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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打不相识(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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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峙桀一个瞬移到了接待室门口,犹疑了片刻,还是推门而入。

“呵呵,果然是你,没想到要找你还真难啊。”接待室内传来的声音让一脚已经跨进门的凌峙桀一阵的愣神。

凌峙桀双眉紧蹙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笑呵呵的老者,心中暗惊:怎么会是这个小老儿?阴魂不散啊,竟然追到这儿来了。

老者白发白眉,一脸乐呵呵的;尤其那双看着凌峙桀的眼眸,透着一种欣赏,仿似古董商找到了思慕已久的前朝文物,看的凌峙桀浑身上下一阵恶寒。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与凌峙桀有一面之缘的曹博士。

凌峙桀深吸口气,定了定心神,道:“我好像不认识你喔。”

“呵呵。”曹博士干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敝姓曹,大家都管我叫曹博士。你若不嫌我倚老卖老,叫一声曹伯伯也可。”

“曹博士。”凌峙桀挑挑眉,作了下来,“说吧,什么事儿?”

曹博士在他说话的时候也正细细的打量着他,心中暗赞着:此子生的好生了得,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貌若桃李;虽有些过于柔美,但顾盼之间却又有种睥睨天下的豪霸之气。想来此子在朝在野,必非凡物;只是眼底深处却掩藏着一丝令人胆寒的淡漠,使得自己无法深探此子的心性,不免有些美中不足,不过这一点烦恼很快就被他抛在了脑后。曹博士微微笑道:“其实很简单,我想请你加入历史考古协会亚洲分院下属的考古队。”

“我对考古没兴趣。”凌峙桀想也不想,拒绝道。

曹博士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儿,笑着耐心道:“考古队并非你想象得那么沉闷。这个小队的成员都和你差不多年纪,主要任务是利用时空机穿梭于各历史朝代,去解开一些历史遗留下来的迷案、迷题。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你多考虑几天,等想清楚了再回绝也不迟啊。”

“时空机?”凌峙桀接过名片看了几眼,将它放进口袋里,问道,“世上真有这种穿越时空的东西?”

曹博士神秘的一笑:“这是只有国际历史考古协会的成员才能知道的事情,恕我不便相告。你若想知道,加入考古队时,我一定详尽的说给你听。”

凌峙桀歪着头沉思了片刻,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再说吧,我会考虑看看的。不过现在我得去上课了,就不陪你了。”说着挥了挥手,出了接待室,往教室狂奔而去。

曹博士在他走远后,才长长吐了口气。今日虽未有收获,但也总算不虚此行;至少那凌小子已不似一开始那样坚持拒绝了。

凌峙桀晃晃悠悠的漫步在回教室的过道上。说实话,他真不想上这节课;因为他讨厌这节历史课的任课老师高美胜。可能前世有仇吧,一见这高老师的脸,他就有种想扁人的冲动。

“唉,还是翘课算了。”凌峙桀短叹口气,终于拿定了主意。反正他翘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保守估计全校就他这位大少爷翘课翘的最厉害,简直厉害到离谱了。

既然已经决定翘课了,那干脆就翘的再彻底点吧。下面两堂课也别上了,去了也是睡觉,何况自己又不是不懂;不过得跟倪阳通个气,让他放学后替自己收拾书包啊。凌峙桀看到短信发送成功后,愉快的勾起了嘴角:万事摆平,就剩闪人了。大门是没得走了,身上没有请假条,门卫那个老顽固是不会在上课时放人的。不过无妨,本大少还有个临时后门走呢,呵呵。

凌峙桀走出教学大楼,环顾了下操场四周,满意地看到操场上正上体育课的师生们没一个注意到他,一个百米冲刺,穿过大操场闪进了实验楼后面的小胡同。谨慎的扫视了下周围。没人,好,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凌峙桀右足轻点,已轻飘飘的落在了一株老槐树的枝干上。

老槐树已有百年的树龄了。在它还是一棵小树苗时便被移植进了刚建立不久的学院内。它伴随着这所名校经历了百年的风雨,见证了这所名校的成长经历。而如今,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却成了学院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大胆男生翘课闪人的捷径。因为离这棵老槐树几步远的地方,就是学院的石墙;而那为数不多的几个男生中,凌峙桀是最出名的。

