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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掉马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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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热迫使皎洁月色微醺,平稳呼吸急促加重,衣料摩挲声沙沙作响,屏幕亮起,倒映张精致的脸。

黎郁俯在温絮倾怀里,两条长腿贴着男人腰间,踝骨处系戴的红绳衬得肌肤越发白润,像玉。

小程序植入瞬间,他饶有趣味地勾起唇,黑色皮手套完美包裹修长大手,他勾起男人的下颌:“哥哥,猜猜谁才是猎人。”

温絮倾呼吸声停滞,听不见自然无法回答。

黎郁小心地收拢双腿,膝盖在温絮倾胸骨处并合,夹着时,他喉咙溢散着喘息。

腿肉摩挲出炙热滚烫,黎郁脊骨蹿出电流,激得他脸颊潮红到发烫,眼瞳中却是片幽深的湖泊,不见半丝光亮。

修长指腹滑过温絮倾脸庞,他叹他笑:“哥哥,你能猜到我给你的提示吗?”

我为你早疯了。

被发现的话,要么爱我。

要么亲手撕碎我。

“叮铃——”

指腹挂着的铃铛摇,静止的时间再次流动。

月色晕沉,脑海昏暗,潮浪高迭拍打温絮倾,他神经依然警惕,余光观察着屋内可能出现的身影。

视野内所有一切都空空荡荡,清凉的屋子只有他一个人。

温絮倾继续在床上假寐半个小时观察,迟迟没人出现,他起身,打开床头灯光,望着屋子沉默不语。

难道……

他刚刚看错了。

光线太暗,他神经又高度紧张,在黑暗里把黑雾看成人形好像很正常……?

温絮倾拿起手机,调出监控来看,正如他刚刚想的那样,视频里同样没有人,全程都只出现了他一个人。

他眉宇轻轻皱起,而后又舒展开。

看来刚刚的人影确实是他看错了,可推门声到底怎么回事?监控也没有录到可疑的声音。

他摸了摸自己后背,衣服没有被撕碎,证明触手没有被勾出来,摸着摸着,温絮倾自嘲笑笑,他身体又没有被暂停,大脑也没有被催眠。

有没有被人触摸,哪里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

一切都显得正常。

温絮倾站起身,准备洗个脸让自己大脑清醒点,然后睡觉。

衣摆下垂,蜿蜒水痕滴答落下,贴着温絮倾腹肌时被风一吹,还有点凉。

温絮倾摸了摸腹部,怎么会有水……还这么多。

而且,味道还有点古怪,与难闻扯不上关系,然而依然让他再次生出警惕。

这是唯一的异常,温絮倾很确定,一分钟以前,他衣服还是干干净净的。

思索许久也想不太明白,温絮倾洗完脸,把门反锁紧,躺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翌日,端午节。

他醒得很早,大早上就开始包粽子,因为不再只是一个人吃,温絮倾准备包十个,吃不完可以冰箱里。

黎郁喜欢的口味多包几个,剩下的雨露均沾来一点。

包着包着,温絮倾手机里弹出条消息提示音,来自之前加的一个帮助小区流浪猫打疫苗的人。

[暴富暴瘦:温哥,不好了!!!蒜瓣橘玩极限跳高,脚脚扭到了啊啊啊啊你有没有时间陪我一起去给它治病ovo。]

蒜瓣橘就是楼下那只肥嘟嘟的大橘猫。

是楼下的业主,两个人通过小区流浪猫帮助群认识,和温絮倾不是很熟,仅限加过联系方式的关系。

温絮倾也不是很清楚她为什么会找自己陪伴,但想到大橘子这车肥猫扭到脚的凄惨模样,放下粽子们,回。

[w:好。]

[暴富暴瘦:我在楼下等你。]

大橘子正被抱在怀里懒洋洋地舔毛,前面一条腿直直得。

暴富暴瘦是位年仅二十岁的小姑娘,圆脸戴着眼镜,叫什么,温絮倾不是很清楚。

暴富暴瘦:“哥你知道附近的宠物医院在哪吗?”

