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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海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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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湛烛清把白肆叫起来。

夕阳,就映在白肆的脸上,白肆的肤色,还是和夕阳很衬的,湛烛清看的清清楚楚,白肆的睫毛,白肆的眉毛,甚至白肆脸上的绒毛。

湛烛清入了神,半天也移不开眼。

白肆睁开眼睛,手机消息框里便弹出晋曙羽几人信息,振到白肆忽略的离她仅仅几厘米的湛烛清。

白肆起来的很急,湛烛清倒是身手快的很,避免了白肆的头撞到自己的鼻子。

迂鱼羽域:怎么样,怎么样,私人飞机什么样!

苹苹安安:跟客机一样吗?

海澜之家:哇靠,私人飞机,mua的,我爹还得努力。

一行白鹭上青天:来来来给我瞅瞅

白肆:“…”

:等会儿奥,我下个车。

湛烛清绕道白肆的门边,帮白肆把门打开,白肆顺着门下去。

面前广袤无垠的大地,立着一个大飞机。

“…”

白肆脚都站不住,踉跄了一下,被湛烛清一把捞回来,站直。

白肆指着面前的飞机:“不是,能开进来?”

湛烛清看着白肆,点点头:“嗯。”

白肆疑惑的问他:“能吗?”

湛烛清也有点疑惑:“私人场地,为什么不可以?”

没等白肆说话,湛烛清已经往前走了。

“走吧。”湛烛清在前面喊。

白肆左右看看:“我的箱子。”

本走在前面的是湛烛清,停住了脚步,没有看白肆,只是颇有点无奈的回的话。

“有人拿。”湛烛清回答。

我靠。

白肆转头掏出手机在群里发疯。

:我靠——他壕无人性,直接开到飞机跑道,那飞机巨大,等会啊,飞机我还没上去。

刚收手机,转头一看,看见湛烛清在等她,静静的站在远处,远远的望着她。

白肆赶忙跑过去:“我来了我来了。”

到湛烛清旁边,笑眯眯的看着他:“我们走吧。”

白肆往前跑,没等湛烛清。

湛烛清原来一直没动地方,就在后面看着白肆的背影。

一起过年诶,以后也要。

白肆跑上飞机,除了基础的飞机设施,甚至还有调酒吧台,座位比客机还要大,没有多少座位。

白肆掏出手机库库一顿拍,发给祁安几个人。

:老大了,我不知道他这飞机上用不用调飞机模式,下飞机再聊。

手机塞回兜里,湛烛清也上来了,把白肆安置好座位,自己坐在白肆旁边,接着看文件。

白肆打开遮光板,看外面的云。

白肆总坐飞机,但是这是白肆的仪式感,看高空的云。

湛烛清放下手里的文件,突然想到什么,示意旁边的助理古钟谣侧耳过来:“一会儿她想要什么你多注意一下,麻烦。”

湛烛清对谁都很有礼貌,但是从不压低身段,身边的人也知道湛烛清少年老成,不好骗更不好惹,手段狠辣。

几乎跟□□如出一辙,不然也不能成为这么年轻的企业家,对湛烛清一般都是有十分敬意就一定要敬十二分,不管做什么,他总能被分一碗羹,还是最大的那一碗

古钟谣在旁边点点头:“是。”

湛烛清接着看手里的文件,但是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白肆身上,白肆眨了几次眼恨不得都数出来。

忽然白肆拉下遮光板,转头看向湛烛清。

湛烛清感受到了热烈的眼神,疑惑的问:“怎么了,难受吗?”

白肆摇摇头,突然凑近他:“啊…不是,我想问你们这种总裁,冬天西装裤里面,穿棉裤吗?”

湛烛清被她问的一愣,手里的文件也放下了:“什么棉裤?”