凌峙桀蹲在枝干上,一手拨开树叶,满眼好奇的望向石墙外的小巷。

今天的小巷显得格外热闹,喝骂的、叫嚷的、惨嚎的、砸锅的、脚踢的、拳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声音都凑一块儿了;就连电线杆上的小鸟都不时鸣它两声来助助兴。

敢情是在打架啊。凌峙桀细细打量着两方人马。一方他知道,是这地面上一个不大不小的帮派,专干些偷车贩毒的买卖;至于另一边,才五个人,不过身手很是了得。这不,五个顶几十,已经解决了敌方半数人手了。不过这五人怎么看着眼熟啊?咦!耶!啊!不就是几十分钟前一起跑过马拉松的那五个嘛。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原来他们还是武林高手呀。

武林高手啊!这世上会拳脚功夫的已经不多了,而拳脚功夫真正好得更是没剩几个了。凌峙桀静静的看着下面打群架的一伙人,心在痒、手在痒、整个身子都在痒。可是,他们五个的身手放在当今的高手中已经算得很不错了;但跟自己比起来,还是不够看啊。自己只要用上那么点气,这些人就都得趴下了。不过再想回来,有总比没好啊。就当自个儿纯粹的练练招数好了,也好免得让师傅说自己偷懒了。

念头一起,凌峙桀便一刻也坐不住了,整个人随着一阵清风飘进了战圈。

“他妈的,什么时候来了个高手。”余费仁双手交叉挡下了对方一记劲道十足的后旋踢,却止不住劲儿的连向后退了十几步,连手都麻倒没了知觉。

“余费仁,没事吧?”吴严辉一个闪身躲过一拳。自知不是对手的他知机退到了余费仁身边,骂道,“变态,真他妈的不是人。”

“不过很面善耶,好像在哪儿见过。”顾亦闻、顾亦桢两兄弟在联手合击下发现差点被人给摆平后,立刻做了逃兵。现在,就剩穆峻一人在场上周旋了。不过谁都看得出他正被别人压着打,落败是早晚的事。

穆峻紧皱着双眉,边打边打量对方。他可以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敌意,招数中切磋的成分居多。不过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的很厉害,是自己迄今为止碰到最厉害的人。自己在杀手界摸爬打滚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高手没见过,有几个差点就要了自己的命。但却从来没有人能像现在这个人,给自己一种从心底最深处涌起的恐惧。这种恐惧是一个人在经历了多次生与死的考验后才有的一种直觉,也可以说是生物对死亡的本能感应。以他的经历来看,对上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还没碰面前就有多远躲多远。

穆峻现在就想逃。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虽然对方没有敌意、甚至可以说只是在和自己切磋;可天晓得他会不会下杀手。今天他帮那伙小流氓,那就证明他们是一伙儿的。自己打伤了他那么多兄弟,他会罢手那才叫见鬼呢。

“哎,穆峻好像不行啦。”顾亦桢紧张细细的看着打的热火朝天的两人,下了评论。

“废话,会打架的都看得出。”余费仁丢了个白眼给他,一副“你笨”的拽样。

“喂,干脆叫他们停手吧。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错不在咱们啊。说不定对方是个明理的人呢。”顾亦桢歪着头,回忆着老爸跟他讲过的□□规则。可惜当时他只顾着怎么钓美女了,现在要用时才发现当初老爸说得还真是金科玉律,没细听真是亏啊!

顾亦闻在他身边听得直皱眉,看他那样就知道平时没在用功听老爸的课。顾家是以□□起家的,发展到现在也有好几代的历史了。虽然现在大部分买卖都转正了,但他们顾家在整个南亚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原本家族中黑、白两道的生意都掌控在他们老爸手里,原因很简单,老爸是独子。可他们两兄弟不一样,一出生就被安排好了将来的路。兄长顾亦闻将会全权掌握顾家所有的白道生意;而弟弟顾亦桢则将负责一切的□□买卖,两者相辅相成却又都互不干涉。只可惜自己这个兄弟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钓美女,对□□更是不感冒。

“我看,这个……”吴严辉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意思来,对□□他可不熟悉。对他来说,那根本就是电视电影里编排出来帮助发展剧情的,现实生活中有没有还是个问题呢。

“不过这人我们肯定见过。”顾亦桢发挥他那对美女才有用的过目不忘神功,语气坚定道。

余费仁一手托着下巴,仔细想着自己认识的人的面孔。如果吴严辉说见过不算什么的话,那顾亦桢说见过就是真得见过了。不过,经他们俩这么一说,还真感到有点眼熟呢。见过,可是在哪儿呢?怎么总感觉好像是最近的事情呢!