温絮倾点头:“嗯,我知道。”

他经常带布布去宠物医院,位置离小区不远。

两人并肩而行的模样落到双嫉妒到险些能喷火的眸子里,食指再次被咬得鲜血淋漓。

是他做的不够好吗。

为什么哥哥又跟别人跑了。

好嫉。

好疼。

好恨!!!

大橘子没什么事,只是没什么自知之明,明明胖得能用吨来形容还非要学人家小狸花到处跳,结果就是从树上跳下来,扭到了脚踝。

容易摔倒的小模样,让温絮倾不禁想到了黎郁,和黎郁认识还不到一个月,邻居少年就摔倒好几次了。

幸好有他看着,每次都才没摔地上。

暴富暴瘦心疼地搂着蒜瓣橘,看到温絮倾的表情,微怔,用开玩笑的口吻试探:“温哥你笑得这么开心,是想到女朋友了吗?”

一个女孩子白天约男生做些什么,哪怕有冠冕堂皇的借口,也只是掩饰内心的喜欢而已。

她确实喜欢温哥,不然也不可能为他加流浪猫救助群,想方设法找共同语言,哪怕看得出温絮倾对她没什么想法也无所谓。

但如果温哥有女朋友了,伤心之余,她也就坦荡放手了。

温絮倾摸了摸自己唇角,他有笑吗?

他看向暴富暴瘦:“我想的不是女朋友,是我的邻居。”

“这样啊。”暴富暴瘦没再多说什么,事实上,她觉得以温哥笑得这么荡漾的表情,邻居也不过只是暂时性的头衔而已。

从宠物医院出来的时候,医生特意嘱咐要给它减餐,不要再纵容它,让它吃这么多。

走进小区,大橘子懒散地翻着肚皮,旁边暴富暴瘦在给它按摩受伤的jiojio。

看这边没自己的事,温絮倾道:“我先回去了。”

“好。”

温絮倾刚一进门,就被圆头圆脑的扫地机器人撞了撞,他没放在心上,继续开始包粽子。

“咚咚——”

是敲门声。

他和黎郁约好的时间是中午,现在不过是早晨,没想到少年今天来得这么早。

温絮倾洗干净手,用毛巾擦干后快速地开了门,门外确实是黎郁,他手里拿着礼物盒,上面还有蝴蝶结,特别精美:“我买的端午节礼物到了,想着早点送给哥哥,哥哥要不要打开看看。”

黎郁:“哥哥就收下吧,是特意给哥哥准备的,其他人用不了。”

面对着黎郁送的礼物,温絮倾下意识想拒绝,刚开口,就被少年湿漉漉的眼眸打败。

他到底接了过来。

黎郁微笑着得寸进尺:“我想亲眼看哥哥打开它。”

要拆蝴蝶结,站在门口不太好打开,温絮倾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面的黎郁满脸期待,也不知道送的是什么礼物。

蝴蝶结拆开,粉色带子轻柔地垂下,露出长方形状的盒子,里面是只笔,准确的说是触屏笔。

专门用来画画的。

这是温絮倾以为的。

事实上,这根触屏笔有另外一个更精确的名字“跳o控制器。”

而它控制的物体,此时正被黎郁好好品尝,静止状态下,一切都显得很寻常。

温絮倾望着手里的触屏笔,心知是黎郁知道他职业后特意送的,不禁涌出道暖流,少年真的很了解他,送的礼物也贴合他。

黎郁眼眸含笑看他:“哥哥要不要现在用用。”

温絮倾把触屏笔收好,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工作,先不说了,花生还有红豆的粽子有两个好了,我去给你拿,趁热吃。”

没多久,黎郁手心就多了两枚热气腾腾的粽子,他捧着手里,小口小口吃着,就像在吃什么绝世珍宝。

温絮倾叮嘱:“慢点吃,烫。”

想着,他给黎郁倒了杯牛奶,用来中和烫的感觉。

黎郁吃完一枚粽子,眼珠咕噜噜地转说:“哥哥现在工作吗?我想看哥哥用我送的笔画画。”

他语速快的补充:“我不看哥哥画什么,我坐远远的,我就想看哥哥画画。”