白肆甩甩手,皱眉看着他:“欸呀,就是保暖的那个。”

湛烛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我一般不穿,去因为平时不是在车上就是在室内冻不着,还有就是京市冬天不太冷。”

白肆愣了,谁家好人在东北不穿棉裤啊,知道吗?这个世界上的冬天分两个室外,东北地区的室外和室外。

“那你们的皮鞋有棉的吗?”白肆又问。

湛烛清真的想了好长时间,在脑子里把自己的每一双鞋都过了一遍:“我穿的…一般没有棉的。”

白肆心里宇宙大爆炸,谁家好人冬天棉裤棉鞋都不穿啊,虽然自己有的时候也不穿,但是这是在东北!

白肆不禁感叹,边说边把头转走:“哇去,你真勇,也不怕冻掉喽。”

此话一出,全飞机鸦雀无声,只能听见飞机引擎的声音,湛烛清旁边的古钟谣的脸都绿了,额头上冒着汗。

湛烛清也愣了,看着白肆半天没出声。

白肆还在疑惑怎么没声了,突然想起自己说的话。

我。的。天。

白肆连忙转回来看湛烛清,疯狂摆手解释:“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我没说那个,我说的是脚趾,脚趾,我们那边都这么说的。”

湛烛清饶有趣味的看着白肆慌张的脸,笑笑说:“你们那边怎么说的?”

白肆看还有挽回的余地,边舍身犯险:“不穿棉鞋脚趾头会冻掉的。”

湛烛清又问:“真的吗?”

古钟谣眨眨眼睛,明显松了一口。

白肆转回头,想了想,真的在认真思考:“反正我是不信,因为我还没有冻掉过。”

湛烛清憋不住的笑出声来:“看你这样,你是想试试?”

白肆猛的转回头:“当然不,谁想掉脚趾头啊。”

白肆话说完,看见湛烛清还在笑,简直莫名其妙,掉脚趾这么好笑?

白肆有点急:“笑什么玩意儿,看你的文件。”

湛烛清听话,笑着看着白肆点点头:“好。”换了一个文件夹,闷头看。

白肆本来下定决心不跟湛烛清说话,但是这是湛烛清的飞机,她本就欠了一个好大的人情,自己也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他,于是白肆突然用转过来。

湛烛清这次也恰巧抬头。

白肆正皱着眉看他。

湛烛清放下托着脸的手,问她:“怎么了吗?”

白肆抬起手放到下巴上,真诚发问:“那你搓澡吗?”

湛烛清深呼吸,眼睛眨了眨,旁边的古钟谣都跟着憋气。

这姑娘问的…

湛烛清思考片刻:“从小到大,我每天回家都会先洗澡,搓澡不常去。”

白肆穷追不舍:“有皴吗?”

湛烛清彻底崩溃:“…这个…没注意过,我回去看看再告诉你行吗?”

白肆认真的点了点头:“好,谢谢你啊。”

白肆转过头,接着打开遮光板,看外面的云。

忽然又转过头。

湛烛清已经有点怕了:“怎…怎么了?”

白肆皱着眉,问他:“你嫌我问题多吗?”

湛烛清看着她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白肆忽然恍回神:“也是,就算你烦,我也不改。”

湛烛清:“…”

白肆接着又问:“那你会嫌我八卦吗?”

湛烛清接着摇头:“不会。”

白肆忽然转向湛烛清旁边的古钟谣:“您呢姐?”

湛烛清一愣,显然没想到白肆会问自己的助理,当然,被问话的古钟谣也没想到。

“不好意思您说什么?”古钟谣被问的一愣,又问了一遍,确认一下是不是在问自己。

白肆看着古钟谣的眼睛:“我问您会嫌我八卦吗?”

古钟谣本来有点慌,还以为多大事:“当然不会。”

白肆好似懂了什么,点点头:“那就好…”

湛烛清看着她似懂非懂的样子:“好什…”

湛烛清话还没说完。

白肆突然靠近湛烛清:“湛烛清你谈过恋爱吗?”

湛烛清这次真的彻底崩盘,心中十万头羊驼飞过。

她察觉到了吗?

注意什么了吗?

是自己太主动了吗?

晋曙羽她们说过白肆不能追,不会吧?

