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疯了,只有我才是自由又真实的……”
老白男把自己塞进了那件束身胶衣里,全身紧绷绷、血红红的,就像在鲜血里滚过一圈似的。
杰眉头紧皱,感觉眼睛受到了污染。
约翰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手中的手机屏幕说:“他要是现在放个屁,这衣服会鼓起来吗?”
杰嘴角抽了抽,他家搭档能不能靠谱点?现在是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吗?
青年却摸摸下巴,一本正经地回应约翰:“我觉得会吧,毕竟绷得这么紧。其实我在想,胶衣贴得这么紧,要是放个大响屁,会不会摩擦过大,屁股起火啊?”
“有道理诶……”约翰兴致勃勃地聊了起来。
杰和女人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语。他们的搭档真是太浪漫随性了,一点没有做任务的自觉,随时都可能被新奇的事情带偏注意力。
“啊……”老白男满脸痛苦地嚎叫起来,他想戴上红色胶头套,但最终只在脑壳上套了半截就停住了,就像顶了个大红色避孕套在头顶。
“我好痛苦啊!”老白男坐上了木马凳,捶着胸口嚎啕大哭,“我喜欢逼迫那些美少男为我「服务」有什么错吗?他们那么美好,就是生来给人带来抚慰的呀!”
“看他们被迫做出屈辱回应就是让人快乐呀!那些说不会感到快乐的人或者是骂我变态的人都是虚伪分子,让你们来做同样的事情,你们肯定比我更兴奋!”
“我靠,这个变态!”约翰拳头握得咔咔作响,真想上前给这个猥琐老头邦邦几拳。
杰瞥了自家搭档一眼,暗道约翰真的太容易被人煽动情绪了,看了半天热闹只忙着吐槽,居然还没反应过来该拍视频。
“有谁知道我的痛苦吗?”老白男自己把自己的手锁在了木马登上,趴在上面大哭,“你们以为我成功很容易吗?我爸在我很小时候的就逼我成材。”
“他不打我,但他会骂我,什么肮脏的词汇都用在我身上,好像我就是从沼气池里爬出来的臭垃圾,根本不是他亲生的一样。”
“你们都想不到,我爸居然会当着一众亲朋好友的面骂我,好像我就是个毫无尊严的畜牲。”
“他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因为他,所有人都笑话我,所有认识的人都笑话我!”
“我抬不起头来,我被人霸凌,全都是因为他!”
“我想杀了他,你们知道吗?我想杀了他!”
老白男在木马凳上激动挣扎,手上的铁链拍得啪啪作响。
“我给他的输液器加压,亲眼看着他的血在输液管里倒流。”
“他大睁着眼睛看我。我就是要他看清楚,是我杀了他!这个混蛋,他根本不配当个父亲!”
“都是他把我变成了一个畜牲!是他怂恿我逼死了我最好的朋友。”
老白男泪流满面,头在木马凳上疯狂地撞,邦邦邦地直响。
杰都跟着额头幻痛了。
“罗伊好可怜啊,他求我不要做空他爸的公司,我也不想做那么绝的,但我爸逼我,说真男人就该杀伐果决。”
“我成功做空了罗伊爸爸的公司,然后低价并购……”
“罗伊一家高额负债……”
“结果,结果,”老白男声音直抖,说话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罗伊就当着我的面开枪自杀了!”
“血流了一地,脑浆还掉出来了……”
“我那么好的罗伊,我那么爱他,之后我找的每一个美少男都没他那么美好。”
“都怪我爸那个畜牲,都是他逼疯了我,这个世界都疯了,没有谁懂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