“咦,这个人也留长发耶。”顾亦闻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叫道。

长发!众人听他一叫,才发现那绑在身后随着身影而飘荡的辫子。那人的头发还真不是一般的长,都快过膝盖了。

等等。长发,还是长到了膝盖处。余费仁的脑中有个影子一闪而逝。他拼命的、努力的回想着,那个一闪而逝的影子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对了,对了,原来是他,难怪这么面善呢。

穆峻一个侧踢逼退了自后攻来的凌峙桀。乘着他后退的刹那猛吸两口气,提了提有些模糊的神志,心里不停的骂对方变态、怪物。

凌峙桀装模作样的被逼退,等了几秒后,冲了上去。人未到,一套腿法却已经在穆峻身前展开,招招精妙、势势迅猛,就连穆峻也没了还手的余力,只能一味的闪躲,希望先避开他的锐气再找时机还击。

“啊!穆峻,小心!”顾亦桢看到穆峻躲过了前一招却避不了后一脚,紧张的顾不得什么君子、小人的惊呼出声。

吴严辉索性闭上眼,不敢再看下去了。这一腿如果挨实了,没有两三个月别想下床。

顾亦闻没有出声。他已经看呆了,没想这世上还真有这种高手存在;就不知道是否真能空手截住子弹了。

“凌峙桀!你是凌峙桀,孟呓海地同桌!”余费仁突然间兴奋的叫了起来。想到了,他终于想起来了。

孟呓海,那个讨厌鬼。凌峙桀双眉微微一皱,横扫出去的一腿在快要扫正穆峻胸膛的时候,就这么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已经做好被踹飞准备的穆峻,一见对手停止了攻击,立马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被攻击范围。直到确认自己暂时安全后,才深深吸了口气;同时心里不断的庆幸自己命大,没被踹个结实,不然肯定得断几根肋骨。

凌峙桀收回扫出去的右腿,整了整有些零乱的衣衫跟头发,带点兴趣地看着眼前同样留着长发的五个男生,问道:“你们认识呓海?”

“岂止认识,简直熟到不能再熟的地步了。”顾亦桢回答了他的问题后,一板脸,微怒道,“不过现在轮到你跟我说清楚了,你跟那帮小流氓认识?”

凌峙桀摇了摇头,很老实道:“不认识。只是偶然经过这里,发现你们身手不错,就下来和你们切磋一下了。怎么,他们惹到你们了?”

“惹到!根本就是梁子结大了。”余费仁一听凌峙桀与那帮人没关系,半悬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不然还真不好办了。

凌峙桀不解的看向他。他知道这些地痞平日嚣张的不得了,但绝对是欺善怕恶的典型。尤其是像穆峻这种功夫了得的人,更是他们不愿招惹的。他想不通这梁子是怎么结的。

不过很快,余费仁替他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就见他在那暴跳如雷的吼道:“那帮混蛋、乌龟,竟然敢偷本大少的车。呜……我的车啊。该死的,哪辆车不好偷,偏偷那辆宝马,我都跟别人说了今晚赛车的……”

“赛车?”凌峙桀有点惊奇的靠近顾亦桢,小声问道,“他不会是飞车党的吧?”

“以前是,不过现在已经很少玩了。”吴严辉凑了上来,答道。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是你,他们会溜的这么干净,一个不剩?”余费仁哀叹了一声,突然将矛头指向了正在小声谈论飞车党的三人,害他们齐齐吓了一大跳。

“不会啊,那边不是还躺着一个吗?没有全走光啊。”凌峙桀环顾四周一圈,直直指向不远处正躺着的一个人,“那家伙正在装死。你不妨去问问他,或许还能在今晚比赛前找回你的车。”

余费仁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果然看见不远的街灯下躺着个人。那人还在微微的打颤,显然正在忍受着极度的恐惧。

“虽然这事儿原本与我无关。不过怎么说现在我也插了一首,还间接的坏了你们的事;作为赔偿,我会鼎力帮助你们,直到事情解决。”凌峙桀很有担当,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歉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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