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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读看书 > 本作被美强惨男主盯上了 > 第8章 第 8 章

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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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传送诀还只能去过才能用啊,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将这种小法术一并设定好,省了这些麻烦。

还有这日月重光怎么这么多毛病,这个不让那个不让的,我当时有设定这么多吗?

不情不愿的上了马车,还好,虽比不上自己的轿跑,但还算宽阔舒适。

“阿隐,抱歉,还要让你跟我走这一趟。”关子书嘴上致歉,心里却乐开了花,这样甚好,瞥了眼正来回扭动的魏思暝,腹诽道:除了还跟了个跟屁虫。

白日隐道:“无妨,师兄,本就是我麻烦你。”

关子书道:“可惜这趟委托报酬只有几个铜板。”

白日隐淡淡道:“不然也不会拖了这许久也无人处理。”

关子书道:“嗯,师尊说这趟应简单,让我去看看,说来确实是未接到伤人的通报,只不过路途有些遥远。”

白日隐问道:“在哪?”

关子书道:“在竹生村,委托上只说有一魂魄扰人安宁,其他的都不知。”

白日隐道:“竹生村?”

关子书道:“嗯,在西山脚下,现在启程,明日傍晚才能到。”

白日隐瞧向正掀开竹帘往外看去的魏思暝,有些担忧,此行对于毫无灵力的人来说甚为辛苦,也不知他会不会累。

经过半日颠簸,三人在傍晚时分下了马车,在临近的镇子里找到一客栈落了脚。

随便在客栈点了些吃食,便各自回到房间去修整。

魏思暝叫小二打满了热水,脱光了衣裳想洗澡,却突然想起自己打不开那荷包。

叹了口气,将外袍披到身上略微一系,便去敲响了白日隐的房门。

夜已深,不知他有没有睡着,悄声试探道:“日隐,日隐?”

房间内很快便有了回应:“进。”

他轻手轻脚的进入房内,回手关上房门,只见白日隐正坐在桌边喝茶,还没有要入睡的意思。

他也坐在桌旁,将荷包往桌上一推,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帮我把衣服拿出来呗。”

白日隐没有说话,只是将荷包内的物品显现,让他自己挑选。

拿到了衣物,魏思暝起身想要回房,可双脚却踩到了那本就松垮的腰带,整个前身就这么裸、露在外,活脱脱像一个变态暴露狂。

白日隐防备不及,将那健硕的身体看了个全乎,脑子里像有什么炸开了一般,那张冷若冰霜的俊美脸庞登时红到脖颈,他呆若木鸡,不知该作何反应。

待他反应过来,便迅速偏过头去,结结巴巴道:“你...你...”

你你你了半天,终究也没说出个什么来。

魏思暝见他如此,从前那放荡劲又上来了,一脸坏笑道:“漏的是我又不是你,你这么着急干嘛?再说了都是男人,看看也无妨,你若还想看,再给你看便是。”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手中还是将外袍拢好,散落的腰带也紧紧系住。

白日隐无言以对,憋了半天,从喉间挤出两个字来:“出去!”

第二日,两人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魏思暝倒是不在乎,只不过这白日隐昨夜像失了魂一般,在塌上翻来覆去,一夜未眠。

关子书用早饭时见他那日隐师弟眼下有些乌色,关切道:“阿隐,昨夜没有休息好吗?是不是睡不惯这里的床榻。”

白日隐有些郁闷,师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抬眼看了看正往嘴里塞鸡蛋的魏思暝,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道:“没有,只是想到委托之事,有些紧张。”

这委托算是很轻松的,日隐师弟怎会紧张成这样?虽有些疑惑,但仍旧是相信了。

用过早饭,魏思暝找客栈掌柜打包了几个饼子,三人便赶往西山,仍旧是昨日的马车。

这一路一直走到了傍晚,才终于赶到了西山脚下,魏思暝的屁股早就被颠的失去知觉,这一路上两人不说下来歇歇,自己也不好意思张口,就这样硬挺着,现下双腿已经麻痹,缓了好一阵才勉强站起。

他扶着马车,歪七八扭的好不容易挪动下来,便听关子书在旁道:“就你这体质,还非要跟来。”

魏思暝不想理他,翻了个白眼,上前走了几步,顺势将自己挂在白日隐身上,缓解不适。

白日隐稍显意外,却并没有将他推开,只是悄悄直了直身。

关子书见此情景着了急,将他一下揽到自己身上,道:“你把他压坏了怎么办,还处不处理委托了?”

