了。”

“小爷生平最恨被人摆布,”师汀白指节捏得发白,云惊蛰多日不见人影,回来就跟怪物一道拿虫子算计他,此时他心中已然冒出杀心,"云城主既然走了,又何必厚着脸皮回来?这是逼着我跟你做个了断。"

"生气了?"云惊蛰的嗓音像浸了蜜的毒,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月光从窗外斜斜地切进来,将他修长的影子投在师汀白脚边。"是我不对,离家太久..."他缓步走近,西装裤子的下摆扫过地毯,发出柔软摩擦的窸窣声,"让夫君花一样的年纪就独守空房。"

“耍我很有意思吗!”师汀白的声音里淬着冰渣,目光扫过毫无歉疚的云惊蛰,抬抬手就是一记勾拳,"赖着不走?那就等我打电话给云家,让你的孝子贤孙亲自来超度了你。"

云惊蛰侧脸闪避,轻巧躲过师汀白的拳脚,轻笑一声,指尖在空中优雅地一勾。

师汀白腹部忽然一阵刺痛,顿时跪地闷哼出声,仿佛有千百只细足正顺着他的血管游走,冰凉的多足生物在他皮肤下游移的触感清晰可辨。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鬼东西!"他踉跄着冲向洗手间,手指粗暴地捅进喉咙。

呕吐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咒骂:"混蛋...把你的虫子...从小爷肚子里...弄出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抚上他冷汗涔涔的后背。

"都说小别胜新婚..."云惊蛰不知何时贴了上来,胸膛紧挨着师汀白的脊梁,垂落的发丝像情人的手指扫过他裸露的手腕。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耳后,激起师汀白一阵战栗,"师校长怎么如此...不解风情?"

师汀白冷笑:“堂堂城主大人竟然不知羞耻的纠缠一个男人,当年只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云家上下才对你嗤之以鼻,所有人都盼着你死,偏你非要死皮赖脸的活着,云惊蛰,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脸才会”

“我不要脸?若非你贪生怕死,大可不必回羊城趟我的浑水,师校长,我的不知羞耻对上你的厚颜无耻,天作之合。”云惊蛰冰凉的手指突然掐住师汀白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镜中映出云惊蛰如画的眉眼——凑今后师汀白才发现他眼尾像蘸了朱砂的毛笔透着猩红,眼下泛着浓重的青影,原本饱满的唇瓣干裂得渗出血丝,整个人瘦得颧骨都凸了出来,

"旧时苗疆女子都喜用蛊虫调教不听话的男人..."云惊蛰的拇指摩挲着他的下唇,声音低得如同耳语,"你我也算得上是祖宗之命、媒妁之言,既然嫁了我云氏,就该受我掌控。"

师汀白闭眼不去看他,神情中透着无比的厌弃。

云惊蛰见他并没顺从,终是忍不住伪装,露出本性:“汀白口口声声怜我,爱我,怎的多吃一条虫子就与我翻脸,可见世人多试虚情假意之徒,又怎敢怪我提前防备。”

二人纠缠之际,云惊蛰袖口处露出一截腕骨,惨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咬痕,像是被某种野兽群扑上去撕咬过,十分骇人,师汀白见状不自觉的心软三分,冷声道:“你我二人天生相克,云惊蛰,算我求你,你换个人折腾,咱们好聚好散。”

云惊蛰冷嘲:“休想!”

师汀白气急,双腿缠上云惊蛰的腰,顺手从兜里扯出一串铃铛,"哗啦"一声套在云惊蛰脖子上,“不他妈是属疯狗的,软硬不吃,不怪当初云家人费尽心思的把你囚禁在积雷山,活该。”

云惊蛰的闻言瞳孔猛地收缩,铃铛随着他罕见的慌乱叮当作响。

"怎么?被我说中了?小爷翻遍库房找不着做游戏的道具..."师汀白恶狠狠地在项圈上打了个死结,指尖恶意划过对方喉结,"只好买了两条狗项圈。"他舔了舔唇,看着皮链在云惊蛰苍白的皮肤上勒出红痕,"一条给了小儿郎,还剩的这条送你,城主大人,咱们也算是礼尚往来。"

“放肆,”云惊蛰眼底翻涌起危险的暗潮,生前死后少说百八十年,头一次遇见敢给他脖子上套狗项圈儿的人,当时就被气着了,反手一剪,再次将师汀白狠狠按在洗手台上。

师汀白被坚硬的洗手台岩脚磕的生疼,宛如枯水池子里打挺儿的鲤鱼:“云惊蛰,放开我。”

云惊蛰恨不得掐死他,他就没见过如此不听话的契奴:“不放~”

二人你拉我扯,打的越来越凶,最后干脆又撕扯到了一起,师汀白觉察的时候,不自觉喉结滚动,陶瓷的冰凉透过单薄衣料刺入后背,而身前的胸口却烫得吓人。

太近了。

近到能数清云惊蛰睫毛上凝结的夜露,闻到他衣领间沾染的深山雾气。更糟糕的是他的胯紧贴着对方的大腿,布料摩擦间,某个部位已经可耻地起了反应。

"这就有感觉了?"云惊蛰低笑着用膝盖顶进他腿间,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腰线,"我还没脱呢。"

"放屁!"师汀白猛地后撤,后脑勺却不慎撞上墙壁,云惊蛰见状笑意在唇角荡开。

师汀白恼羞成怒地拽住他的衣领,丝绸质地的衬衫布料却"嘶啦"一声裂开半尺,露出云惊蛰锁骨下方新旧交迭的骇人伤痕,几处溃烂的伤口还在渗血,皮肉外翻,边缘泛着不正常的紫黑,像是被什么利爪生生撕开的。

"看够了吗!"云惊蛰掐住他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师汀白在疼痛中看清对方眼底翻涌的暴虐与...某种更深的东西。

下一秒,云惊蛰带着血腥味的唇狠狠压上来,师汀白感受到了对方这种刻意的作弄和撩拨,气恼的咬上云惊蛰的嘴唇,二人彼此不甘示弱,双方的唇角很快漾起浓烈的血腥味。

铁锈味在口腔蔓延,他们像两只野兽般纠缠着撞进卧室,沿途碰倒的器物摔得粉碎。当后背陷入床褥时,师汀白终于摸到了藏在枕下的铁拐,却被云惊蛰一脚踹中膝窝。

剧痛让他跪趴在床垫上,随即云惊蛰冰凉的的身体压了上来。

"你妈的...想骑小爷是吧?"师汀白喘息着去扯对方,"小爷让你玩个够!"

师汀白恶劣的撕扯云惊蛰的衣服,只听一阵布帛撕裂的动静儿划过,云惊蛰身上的扣子蹦飞,衣襟碎裂,露出整副笔挺紧实的胸膛。

"找死!"云惊蛰一向体面,哪里被如此冒犯过,心头发狠,单手就将不安分的猎物双手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放肆的探入对方的衣襟,恶意掐住胸前敏感处,激得他弓起腰,"记住,你是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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