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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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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四个通通附和。

周祈远对苍凌的脸盲是有认知,在旁提醒道:“梁琪。”

苍凌一下明白过来,梁家跟着秦家来京城有十余年,与定远的梁家,两家本是同根奈何中间继承矛盾被迫分家,如今算是毫无瓜葛各过各的,京城的选择了秦家定远的选择沈家。

沉闷多日苍凌早就想出去玩玩,今儿别人盛情邀约他认为便宜白不占,几个人聚到海食楼,一层楼里属他们最嗨,现场断断续续叫人已经满屋,一如当时周纶之的宴席。

“他们说苍兄你在我这不马上来了!裴将军你呢是不是也这样?”周谦把酒将身边人都拉入话题中。

裴少诗能来苍凌是没有料到,他来了之后一句话不说只喝酒,边上其余人哪敢惹这个杀神,没跑一边躲着算好了。

裴少诗:“定远案子压在头上,小侯爷竟然还愿意赴秦傅元的会,我觉得稀奇便来瞧瞧。”

苍凌纠正道:“是梁琪的意思。”

周谦傻呵呵道:“裴将军是头一回来这儿吧?”

裴少诗不语。

周谦:“这儿的头牌可会唱曲,那舞跳的也让人看着心痒痒的,待会儿你可瞧好,咱们几人里面就你没成家,这姑娘可是良籍。”

苍凌才想起这档子事,拱手道:“还没来得及给四殿下祝贺新婚。”

周谦笑的开怀,“只是订婚,还得一阵子再说。”

秦傅元一直留意他们几人,插话道:“新妇都进了门,成婚只是个过程。听说这位韩姑娘是个通透的,从来不粘人,在府里干事也有条有理,还真是叫人艳羡呢是不是各位?”

周谦的婚事碍着皇后丧期推迟韩逐笙先进门这婚算是板上钉钉,苍凌不免感慨,悄看向边上周祈远神色,对方不知是装的平淡还是已经心如死灰。

见苍凌这期待捕捉到什么的神情,周祈远故作叹息,嘴一撇靠近苍凌,在耳畔说:“好可惜呀。”

苍凌:“……”

真没诚意,人家姑娘好歹倾慕与你,二人作伴有年头竟然连个表示都没有。

屋里聊得火热,等那头牌娘子抚琴时大伙才屏息赏曲。

周谦供供胳膊戳裴少诗,“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裴少诗捏着葡萄,说:“韩姑娘真不管你出来鬼混?”

周谦撇嘴道:“她说给我自由之身,不是所有人的爱慕要争风吃醋的!”

裴少诗戳破谎言,不绕弯子说:“我看她压根心不在你身上。”

周谦哪儿乐意听这个,道:“你闭嘴,我妹妹也一样不爱搭理你。”

只见两个人都黑上脸无言以对,同是天涯沦落人。

放纵一回苍凌喝的脸颊烧红,走路发虚,最后也不知是谁把谁扶上马车里,车外吵吵嚷嚷,他一看是周谦在抱着车哭鼻子。

“她就是不爱我!说什么自由之身明明就是一副随时和离的样子!”

边上裴少诗也沉默寡言的,带来的车夫要拉周谦上车他一个劲儿抱着不放,“我真没出息想,苍兄你知道嘛……”他伸手从窗户里够到苍凌的袖子一顿扯。

“大家都说她高嫁但我知道是委屈了她,我就是个空有名头的皇子,她哪怕给你做妾都比嫁给我好!我一想到我就伤心,我想给她好生活但她缺的并不是钱……”

周谦醒一把鼻涕继续哽咽道:“我有时候特别生气想吵架……但一看到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娘的太美了……”

苍凌拍拍他胳膊,一通安慰:“还有好长的未来呢,谁不是这么磨过来的?”

周谦吸吸鼻子道:“是啊我原来也没想到你俩能如此恩爱……”

车夫弯腰小声斥道:“殿下别闹了,姑娘来了。”

周谦现场表演极限换脸,挤出一温柔的笑,“你来了。”

韩逐笙着素衣不遮风韵,她向车外的周祈远一礼,“叨扰殿下了。”

“无事。”

苍凌拉下帘,明明周祈远只是平常的假笑礼貌,苍凌却觉着不舒服,可能这就是来自官配的刺眼,光站在那里都能让人遐想连篇。

须臾后冷风灌进衿口苍凌醒神过来,见周祈远上了马车,他换个姿势躺着。

车很稳,苍凌一下睡了过去,只到身体晃悠才清醒几分,他自个儿下马车被周祈远扶着一边。

“这酒太烈了我真服气。”苍凌嘀咕着,感觉自己每一脚都踩在棉花上,若不是有周祈远扶着他都没安全感。

“冒然赴宴,也不怕有心人参你一本。”

苍凌冷哼道:“老子拿命给他打工,他……陛下要是有点良心也该护着我……呕”

苍凌跑到一边吐了个干净,瞬间觉得走路都有实感,只是没走两步身体又软趴趴的,周祈远略带烦躁地啧了一声,往前靠近一把捞起苍凌扛进屋。

苍凌哪想到他这么大力气,光是惊讶都够他清醒几分。

刚要说一句不想紧接着脑袋往后甩,又是一阵晕,即便晕劲儿不减苍凌也不忘在此时揩一把油,顺势一只手死死抱住了周祈远。

周祈远本将人甩床上就要下班不想被苍凌钳住腰,他就这么贴在苍凌身上。

苍凌一看他红了耳朵就来劲儿,借着酒劲儿耍混:“修安啊你怎么不伺候我脱衣服……”

“他还伺候你这个?”

