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贤满足的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躺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
买的可乐也只喝了两瓶,本着节俭尤其将剩余未开封的可乐全部放进冰箱。
小咪睡醒后不知从哪个角落跑出来,乖乖趴在余贤怀里。
余贤觉得这就很幸福了,有人做饭洗完,还有猫咪陪着睡觉。
当尤其在厨房洗好锅碗时,余贤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轻手轻脚的将余贤抱进房间,将他沾着火锅味的衣服脱点。
粗略的替他擦洗一番后,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尤其不一会儿困意袭来到头就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余贤口干舌燥爬起来找水喝,尤其被细微的声音吵醒,起身端来一杯水递给他。
余贤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一杯水,丝毫不客气直接将杯子塞到尤其怀里。
尤其像以前一样习以为常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看着余贤重新躺好,伸手拍着他的背想让他睡得安稳些。
没过一会儿余贤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死死拔着尤其,被子掀在一边。
尤其怕他着凉摸索着将被子给他盖好,却不料余贤嫌热继续一脚踹开,尤其困的要死,一把将余贤的双腿夹在两腿之间,不让他动弹。
按住他的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余贤四肢被束缚终于老实了,就这么折腾了一晚上。
第二天,余贤神清气爽地在床上伸懒腰,看着尤其眼下明显的黑眼圈装作没看见,刚要活动腿,发现自己的腿被尤其紧紧夹着,于是使劲想要抽出腿,不料这动作直接将尤其吵醒。
尤其半眯着眼睛往余贤身边靠,双手紧紧搂住余贤嘴里不停嘟囔着:“别动!再陪我睡会儿!”
余贤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在自己脸上,不自在地往另一边侧头。
有了这个大火炉,不一会儿,余贤感觉自己身上都出汗了
看着尤其这幅没睡醒的样子,余贤更是烦躁,伸手推搡着尤其的肩膀。
尤其睁开眼睛沙哑着嗓子说着:“你醒了?”
“你离我远点,我都要热死了!”余贤嘴里抱怨着。
听他这么说尤其松开抱着他的手,两人之间拉开一点距离后,余贤瞬间感觉自己没有先前那么燥热。
摸着余贤背上一层薄汗,尤其起身拉着他去洗漱。
余贤满嘴泡沫地看着镜子里另一个人脸庞愈加成熟,不再像以前一样青涩。
尤其认真地刮着下巴的胡渣,突然察觉到不对劲,随机转身看向余贤,“你怎么了?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余贤低下头吐掉嘴里的唾沫,“没什么!我就是好奇一件事。”
“什么事?你可以随便问我!”尤其关掉剃须刀,看着余贤说。
只要他愿意,什么都可以说给他听!
“你这么多年,难道没有谈恋爱吗?”余贤本来是随口一问,也没想着他会告诉自己。
不曾想,尤其看着余贤认真的说:“没有,从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个!以前的事我可以和你细细说,只要你愿意听。但是我觉得现在这些都不重要,我们之间的阻碍不会是我的父母!”
余贤听着他的话呆楞在原地,不知给说些什么,只好装疯卖傻继续刷牙洗漱。
看着余贤逃避这个话题,尤其也不再勉强,毕竟说到底还是自己当年没有处理好这些事,也没有那个能力,才导致两人分开这么多年。
为了将当年的事解释清楚,吃过早饭,尤其将余贤按坐在沙发上。
余贤端坐着好奇地看着他,尤其纠结了半晌终于理清头绪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因、经过告知。
说完后,余贤已经呆楞在那里,眼眶泛红。
原来他不是自愿想要和自己分开的,这几年谁都不好过,尤其原来吃了这么多苦。
尤其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身去了卧室,从床底下掏出一个包裹,递给余贤。
余贤看着他不知所措。
尤其开口鼓励他,眼神温柔似水,“你打开吧!”
余贤看他坚定的模样颤抖着双手将彩带打开,下一秒双手捂着嘴巴泣不成声。
只见盒子里全是关于余贤的一切,余贤用过的笔、照片,还有十几未送出的信,盒子底下还放着厚厚一沓照片。
余贤一张张翻看,高中、大学还有工作时的照片,甚至还有近期拍的照片,像是狗仔一样各种角度的照片都有。
最后一张图片,余贤感觉熟悉又陌生像是在哪里见过,抬头看向尤其。
只见尤其此刻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的说:“你可能已经不记得了,这张照片是我们小时候拍的。其实以前我们是邻居,我小时候去外面捡瓶子的时候被你看到了,你从家里端着一杯水和一块面包给我,后面我也经常找你一起玩。”
余贤努力从记忆深处搜寻着这一段回忆,对这事稍微有点印象,但是没想到那人居然是尤其。
看着余贤恍惚惊醒一般,尤其继续说道:“大概六七岁的时候,你爸妈要带你去游乐园,刚好我在你家门口,但是这次我没有捡瓶子,我拿着我买瓶子换来的零钱想要和你分享,你父母以为我们是好朋友,在你的强烈要求下于是将我也带去玩,这张照片便是在游乐园拍的!”
尤其顿了一会继续说道:“但是自从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面了,直至我高中转学,我当时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但是没想到你那是脾气那么大,一言不合就要揍我!”
“因为那时候我们搬新家了!”余贤此刻已经完全回忆起事情的经过。
尤其笑了笑:“对,这张照片还是回去之后,你让你爸爸洗好给我的,我一直保存到现在。”
余贤此刻心里一直感叹:真有缘分,小时候居然就见过!
尤其像是想起什么继续说道:“我爸他人两年前死了,他的财产也都在我名下,不会再有人是我们的阻碍!”
听他这么说余贤以为他把人搞死了,“你找人弄的?!”
不用说也知道余贤此刻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想象,尤其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这么想?我又不是□□,我可是好公民!他是突然脑梗死的,甚至脑梗时还在公司上班!”
“那你怎么拿到财产的?”余贤好奇地追问。
看着他好奇的样子,尤其也不隐瞒直言道:“他和后面找的老婆离婚了,也没有孩子,也不知他怎么想的,他将名下的房产和其他财产立了遗嘱都给了我,公司现在由其他董事掌管,每年给的分红都打到我的卡里。”
余贤叹了口气,这事怎么说呢,虽然刚知道是尤其爸导致分开了这么多年,但听说他死了却也觉得很惋惜,也不至于盼着他死。
尤其伸手摸了摸余贤的脑袋,“不要多想,这些事是我们无法改变的,死亡来了谁也逃不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