没有机会了吗?

湛烛清咽了口口水,回答:“没…”

白肆点点头:“那您呢?”看向古钟谣。

古钟谣看着白肆笑了笑:“您说笑了,我这人不行,年轻的时候到处流浪,快死了,被湛烛清捡回来了,什么都没做出成绩,也没有什么喜欢的人,现在有事做了,早就不想这么多问题了。”

白肆虽然点点头,但是实在是觉得…

白肆有点子犹豫,听她这经历,真是:“啊…?”

看来没有,她没有察觉,还真像她们说的一样,情感这方面精神大条。

当年,古钟谣的银行卡被家里停了,身无分文,孤零零一个女子,在京市的咖啡厅一待就是一整天。

古钟谣像她的父亲一样,性子倔,看人准,初道创业的湛烛清三顾咖啡厅,也没把她请来。

让古钟谣心动的,是最后一次湛烛清和她说:“想在家里站住脚,你就得比他强,玩失踪不可能让他把你的银行卡解冻,你要是真想有点成就,你就得拥有你自己的银行卡,不是他们的副卡。”

那个时候湛烛清正在到处招揽员工,从那天起,古钟谣便一直跟着湛烛清,湛烛清从开始,到发展,再到成功,每一处都有古钟谣的身影。

湛烛清就算是一个微表情,古钟谣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肆问起古钟谣在京市街头流浪的故事,两个人唠的津津有味。

白肆一脸愁苦,托着下巴,看着古钟谣:“姐,您哪来的啊?”

古钟谣摸索着指甲:“甘肃那边的人,讨生活,来的京市。”

白肆惊讶:“那么远啊,甘肃风景很好吧,我一直想去看看。”

古钟谣一听到提自己的家乡,眼睛都亮起来了:“真的,很美,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

白肆笑着点点头:“嗯!有时间一定会去的,就是今年这一年跑了好多地方,得歇歇再去,这么远,您怎么到这来的?”

古钟谣底下身子,决定好好的说一番:“哎呀,火车呗,到了京市,身上的钱都花光了。”

“没有地儿住,我就去打了一个小时工,给人刷碗刷盘子,我在我家那边一直干的都是力气活,刷碗刷盘子什么的根本就不会,打了人家几个碟子,把我赶出来了。”

“大冬天睡公园,我当时本来在路上走,一辆车就朝我撞过来,天旋地转之间,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我就躺在医院里,旁边就是湛烛清,那个时候他才大学,跟我唠了好多,他的理想,他的事业。”

两人相差不大,古钟谣在没人的时候,从来都叫湛烛清大名,就像姐姐弟弟,谁讲道理,都能听一听。

“那个时候我还想,这个人有大志气,为了要成大事的,之后还是护士跟我说是他救了我,当时我躺着都要咽气了,这人面不改色帮我处理的一切事情。”

“当时他的公司刚成立,我算是他的第一个员工,那个时候他看着比现在欢快多了,他现在心事多,有的事儿也不跟我说了。”

湛烛清就在旁边听着。

她还真是,和谁都能唠到一块去,好像谁的悲哀往事都会被治愈。

但是她这把怎么这么好骗?

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湛烛清,白肆看着古钟谣,一提到湛烛清,就侃侃而谈,看来这个姐姐真的很感谢他。

旁边的湛烛清还看着文件,装的跟真的一样。

“这人从我认识他开始,没回家过过年,家里也不催,有时候小许,大程来陪他,都是好孩子,可有礼貌,有的时候还要拉我打游戏,那我哪会,就是小许,有点傻乎乎的,可能这就是你们说的天真吧。”古钟谣笑笑说。

白肆没憋住,也笑了起来:“许愿确实有点…哈哈哈。”

古钟谣又跟白肆说了许多湛烛清刚起步做过的傻事。

“那个崽子,你说吧,脑子是挺好使,就是眼神不好使,什么眼神能把边牧看成拉布拉多啊,人家甲方的狗,品种都变了,人家能看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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