西山虽然并不像日月重光所处的岱山一般峥嵘,可小小青山丛丛翠竹,别有一番悠然自得的情致。

继续向前走了没一会儿,便见竹林深处有一巍峨巨石,上面篆刻了三个大字:竹生村。

三人进了村子,却未见几个人影,有寥寥几个也是行色匆匆。

关子书好不容易拦住一个行走缓慢的老者,问询道:“老先生,请问你知不知道安林住在何处?”

老者伸出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户人家,未发一语,颤颤巍巍地继续往前走。

魏思暝有些奇怪,虽然这地方偏远没什么休闲玩乐,可现在才至傍晚,怎会家家户户都关了窗锁了门,看这些人惶惶不安的模样,不是说未接到伤人的通报吗?

关子书上前敲了门,并未有人应答。

他只得在门外自我介绍,道:“是安林家吗?我们是日月重光的弟子,前来处理你的委托。”

“吱呀—”

面前陈旧的竹门被打开一条缝,露出一只写满忐忑的眼睛,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有什么能够证明?”

关子书从腰间摘下写着日月重光四个大字的委托玉牌,展示给他看。

安林松了口气,竹门大开,将三人放了进去,引他们入了座,便慌忙去冲洗茶杯,他为刚才的行为致歉道:“不好意思啊三位仙官,刚才多有怠慢,请别往心里去。”

白日隐直入正题,道:“安公子不必介怀,只是,你报的委托中并没有伤人事件,这村中众人怎会如此?”

安林给三人斟满茶水,也落了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连忙诉道:“三位仙官有所不知,我们这竹生村从三月前开始便每夜都不得安宁,确实没有伤人事件不错,可这整夜整夜的被鬼魂敲门问询,也是受不住啊。”

关子书道:“问询?它都问什么?”

安林像想起了什么惊悚之事,浑身抖了一下,接着道:“它问的倒是简单,只是问这里是不是它的家,若我们回答不是,它就会让我们开门,要进来看一看我们是不是在骗它,我们肯定不会开门啊,它便在门外笑在门外哭,整整一夜,鸡鸣才会走。”

魏思暝道:“听你这话,还有人回答是了?”

安林更是浑身一颤,颈后立刻冒出一层细汗,道:“仙官,不瞒您说,这消息传开的时候,它还未来我家,我只是听人传言,可我本人并不信鬼神之说,便觉得定是有人在恶作剧,我跟村子里的人放下大话说若它问我,我定要说是,看看它究竟会作何反应。可谁知,两个月前它真的来我家敲门,我虽害怕,却仍旧觉得是哪个不知死的在吓唬人,便硬着头皮答了是。”

魏思暝见他停顿,催促道:“然后呢?你接着说啊!”

安林面露惧色,并未回答,只是道:“三位仙官,你们来得巧,算一算,今日又该轮到我了。”

说着便跪倒在地,不停地俯身拜着,头磕在地上咚咚直响,哀求道:“我知此次委托报酬太少,还要麻烦您们专程跑这么远过来,可若能替我们解决这事,全村人都感激不尽啊,若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那也定是当牛做马报答您们的恩德。”

白日隐上前将他扶起,安抚道:“安公子不必这样,这本就是我们分内之事。”

他知晓此事虽小,可对于这些毫无灵力的普通人来说却是异常折磨,三个月不间断地每夜每夜敲门问询哭泣,确实难熬,更何况就算到现在为止没有伤人,也定是个怨魂,若长此以往,也是要出事的。

就在此时,竹门有了声响。

“梆...梆...梆...”

这声音突如其来,没有丝毫预兆,现下街道已无人,不用说,也知道是哪位敲的门。

安林本已被扶起,听到这敲门声,腿脚一软,又跌倒在地。

一道苍老无力的尖细声音响起:“请问...这是我家吗?”

魏思暝觉得有些好笑,道:“这鬼还挺有礼貌。”

......

并无人接他的话茬。

门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带着急促:“请问...这里是不是我家啊?”

见无人应答,便更用力的叩门。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这是不是我的家?是不是我的家啊?”

那怨魂情绪愈发激动,仿佛再不应答,便要破门而入一般。

魏思暝有些怕了,自从来到这里,他一直觉得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全部都来源于自己的想象,看到荷包内的恶魂游荡之时虽有惧色,但毕竟隔了一道结界。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觉得自己才是这个世界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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