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都希望把你从封闭的壳子里拖出来,感受爱意和美好,可你现在告诉我和我结婚的决定是错的,是丧失了理智。我不明白,难道从我对你的追求开始,我们就走上了所谓的‘错误道路’吗?”
“那是我一时气话,别哭。”卢平忙慌慌地在口袋里摸手绢,一无所获,最后倒是雷古勒斯冲他扔了一条。唐克斯的眼泪最终也没有落下来,只是眼圈红着,她没有接受卢平的手帕,转过身兀自用袍子擦了把脸。
【「你不明白我对我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做了什么吗?我根本不该和她结婚,我把她变成了被人排斥的人!」
卢平一脚踢开被他弄翻的椅子。 】
“这些都是你根据自己的判断主观臆测的!”唐克斯发生说道,“你没有问过我的看法。我跟你说过一万次我不在乎那些,但你显然根本不曾听进去。”
卢平不知道自己除了摇头还能做些什么,就连否认都变得苍白,他感觉自己仿若一个走投无路的旅人误入了一片巨大的迷雾,无论如何挣扎都找不到出路。
【「你们看到我都是在凤凰社里,或者是在霍格沃茨,在邓布利多的庇护下!你们知道大多数巫师怎样看待我的同类!知道我的情况之后,他们几乎都不肯跟我说话!你们没有看见我所做过的一切吗?就连她的家人也排斥我们的婚姻,哪个父母愿意自己的独生女儿嫁给狼人呢?还有孩子——孩子——」
卢平揪着自己的头发,他好像精神错乱了。
「我的同类通常是不生育的!孩子会跟我一样,我知道肯定会——我怎么能原谅自己?明知自己的情况却仍然把它遗传给一个无辜的婴儿。即使奇迹发生,孩子不像我这样,那么没有一个永远让他羞耻的父亲岂不更好,好一百倍!」 】
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了,卢平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仍旧不敢抬头。
“如果你真的就这么逃了,”哈利又一次甩开书,“我才会为你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