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心念的操控下强制放松力道,睫毛再扑闪几下企图蒙混过关。
“怎、怎么了?”他一口气没喘上来,心虚地询问,“我脸上有东西?”
言着倒真仔仔细细打量一番,从眉眼依次往下,程节被盯得更加慌张,她摇摇头,按捺刚才的疑惑,随便找了个理由:“这倒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我好像不知道数学作业是什么。”
程节一连点了几下头,心里忽然萌发了稀奇古怪的想法——
难道他长得很像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