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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只是他并非只有这处,我去牢房见付清时,发现他神志不清,若说是被人折磨也不为过,只是他身居高位,纵使落入牢狱,校尉司的人也不至于这般折磨,但更像是中了蛊。”
晏回被她这一提醒,便仔细回忆当日情景。
“你的意思是,付清也是被人种了蛊虫?”
颂藜不置可否。
她心知主动提起付清一事,恐引起晏回猜忌。
但路行之此,就算不得为之也要为之。
“不止是付清,我甚至怀疑当年禹州城的疫灾也与蛊虫有关。”
“小晏侯是云京人,不知当年禹州城在城破之前也曾出现过一场疫灾。”
说起此事,颂藜的嗓音有些干涩。
禹州城疫灾以后,巫术盛行,谣言四起。
粮仓被人投毒,不得不烧去大批粮草。
若是此事也有谢家的手笔,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颂藜?小拂柳?”
晏回拉住颂藜的手,他凑近了些,竟被颂藜眼中的仇恨灼伤。
她的眼神犹如枯井,唯余的光便只剩下恨。
晏回慢慢扶住她的肩,使她看向自己。
他一字一句,突然说道。
“别害怕,小拂柳,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会陪你一道。”
颂藜看他,不知为何,只觉心生酸涩。
“前方何人?”
一道刺耳之声打破如墨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