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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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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张声势罢了。

开玩笑,就算把他家老头老奶救出来,一大把年纪了,见天关在犄角旮旯里,想也知道,不可能专程赶来怀剑门。

没必要,不值当。

谢知礼不知情,闻言吓破了胆,看似战战兢兢不敢回头,眼中露出凶光,准备殊死一搏。

迅雷不及掩耳间,孔月和谢有仪同时欺身上前,如箭般冲到谢知礼身边,一人制住命脉,一人干脆利落卸掉两只胳膊。

谢知礼还欲挣扎,孔月似笑非笑一句话,将他定在原地。

“你尽管逞凶斗狠。在我眼皮子下多待一时,来日我就多苛待谢有仪一分。你若双目完好,我就让她不见天日。你若手脚健全,我就砍断她四肢。你若逃了,我就砍掉她的头,挂在影教门口,让大家伙认清叛徒长相。”

谢有仪面上古井无波,仿佛被指名道姓砍头的人不是她一样。

谢知礼却一脸颓然,终究束手就擒。

缚仙索捆得扎扎实实,谢有仪拎着生父,跪在孔月面前。

“请教主降罪。”

孔月闲闲瞥她一眼:“着了道的不是本座,你跟我请哪门子罪?”

就这点不成气候的功夫,这个世界的老头能被谢知礼偷袭,真是在教主位置上安逸太久,丢脸到家了。

“属下这就带罪人回教,请老教主和教主夫人定夺。”

“你知道该怎么做。”孔月道:“莫让本座失望。”

谢有仪答得毫不犹豫:“是!”

谢氏父女的身影越行越远。孔月移开视线,看向另一名当事人。

“我……我自小收养沐曦,传他武功,如师如父……”宗释脸上写满恐惧:“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这副形同丧家之犬的窘迫模样,与先前孤傲冷硬的正道魁首相去甚远。

上官沐曦心中五味杂陈。

孔月一拂袖,强大威压迫使丧家犬闭嘴,停止恼人的聒噪声。

“老贼,要你提醒本座?”孔月不耐烦道:“一介跳梁小丑能活这么久,你以为凭什么?凭你虫豸不如的狗屁计策,还是堪比三岁小儿的不入流身手?”

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

于是转过头,又换了一副柔和面孔:“沐曦,你放宽心,我不杀他。”

上官沐曦摇头:“阿月,害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没想求情。只是有个问题,我必须问清楚。”

宗释眼中重新展露出希冀。

这孩子向来黏他,巴巴跟着求他夸赞。现在打算问什么呢?

是不是真心疼爱他,把他当儿子看?是的是的。

有没有后悔把他逐出宗门?有的有的。

不管问什么,宗释都做好准备,要一口应下。

结果,那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脑骨,震得天灵盖不住发麻。

“那日充作孔萧夫妇的轿中尸体,是不是我爹娘遗体?”上官沐曦直勾勾望着他,不放过丝毫表情变化。

因此,没有错过刹那间闪过的惊惧。

答案以极其残忍的方式,赤裸裸展现在眼前。

不止上官沐曦明白了,连宗雪都看得分明,惊怒交加,忍不住掩面低泣。

难道所谓收养,不过是一场弥天骗局?

上官沐曦只当生父母早逝于血脉诅咒,旁的已不愿深想。

他眼眶湿热,就要坠下眼泪,却落入一个强硬不失温柔的怀抱,脸被牢牢扣在颈窝处,掩住所有失态。

那怀抱暖极了,暖得令人留恋。

搂着恋人的力度有多体贴,重创宗释的动作就有多阴狠。

无法看清孔月出手的时机,隔空以指为刀,眨眼间打出数道无形气劲,精准挑断宗释身上每一寸经络。

最后一击,击穿气海。

宗释瘫成一团血人,只能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既然单名一个释,就把以前会的都放下吧。”孔月微露讥嘲:“废了你的武功,今后是死是活,与我二人无关。”

宗释白眼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场上还剩一个不相干人员。

随着上官沐曦走近,宗雪怎么也喊不出那个称呼。

直到少年挂着熟悉的笑容,揉了揉她的发顶。

“师兄……”

遭遇突变的少女红了眼圈。

“我被逐出怀剑门,早就不是你的师兄了。”上官沐曦叹道:“但我还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哥哥。你爹没了修为,以后会有仇敌上门,要是有人欺负你……”

一块玉牌忽然丢到少女手边,她下意识接住。

玉牌入手生温,刻着精致的夜昙花纹路。

孔月冷哼道:“那就拿出这块幽冥牌,说你是我影教教主孔月义妹。问问那群喽啰,有几个头够我砍?”

说罢,又目不斜视接了一句:“可满意了?上官少侠?”