周祈远手撑在苍凌脑袋两边,饶有趣味地盯着身下人。

苍凌哪敢接话闭上眼当死人,身上沉沉的力让他觉得有一种冬天盖被的安全感,正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忽觉得腰上一松,他忍着睁眼的冲动。

腰带被扯走,紧接着靴子掉落,陌生的触感蔓延到腹部,隔着薄衣够他发颤。

最后一块布要掀开坦诚相见时苍凌猛抓住那把手,连带着周祈远都微愣,苍凌发誓自己不是基佬,但周祈远的手太凉了。

“可以了。”苍凌将手抛开自己要翻身去抓被子,他觉得后颈火辣辣的生怕露馅钻进被窝闭上眼。

周祈远下意识揉搓住发凉的指尖,望着苍凌背影有种想把人硬拽过来扒干净的冲动,他一直以为这种过激的情绪已经在他年幼时治愈好了,只到刚才摸到苍凌,虽然隔着里衣滚烫□□的触感无比真实。

一夜好眠,第二日苍凌在院子里逗野猫,他手里拿着肉干当诱惑,小狸猫弓着腰看他。

“过来吃一口宝贝。”

猫向前走了两步最终还是苍凌把肉干扔到它脚边。

“多吃点,太瘦不好,胖胖的就可以抱着啃了。”

苍凌又扔了两块,下意识地夹起嗓子,“宝宝乖多吃几口,让哥哥摸摸……欸真得劲。”

终于摸到猫背苍凌恨不得把它拎起来咬,狸猫吃完开始舔毛,苍凌就这么看着它。

“公子宫里来人差话。”修安按着原意转述,“说您这事干得漂亮,陛下要大大赏。”

苍凌点头,继续撸猫:“告诉爹,他说的话我应了。”

“您真要离开京城啊,老爷的意思很明白,这次离开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修安是有些舍不得。

此前提想学骑马时苍竹就与他商量,关西有匪作乱,蛮狄在旁煽风点火有要抢边关粮车意思,昭帝有意让苍竹回边关剿匪,苍凌跟着去讨个地方官过潇洒日子,昭帝肯放人已是有讨好靖北侯意思机会难得,苍凌本考虑着,但带周祈远走太过招摇,更何况他身份有异难免有人起疑心。

“秦家落寞我总觉得京城不是安全之地,若能远离这里讨个清净实属不易。”

修安:“那殿下呢,您不是答应要辅佐他……”

苍凌拍拍手,道:“我在哪儿都能帮他,在外地反而更有用。算算日子,下个月就可以出发了。”

*

尚韶与陈计一块在午时斩首,夕阳下山,秋水居格外的安静。

张妈妈回来后院子里逐渐变得有生机,一排的花盆摆的整齐,苍凌拿了花洒浇水,浇完一盆修安就搬回屋里。

“凌哥儿手真巧。”张妈妈坐在旁边正拉针,筐子里的衣服补完缝。

苍凌:“这些花平日里得亏有妈妈照料,我明日腾出个空房子这样可以都放那里照顾。”

修安抱起花盆,“交给属下去做好了。”

苍凌这几日好似过上退休日子,带薪放假的日子不要太潇洒。

最后一盆浇水完毕苍凌直起腰锤了锤,再转身就见周祈远回来,他自己是休假但周祈远御前大理寺来回跑,有几天都没瞧见他换下那身官袍。

“看你神色,进展不顺利?”

修安伸手接过周祈远的官帽,苍凌顺手搬了个凳子给他坐。

周祈远:“梁府抄家,秦年瑾没有任何表示。”

苍凌并不觉得惊讶,继续道:“我听说二殿下禁足解了,没找你麻烦吧?”

秦雪芷的死很大一部分脱不开他们二人计谋,以周纶之的性子禁足期间怕是连他们埋哪儿都找好地了。

周祈远:“今早他来上朝,父皇下诏封了他景阳王赐了天苑府邸。”

花洒头下垂喷出水,张妈妈替他接过,“这里面放了杀虫药别沾手了……”

苍凌擦了手,“秦年瑾也没有驳两句?”

封王本就是巩固太子储君位置,更何况没有封地,未来只能是个养在京城里的闲王。

周祈远点头,“今日上朝秦年瑾只是复述了一遍科考的事,对于定远的事他一概当聋子。”

苍凌道:“秦家是认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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