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大刀斩出一道强劲剑气,将持刀砍来的那人掀翻在地。
接着她一个箭步冲向匪首,掌风飞向那人面门,匪首慌忙躲闪,狼狈滚至一旁。这时其他小喽啰也都反应过来,叫喊着举刀,齐齐砍向中央。
她左腿扫地,脚风踢倒一片。右手挥刃,正面迎上数把砍刀。
“铛!”,那数人尽力一击竟是不敌她随意一挥,众人被巨力震得纷纷倒飞出去。
李遇腰部原地一旋,脚尖轻点,一个燕子翩飞式潇洒向右侧跳出两段,转瞬便到了那匪首面前。之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手腕轻轻一带,转身,收刀。
身后匪首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脖子喷涌而出的鲜血,缓缓倒下。
高手,总是如此寂寞。
李遇自己是这么打算的。
于是她一个帅气地转身,手中大刀斩出一道强劲剑气。
“铛!”,被持刀砍来的那人掀翻在地。
?
眼见那刀又砍下来。
这跟在府里一点都不一样,师父们不会这么快就出下一招呜呜。
她眼前好像跑起了走马灯,只是灯刚点亮,还没来得及跑,只听“叮”,那人竟倒飞几米,最后狠狠砸在墙上。
李遇瞪着眼好想去把他给抠出来。
门口响起一道慵懒的嗓音:“谁要杀我的小外甥啊?”
李遇心中悲戚:呜呜呜呜,舅舅,是他们!就是他们!
匪头见人还未现,就有如此强劲的招式先到,深知此人绝不简单,于是厉喝一声重踏一步,从空中向那木门砍去。
匪头还未落地,就被一道内力拍得倒飞而出,砸在刚刚那人旁边,两人齐齐整整地嵌在墙里。
一名身着银衣的青年信步走入,双手环臂,气定神闲地扫视一圈众人,懒懒开口道:“你们是乖乖把自己绑了跟我走呢,还是想和他俩一样去墙上,再等我派人把你们抠下来带走呢?”
门边的青年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年纪,银衣黑靴,一头黑发束在脑后,看起来清爽干练。
偏他那张脸却与夫人有七分相似。狐狸眼微挑,未笑先含情。一张瓜子脸比夫人多了些棱角,在那明艳中加了许多英气。月牙唇似笑非笑,携着些漫不经心。
有个不知死活的匪徒突然暴起,嘴里喊着“受死吧!”,之后就在墙上陪他的兄弟了。
有他带这个头,其他匪徒也都纷纷动起来,四处寻找绳子将自己卖力捆起。
小舅舅满意地微微颔首,接着走到黎崇面前笑眯眯地拍拍他的头。
“小黎崇,舅舅来救你了。”
随后指尖一挥,绳子齐齐断开。
李遇回归神来也连忙起身,顾不上身上沾满灰尘,巴巴凑到黎崇身边,赶紧嘘寒问暖道:“少爷,您没事吧?您没受伤吧?是奴婢无用,若是少爷您伤到一根发丝,奴婢都心痛难忍!”
黎崇闻言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到底是没理她,转头对小舅舅道:“你为什么现在才进来?”
?
什么意思?
小舅舅先是饶有兴致地把李遇打量了一番,看得她心里毛毛的,才开口道:“我这不是看你们演得正入戏嘛,这时候出来打断多不好。再说了,英雄就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出场,才能彰显出我的飒爽英姿嘛。”
?
你是人吗?
“你一直在外面?”李遇掐了把大腿,才让这话不那么咬牙切齿。
小舅舅一副“高人的境界你不懂”的笑容,故作高深地转过身,背着手,留下一个“懂得都懂”的背影。
……
这人,好想把他打死。
黎崇淡淡瞥了一眼他那“遗世独立”的样子,转身向外走去,李遇急忙跟上。
黎崇缓步下山,同她说:“周围本就有暗卫保护,既然我们能被匪徒抓走,就说明是有人阻止了暗卫营救。母亲昨日同我讲,舅舅今日要来王府小住一段时日,所以我就猜到是他。他既拦了暗卫,就会一直跟着我们。”
难怪刚刚从始至终,黎崇都一副神色淡然的模样,一言不发。
李遇回头看看走在后面气定神闲的银衣少年,每迈出一步都在原地留下“对没错高手就是我”的脚印。
?
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