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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读看书 > 渣女怎么能当好宠妃呢 > 第3章 用侍寝成功完成任务

第3章 用侍寝成功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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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两不信,一不信自己会倒霉,二不信别人能走运。

我刚好不一样,我不信自己不走运,也不信别人不倒霉。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大王,那我肯定是钻空子大王。

我美滋滋地回到自己的宫里为侍寝准备着。

不知道太后是怎么说动皇上的,他板着脸在晚上的时候来了。

我潦草行了个礼,挽住他的胳膊,温柔道:“皇上,您来了。”

然后在唰拉拉的拔剑声中我泰然自若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皇上,您不用担心,妾的身子好多了。”

皇上:“......”那毒不会是药脑子的吧。

李公公:“......”没听说过周家有个傻子啊。

众侍卫:“......”冷宫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周美人疯了。

还有一道不识趣的力想分开我和皇上,我紧紧拽住他的胳膊,死不撒手。

秦玦的脸完全冷了下来。

这女人浑身使不完的牛劲,推都推不开,哪有半分中毒虚弱的样子。

她那咸猪手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秦玦活到现在,还是头一回有人敢这样冒犯他。

“......松开朕。”

我得寸进尺,搂住他的腰,“皇上,妾很怕,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玦感觉自己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来气。

“周氏......你放......”肆。

“好,妾放开您是吗?”

我听话地松开手,牵着他往里走。

玉阳宫内蒙尘的金杯玉器重新被擦拭干净,奇珍异宝有不少是封妃时秦玦亲自赏赐下来的,所有人都以为周妧定能飞黄腾达,直到出了宫宴上的那件事。

成也将军女,败也将军女。

本以为不论周家如何,周妧都注定是牺牲品了,没想到玉阳宫在短短几日内关上又打开,内外哗然,前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旁敲侧击秦玦的意思,李居怀跟前都热闹了不少。

打探的人越多,这件事就越扑朔迷离匪夷所思。

越是不可知,那些大人们越依依不饶,生怕这是一个什么信号或者征兆。

关于皇上到底为什么会去冷宫把这个女人领出来,李居怀也一头雾水,总不能真是怕她死在里头吧。

李居怀的肩被风风火火跑过去的人撞了一下,他悄悄揉了揉,想起了前阵子有小太监讲起山村中的牛有时会得的一种病,疯牛病。

“皇上上朝辛苦啦,妾给您准备了惊喜。”

秦玦刚想松口气,面前就摆上了一盏污浊的黑绿不明液体。

他眯起眼睛,“惊喜呢。”

我用眼神示意,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到药碗。

秦玦喉咙被这股味道熏的发痒,他掩住口鼻。

“......这是什么?”

我体贴地坐在他旁边,用勺子搅了搅,“这是妾为您准备的十全十美大补汤。”

“这可是补身子的神药。”

他拒绝,“既然是神药,你自己用了就是。”

“皇上不喝,我怎敢喝。”

我举着勺子停在他的唇边,他樱色的唇洇上少许药渍。

娇艳欲滴,娇艳欲滴。

我哄道:“对身体好的,皇上听话,啊——”

“朕不......”

他一张嘴,我就见缝插针地把药送了进去。

这味道简直能扇人嘴巴,秦玦感觉就算是放了十年的抹布扔进泔水桶也比这个好闻。

他自小娇生惯养,当然没有闻过泔水桶。

但那是他能想象出来的最恶心的东西。

不对。

强迫他喝这东西的周妧比泔水桶更恶心。

我当然不知道皇上的内心戏,此时此刻,我正牢牢盯紧眼前这张漂亮的嘴,像是完成什么指标,拼命往里面灌药,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问我为什么知道他要拒绝。

笑话,这药闻起来像是穿了十年的袜子扔到热水壶闷三天,还是带脚气的那种,光是伸手一勺一勺喂给他,我都觉得眼睛快被辣瞎了。

皇上,再忍忍,你的福气都在后头呢。

一碗药愣是靠着我的毅力让他喝了个七七八八,我还不放心,最后拿清水冲了遍碗底,连药渣也喂了进去。

面前的药碗被移开后,秦玦的手撑在梨花木的小几上,胃里翻江倒海,指尖忍到到发白。

他的眼里浮现出杀意,用内力将人从自己身边震开。

“周氏!”

我不知怎的就被弹到了地上,懵懂地看着手边碎成八瓣的瓷碗。

为它默哀了三秒,毕竟它也算功成身退。

这玩意要是能被带走得值老鼻子钱了。

我还来不及心疼碎了的小钱钱,就见皇上周身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他眼底阴沉,风暴酝酿。

礼法是权力的华衣,守礼者看到的是高贵庄严,封建者聚集便不以为封建,无视礼法者则不忍一视,毕竟,拨开华衣,不是暴戾恣睢的满目血腥,就是腐朽流脓的满目疮痍,歌功颂德如飞蝇过耳。

“你以为朕不敢杀你是吗?”

我:“妾不敢。”

秦玦抬起我的下巴,冷哼。

“你知不知道你的眼里有四个字。”

我:“哦?是一见倾心还是貌美如花。”

“是自以为是。”

我:“。”

说着说着,干嘛突然骂人。

我叹道:“您看这药多好,刚喝完就生出神力。”

秦玦被噎了一下,一双精雕细刻到有些不近人情的手在我的脸上掐出通红的印子。

他俯视着我,“你到底给朕喝了什么?”

