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如果他真的做了伤害到你们的事,我应该替我的父亲向你们道歉才对。”
“不不不不,”罗恩把手摆得像螺旋桨,“你根本没有错啊。”
“你也是一样。”
【哈利走到房间那头的窗口。他望见一条小溪,像一条闪闪发光的细带子躺在远远的山底。他们这里很高,一只小鸟从窗前飞过。他遥望陋居,被另一片青山挡住了看不见。金妮在山的那边,自从比尔和芙蓉的婚礼之后,他和她还从来没有距离这么近过。但她不可能知道他正在遥望她、思念她。他想也许应该为此庆幸,因为凡是他接触的人都会有危险,谢诺菲留斯的态度证明了这一点。】
“但爱你的人不会怕这个的。”赫敏说,“金妮没准会觉得刺激又有趣。”
“没有劝你去找她的意思。”留意到哈利的神色,她又补了这么一句。
“我明白。”哈利哑然失笑。
【他转身离开了窗口,目光落在另一件奇异的东西上:一座半身石像立在乱糟糟的弧形柜子上,是一个美丽但面容严厉的女巫。她戴的头饰古怪透顶,两边伸出一对弯弯的、金色助听筒似的东西,一双闪闪发光的蓝色小翅膀插在头顶箍的皮带上,而额头的另一道箍上插着个橘红色的小萝卜。
「看这个。」哈利说。
「真迷人,」罗恩说,「奇怪他怎么没戴到婚礼上去。」】
“爸爸的仿制的头冠。”卢娜轻声介绍,“拉文克劳的冠冕。”
哈利没见过那顶传说中的冠冕,不过他仍然认为,那遗物的外观唯一和谢诺菲留斯起居室里的这顶相关联的恐怕只有环形结构,他想不到一位美丽的女巫戴着一双小翅膀招摇过市。
【他们听到了关门声,片刻之后,谢诺菲留斯从螺旋形楼梯爬了下来,他的细腿穿上了长统靴,用托盘端着几个不配套的茶杯和一只冒着热气的茶壶。
「啊,你们发现了我最可爱的发明,」说着,他把托盘塞进赫敏手里,走到雕像旁的哈利身边,「按照美丽的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头型塑造的,十分相称。过人的聪明才智是人类最大的财富!」】
穆迪的脸色沉了沉,“我希望他只是去准备茶水。”
“我们现在的一切想法都只是推测。”唐克斯还是不想得出那样阴暗的结论,“万一没那么糟糕……”
“宁可虚惊一场也不能措手不及。”穆迪发表了非常具有个人特色的言论。
【他指着那助听筒状的东西。
「这是骚扰虻虹吸管——可将一切干扰思想者的周围区域排除。这个,」他指着小翅膀,「是灵光推进器,可导入高级思维状态,最后,」他指着橘红色的小萝卜,「是飞艇李,可提高接受异常事物的能力。」】
“拉文克劳的冠冕如果真长这样,伏地魔没准就不会考虑用它做魂器了。”罗恩依旧对谢诺菲留斯的品味不敢恭维。
【谢诺菲留斯走到茶盘前,它被赫敏好不容易搁在堆满东西的柜子上,看上去岌岌可危。
「可以请你们喝一点戈迪根茶吗?」谢诺菲留斯说,「我们自己做的。」他开始倒出一种甜菜汁般淡紫色的液体,一边又说:「卢娜在谷底桥那边,知道你们来了非常高兴。她捕到了不少彩球鱼,差不多够给大家熬汤了。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请坐下来加点糖。」】
这个颜色的形容让德拉科面如菜色,一副要吐的样子。哈利自己也不太想喝这东西,他总觉得谢诺菲留斯会往里面放的不止戈迪根。
【「现在,」他搬掉扶手椅上高高欲倒的一堆报纸,坐下来跷起来穿着长统靴的双腿,「我能帮助你什么呢,波特先生?」
「嗯,」哈利望了一眼赫敏,她鼓励地点点头,「是关于您在比尔和芙蓉的婚礼上戴的那个标志,洛夫古德先生。我们想知道它有什么意义。」
谢诺菲留斯扬起眉毛。
「你指的是死亡圣器的标志吗?」】
“来了!”弗雷德坐得笔直,“你们此行的目的!”
“谢天谢地书里的我们还不知道那些异状。”罗恩搓了把脸,“还能坐下来听故事呢。”
“我们总要知道的。”赫敏板着脸,“邓布利多教授给我们留下了那个符号,我相信那很重要。”
“下一位是——”卢平的话刚说一半就见穆迪把那书拿了过去,或者说,用“拖”更为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