听见黎郁这么说,温絮倾有些许犹豫,倒不是不愿意,主要是他画的内容确确实实少儿不宜,不过黎郁都这么期待了。

他拿出数位屏,新建了个页面,准备画点其他健康的q版画,他相信黎郁不会偷看,然而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小心为上。

旧的触屏笔被淘汰,新的触屏笔被温絮倾执在指尖,落下第一笔时,嗡嗡电流声同时响起。

声音很低也很小,一时之间温絮倾没有听到,他再次落下笔,绘画第二笔,第三笔轮廓……

嗡嗡电流声逐渐加大,蹭着他耳膜响,温絮倾停笔,往四周探寻声音来源,最终定格在黎郁身上。

少年正专注地看着他,见他看来,弯了弯唇。

他提醒黎郁:“好像有人发信息给你了,如果想回记得回。”

黎郁长腿交叠,弯着眼睛:“好,我会的。”

用汩汩流水回应。

温絮倾再次落下笔尖,电流声音便如影随形。

黎郁脸庞也跟着绯红,两片粉润唇瓣相贴,吻吐出媚人的喘息,低低的,沙哑着,男性的磁与他诱人的媚恰到好处得撩磨着温絮倾耳廓。

温絮倾不太自然地执着触屏笔,反思自己真是画凰画多了,听什么都能与这个联系。

笔尖沙沙声与电流声纠缠,在房间裹挟出细微的暧昧。

“咚咚——”

又有人敲门。

黎郁率先从沙发上站起来,滚烫着脸:“哥哥,我去开门,你继续画画。”

温絮倾听他的继续画,不过提醒了下黎郁要戴口罩。

黎郁乖乖听着,指尖靡红一片,他虚浮着脚步,透过猫眼看,脸色沉下,变得不太好看,是早上和哥哥“甜甜蜜蜜”的那个人。

暴富暴瘦:“哥,蒜瓣橘情况还不错。”

黎郁眼光闪烁几秒,没有开门,哑声道:“好,我会告诉我哥的。”

暴富暴瘦显然没想到会在温絮倾房间听到其他人的声音,表情愣了又愣,转而想到什么:“你是温哥的邻居吗?”

温哥……

黎郁咬着这两字称谓,瞳中越发晦涩:“……嗯。”

“抱歉……我不知道,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脚步声越离越远。

黎郁表情不太好看,眼瞳妒意深浓,小心眼地计较,他虚软着脚步坐下,柔软耳背滚红,哥哥一直在画画,他刚坐下,就更深了。

又痛又痒。

温絮倾短暂地放下笔:“是谁来了?”

黎郁摇摇头:“不认识,她就说猫情况很好。”

温絮倾点点头没再问,垂眸继续勾勒,他画的是只白毛蓝眸,左耳还有小痣,眼里正含着泪花的小猫。

毛茸茸脑袋顶着颗水润的小梨子。

“哥。”少年嗓音烫哑地唤他。

温絮倾抬起眉看过去,温和地弯眸:“怎么了?”

黎郁虚软着脚步,站到他身前蹲下,仰着头看他,眼里蓝芒闪烁,他忍不住了。

他需要哥哥的怀抱安抚他不安的情绪。

时间钩织成网定格在温絮倾身上,一天内连续使用两次,让黎郁本红润的脸色变得苍白。

“哥你怎么总让我又哭又笑得像疯子。”

“把你关起来一辈子都出不去好不好。”

黎郁与温絮倾指尖相触,他流着眼泪说:“恨你,讨厌你,不喜欢你。”

说着恨语,他却仰着头索求他的拥抱与抚摸,用毛茸茸脑袋蹭他衣领,呜咽着哭泣“哥你,你摸摸我。”

一边扭曲地说恨,一边又委屈地要摸摸。

温絮倾脊背隐隐发烫,第二性征被动勾起,触手缠绕间,他感受到了……

黎郁的喘息和……他的恨言恨语。

而他身体却无法动弹。

黎郁跨坐到他腿上,竟然在亲他耳尖:“摸我到喷.水好不好。”

温絮倾头皮发麻,仿佛有电流在他大脑皮层窜,激得他整个人又木又麻……在他怀抱里求欢的是……

黎郁吗?

一时之间温絮倾不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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