我只笑着看向李居怀。

“公公不必留在这里,皇上跟前我来伺候就好。”

皇上冰凌一样的目光扎了过去,“李居怀,你还活着呢。”

李公公顿时生出一脑门冷汗,拿不准皇上的意思。

这到底是让走还是让留?

我趁皇上不注意,踮脚,取下他的发簪,青丝散开,有几根从我脸上蹭过,带着说不出来的香。

从皇上来我就怀疑他故意钓鱼执法,看似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其实这都是表象。

谁大晚上在自己家里穿成这样,他一定是在cosplay,表演古装版制服诱惑。

试问哪个好人忍得了白天装骚晚上装纯?

反正我忍不了。

我绕到他身侧,在离他细窄的腰线附近虚碾起几根发丝,香气沾染的指缝里都是,我将手覆到鼻尖。

“好香啊。”

李公公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吓得嘴都合不上,后退两步碰倒了什么东西,然后夺门而出,同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我离秦玦更近了一步,“现在,是我和皇上的时间了。”

疯了,她一定疯了!

秦玦不想和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纠缠,谁知道疯病会不会传染。

他想立刻回宣晖殿歇息,但突然,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气正顺着全身经络向下腹汇聚。

他不可置信的往下望去,又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动作迟滞地推开眼前的女人,全身像是被火点着,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给他喝了催情的药!

秦玦强撑着走到门口,欲唤人,腰上一紧一松,衣服已是要散不散地披在身上。

我抚摸着腰封上精秀的纹路,天真无邪,“皇上,这绣的可真好看。”

秦玦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乌黑的发不守规矩的半挽着,微蹙的眉眼带出几许深情遮住了眼底点点寒光,薄唇总是莫名上扬,既亲密又嘲讽,既专注又凉薄。

这就是出自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幼女,自小跟着哥哥走南闯北的周妧。

真是好样的!

满嘴谎话,傻子才信她,秦玦暗自咬牙。

“好啊。”他声音哑了许多,“那就侍奉朕。”

秦玦抬手,垂下的凤眸遮住了讥讽。

这疯女人从见了他就开始装疯卖傻,他倒要看看......

……

她居然敢!

她真的敢!

这个孟浪轻浮的女人!

周家到底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我不理解,我明明是听了皇上的话,为什么他看起来更生气了,一副想要把我大卸八块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我额外发挥了一下,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另一只手随便搭在他的胸上吗?

这能怪谁呢,它就是只比较随便的手啊。

不过摸起来手感是真的好,我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不乱捏了。

他的腰好细,想摸。

这也是我手的想法,不是我的。

算了,由着它去吧。

反正它有自己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周妧!”秦玦咬牙切齿。

“皇上,你看你都这样了还能出去吗?”

我在他身下扫了一眼,好心劝道。

“要是您实在想走的话,妾也不敢拦您,就说......”我善解人意的想了想,为他找了个绝佳理由,“就说您看上妾宫殿里的一个宝贝,揣裤子里带走了。”

这皇帝脑子不正常,绝对的!

我明明替他出了个好主意,他还是青筋暴起,像是想杀了我。

“呵。”他唇边溢出声笑,冷的吓人,“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人在关键时刻总能感应到即将到来的危险,进而激发出求生本能。

此刻也不例外。

我的身体比我的大脑更先做出反应。

它从未让我失望过,所以我总能放心的把一切交给它。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已经把皇上推倒在软榻上。

“皇上别生气,主意而已,妾再给你出一个。”

“留下来怎么样……”

药喝了这么久,他早应该忍到极限了,但是怎么看着还没什么事的样子。

我不敢在他身上赌,只能靠自己,我将手放到了他的身上。

“皇上?”

秦玦的唇血痕明显,他自己咬的。

“给我滚!”

这药能催情也能卸力,药劲上来,他也只能任人摆布,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皇帝陛下的美貌,手指小心地描摹。

“周妧,你的指甲差点戳到朕的眼睛!”

……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没有情调。

我低头,轻啄在他的唇上。

软软的,并没有想象中的凉意。

秦玦后仰,雪白的颈线克制到快要崩坏。

奈何他的意志越抵抗,药效越强。

蜡烛的微光透在窗户上,暖烘烘的光晕让夜晚显得更加闷热,有风吹在上面,窗子上的投影骤然放大,烛泪渗了出来,顺着蜡烛向下流,滴了一地。

李居怀咳嗽了一声,又怕惊扰什么,往外挪了挪才发现有小太监支着耳朵,他暗骂几句,给了小太监一脚。

小太监踉跄了两步,拍干净身上的灰,再不敢多听多看,他的魂飘在九霄云外。

周……周美人好勇敢……

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叫了水收拾好,一抬头,就看见秦玦闭着眼还生着气。

皇上生了自己的气,就不能生我的了呦。

我拍拍他的胳膊,“皇上放宽心,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你叫了三回水,秦玦睨了我一眼。

瞪得我怪莫名其妙的。

东西长在他身上,倒成了我的错?

我忍耐了一下,还是对他露出个笑,他看到后又一脸气结地背过身去。

有病!谁爱伺候谁伺候吧。

我打了个哈欠,回内殿我柔软舒服的大床上补觉,皇上还没恢复我的位分,我是代罪之身,白天就不配去向皇后娘娘请安,正好睡个懒觉。

至于刚刚被代罪之身玷污的皇上,就只能委屈他少睡会了。

当皇帝真不容易啊,还好没人让我当。

秦玦的作息向来稳定,放纵过后沉沉睡去,次日他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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