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腿肉内侧有一个半手掌大的蝴蝶,整体呈冰蓝色,却又和紫粉色完美融合在一起,造就了清透绚丽的玻璃感,只有脱下小裤子或扒开才能窥见一二,犹如某种隐秘的烙印,擦不掉也不会掉色,而是和皮肤融为一体,在白皙肌肤间更显妖冶。
他也是在换掉袜夹后才知道身上有这个,原以为只有制造这具身体的岑温书知道,可安承泽竟然也知道,苏眠泛水光的鹿眼懵懂圆润,一副很容易上当受骗的单纯模样。
他的脸藏不住心思,轻易就能让人看明白。
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呢,安承泽欣然吐露,“我知道你所有的数据,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我脑海中过了千万遍才用数字生成模型交给研究所。”
“我是第一个见到你的人,在你还没有意识的时候。”
苏眠听得似懂非懂,也就是说他的形象存在于安承泽的脑海中,安承泽和岑温书都是创造他的人?
可他因为安承泽才能出生,这不就是父子关系吗?
人类的关系可以复杂到这种程度吗?苏眠想不明白,本想问安承泽他们到底应该算什么关系,又一波的酥麻感再次袭来!
苏眠都快哭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ku子上本已微湿的水迹又被覆上了新一层,口口他难受。
苏眠两腮上的薄红在刺激下晕染成胭脂红,想要学着安承泽刚才的模样摸上一摸,但他一想到这里还有别人就羞得脸颊发烫。
“你,背过身去。”苏眠欲用凶巴巴的语气让安承泽移开目光。
可他不知道他此刻水雾尽氤氲眼底的模样是多么可怜可爱,好似在等待采撷的三月桃花美人面凭添了几分脆弱感,连有些冲的语调都在身体反应的裹挟下变得软绵,走了腔调,更像是撒娇。
这样只会想让人把他揽入怀里好好欺负,但安承泽不急,任君处置般转身不看。
苏眠一见他转身,就火急火燎地按上了口口(审核大老爷,让我过! ),但除了柔软,根本就没有那种能让他心脏极速跳动的感觉!
好难受,可能是因为裤子太厚,隔离了触感,苏眠脑海中冒出了这荒诞的想法,在安承泽背后缓缓拉着口口往下褪。
不行,还是不行,苏眠再次尝试失败,仅剩的羞耻心让他做不到脱掉小裤子,难受地哼咛着哭了起来。
做人太难了!然而他却忘记了机器人可以任意搜索所有问题,只破罐破摔抱怨起来。
“还是很难受么?”安承泽语气平静,循循诱导着小可怜,“不如我再多给你讲讲方法?”
让安承泽想入非非的哭声终于戛然而止,苏眠望着安承泽宽厚结实的背终于想起来可以向有经验的安承泽求助,连忙答应了,“嗯,我要听!”
说话还有泣音呢,安承泽暗道,转头看到了赛雪的大片白,眼底骤然起了火苗,高大的身影在灯光的照耀下像巨大的怪兽把床上的苏眠吞到身体里,遮盖得严严实实。
而苏眠却看着安承泽好看的面容,认定他是来帮助他的天使。
“我可以碰吗?”安承泽宽大手掌虚拢住那处,喑哑着礼貌征求意见。
苏眠羞得不敢直视安承泽灰色眼睛,自然也看不到安承泽眼眸中的急切,刚才安承泽带给他的感觉再次袭来,苏眠半咬着唇,还是承认了喜欢,很小声地嗯了一句。
他从心底雀跃等待着安承泽帮他疏解,但没想到安承泽用了别的方法,上下移动着,不松不紧,带来的刺激更大了!
安承泽是古人类学教授,平时喜欢研究古人类,经常和谢高澹父母一起外出看展,甚至跟过考古队一起动手发现遗迹,经年中,他的指腹还算柔软,但掌心却摩挲过不少古物,略显粗糙。
苏眠此刻就如安承泽把玩那些古物一样,接触着大面积的掌心,甚至能感受到深深浅浅的掌纹随着安承泽的动作而覆盖在上面。
只上下两下,苏眠就把脸埋在了安承泽的肩上,脑海中出现白光,太shuang了,他莹白脚趾都蜷缩起来。
“抬脸,让我看看”,安承泽道。
苏眠小幅度摇着头,他现在怎么能见人?却低头看到了安承泽满手水光。安承泽为他服务了这么久,连手都脏了,他理应满足安承泽的要求。
苏眠顶着张大红脸抬起头,却得到了一个充满香味的吻。
安承泽吻得很凶,和他说话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攻城掠地,苏眠的舌头被迫搅弄着,拉出透明的痕迹。
水迹从嘴角滑落,呼吸急促的安承泽用手轻柔抹掉,送进了略显寡情的薄唇。
安承泽这么渴吗?那可是……他口里的水分啊!!!
