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先生没有办法?我帮一个自己家的妹妹,凭我与他现在的关系,你说他会不会答应?”
何姐长叹一口气,心中天平左右摇摆,林苘却不再说话,只是维持姿势盯着她。
何姐终于长喘了口气,道:“姑娘,您有多少的把握能让我女儿进她想选的那个教授的实验室,我听我女儿说那教授是得过诺贝尔奖的,好多人都想进,她能行吗?”
林苘嘴角微微上扬,“何姐,我既然说了就一定能办到。”
何姐又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姑娘,您有手有脚,我就是拼命拦,您非要去,我也是拦不住。就算没有我女儿的事,我也是这话,但我就求您一件事,可千万别让太太知道,我真不敢想会是什么后果。”
林苘走到何姐身边,轻抚她的肩膀,“何姐,我早说了,只要你把手机带好了,太太绝不会知道。这几日,我走了,你也可以和你女儿来这里住,也会有专车送你们出行。太太若要问起你,你就照常回答就好。周诚明天就会去陪新婚妻子,他也不会抽出空来,您尽可以放心。”
林苘与何姐四目相对,何姐在她锐利的目光中已经妥协。
深夜,林苘给单荫发了消息,她已经处理好了,后续便要他的帮助了。信息迟到了一个小时,只有一个字好。
林苘躺在床上,还带着宿醉后的软绵绵的乏力,握着手机上闪烁的信息,沉沉睡去。
而一切也正如她所料,周诚并不关心她去何处,只听说会和单荫在一起,便再没多问,他定了一早的机票去夏威夷安抚新娘子。
英国的行程来的比想象中更快一些,林苘同单荫坐在他的私人飞机上的时候,六千多公里的距离,八个小时的时常,她竟然不觉得烦闷。
单荫已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林苘确认他应该睡了,从酒店到机场的路上,他一直在接电话,讲的都是英语。林苘听的吃力,索性也就不听了。
她能感觉到他最近事情很多,又似乎非常棘手。饶是他再精力充沛,也架不住日日夜夜这些琐事的折磨。她没有扰他,一个人静静地望着窗外几万米高空堆积起的云层。
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能看见老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