但苏眠很快就无心想这个了,因为安承泽用的是那只脏手,即便是苏眠自己的东西,他也感觉自己脏了。
更不说安承泽连那脏迹都舔了一遍,他灰色的眼瞳缺少色彩,看着苏眠动作,但苏眠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张力,他怎么看着这人这么色气啊!
之后苏眠像陷在了虚幻的梦里,释放后舒服得头晕,听着安承泽的话,加上了他的视讯,并答应了以后还找他服务。
他隐约感觉到刺痛,但没多想,无他,湿答答的小裤子穿着太不舒服,他随手拿了衣柜里的一条短裤准备换上入睡,却发现了那地方破了皮!
这可怎么办,机器人不会自愈,他身上也不是真正的人类肌肤,那道痕迹总让他很在意,这破相的地方也太尴尬了,不能一直破着啊,以后万一安承泽更用力了怎么办?
苏眠急得走来走去,终于想到一个人,连灯也没关,就趿拉着拖鞋跑出了门。
他一路跑到对面走廊的房间,敲了敲岑温书的房门。
“谁?”沙哑的声音传来,屋内的人好似刚被吵醒。
“苏眠。”
没想到岑温书已经睡了,但既然已经打扰了,苏眠只能在门外等候,可等来等去,也没等到人开门。
可能岑温书又睡着了吧,苏眠这样想着,犹豫了下,决定明天再来让岑温书看看身体情况。
他转身刚走了两步,就被炙热的掌心握住了手臂,烫得他身体又起了电流,苏眠害怕再次丢人,连忙道,“放开我。”
“对不起。”
眼前的人头发凌乱,连睡衣都扣错了好几个扣子,左右两脚甚至穿反了拖鞋,好似做错事情一样道歉,像极了垂头丧气的大狗。
本就是苏眠打扰在先,他只是不想再经历小裤子打湿的事情了,却没想到让岑温书误解了。
苏眠着急地摆了摆手,“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有事情想问你。”
昼夜温差大,走廊的窗户开了条缝,岑温书望着苏眠穿的宽大短裤,还是纠结着把人带到了房间里。
房间窗户大开,岑温书打开了灯,苏眠一进去闻到了浓郁的香水味,甜得让人生腻,只是,在这甜味中好似还有一丝腥甜的气味,苏眠莫名想起了安承泽的帮助,红晕爬上脸颊。
岑温书小心翼翼地看了苏眠好几眼,看苏眠没说什么,就抿着唇把窗户关上了,“你对气温的感知度和普通人类一样,夜间也要把房间的窗户关上,小心感冒。”
“脸怎么这么红?”
面对岑温书担忧的眼神,苏眠回过神来,用手一贴脸,好热,宛如内心所想被发现了一样,赶紧岔开话题,
“我来是想问问,如果我身体破皮了怎么修复啊?”
破皮了?!苏眠的皮肤用的是极柔软的材料,独一份,昂贵且难找,面对这种情况只能进行补皮或换皮,不过还要上报谢高澹申请使用材料。
申请麻烦但不难,岑温书更担心苏眠出了什么事。
岑温书的记忆还停留在苏眠从床上滚下来膝盖红肿的时候,着急地拉着苏眠上下左右看了一遍,思考着究竟要多惨烈才能破皮,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岑温书不仅没放心,反而更担忧了,那就是看不见的地方出现了破皮,莹绿色的眼睛温柔注视苏眠,好似在劝慰他:
“无论在哪里,都可以用修复仪器修复,保证和原先一样,但需要根据部位决定修复力度。”
苏眠坐在床上听得很认真,倒是听懂了部位敏感、耐受程度不同,但还没做好把那里交给岑温书修复的心理准备。
太羞人了,他苦恼极了,都不敢抬眼看岑温书一本正经的模样,余光却忽然看到了花边类的布料。
“那是什么?”苏眠指着枕头下的一小缕布料,就要凑近看。
“没什么!”
岑温书回答的声音太大,把苏眠吓了一跳,他的脸一瞬间就红了,抓着那布料使劲往枕头底下塞了塞,还坐到了枕头上,把那东西挡得严严实实。
这样坐不会不舒服吗,可能岑温书喜欢吧,苏眠一经吓,反而稍微没那么尴尬了,细声细语地说他那里破皮了。
哪里?岑温书听到那两个字后瞳孔地震,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