*

从夜里表现来看,上官少侠不甚满意。

就着昏暗烛光,孔月亲上恋人喉结,一路向下舔吻,煽情的手频频抚弄,熟练勾出□□。

脸对着脸,掐住手感极佳的劲腰,沉了身,暗示意味极强地款款摆动。

上官沐曦不自觉揪紧布帛。前头湿透,魂也飞了一半。

“阿月……”

“嗯?”

低哑的、带着暧昧气音回应了。

不管听多少遍,每次听到孔月这种时候的声音,上官沐曦还是感到害臊。

“谢知礼今日……哈……会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不住喘气。

“谢有仪跟着。”

答得愈短,动作愈狠。

“等、等一下!”

上官沐曦预感事态将要失控,眼角发红,拼命往床后爬。偏偏他浑身颤抖,手脚发软,被人一把捞了回来。

十指交缠,他被死死按着,不得逃离。

一阵白光闪过。上官沐曦失了力气,头晕目眩倒在床上,半晌说不出话。

居然被同为男人的月兄玩到这样,还弄得去了……

孔月餍足地抱着他,这边按一按,那边揉一揉,不亦乐乎。

不成想,上官沐曦缓了没多久,又接上方才的话题。

“你和那位谢姑娘……关系很好?”

白日里,孔月和谢有仪二人一唱一和,配合无间。上官沐曦看在眼里,不知怎么的,心底有酸涩的情绪翻涌,无缘无故地抽痛。

孔月微不可见地停滞。

不同于上官沐曦的迟钝,他何等敏锐,霎时间品出其中微妙。面上不显,淡淡道:“我和有仪从小认识,互相信得过。”

上官沐曦不吭声。

孔月欢喜极了,偏要继续逗他:“倘若不是和她交情深,出了谢知礼这档子事,她早该死在穿心掌下。”

“哦……”上官沐曦咬着后槽牙,无名火烧得胸口生疼:“看来谢姑娘的地位很特殊。”

“沐曦,怎么这副表情?”

孔月明知故问,九成把握下余了一成忐忑。

“我不知道。”上官沐曦茫然地抚上心口:“我一听你和谢姑娘的事,就觉得难受。兴许是内力对冲时太卖力,有些不舒服?”

最后一成忐忑被挥散。

孔教主心情甚美,笑盈盈掰过上官沐曦的脸,轻啄唇瓣。

“你叫沐曦,不是真的木头,连自己醋了都不明白?”

上官沐曦眨眨眼:“我……醋了?”

玫瑰花香沁人心扉,彻底将他拢住,心醉神迷。

炙热而柔软的唇覆了上来,轻轻咬了一口,刺痛中带了麻痒。

呢喃私语消失在缠绵呼吸间。

“呆子,为什么见不得我同别人好,还不懂吗?”

……是了。

想让阿月只对他笑。

想让阿月只对他好。

世上凡人何其多,男女老少、环肥燕瘦,那又如何?他只想同阿月在一起,一生一世、永生永世,始终在一起。

上官沐曦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确实将阿月看作人生难求一遇的挚友,珍视着彼此友谊。

同时,早已经爱上孔月,全心全意痴迷着孔月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阿月喜欢他,他亦钟情于阿月。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眸中噙着迷离水光,上官沐曦攀上孔月,主动回应了亲吻。

小心翼翼抿开唇缝,生疏勾起一截软舌,学着孔月模样,轻轻舔舐。

他的表情十分认真,像平时练剑后复盘似的,每过一会儿,就要停下来观察一遍孔月反应,思考哪里做得不对,还能改进。

“阿月……”

“我心亦似君心……”

灼热温度在室内蔓延。

终于得偿所愿的孔月忍无可忍,迅速反客为主。

一阵天旋地转,上官沐曦被翻过身,没察觉到危险靠近。望着孔月美到勾魂夺魄的脸,被迷到七荤八素,浑然沉浸在甜蜜中。

他晕乎乎地想,上官沐曦,你好大的福气,讨到这样一个漂亮又温柔的大美人,而且对你一往情深!夫复何求呢!

冰凉的手指曲起、嬉戏。上官沐曦咬着唇,感觉到手指的修长。

大美人对他粲然一笑:“可以吗?”

他笑得太惹眼太招人了,上官沐曦瞬间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呆呆点了点头。

上官沐曦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他对孔月交付了全部信任,反而把自己放得更开。

于是发生了更奇怪的事。

最开始有些疼,出了一身热汗。然而在挪动中,隐秘机关被触发,不适的喘息突然换了个调。

不得不说,上官沐曦比孔月坦率。疼痛过后,他逐渐得了趣,甚至主动坐上来,自行活动。

嘴上也没个把门,不带重样。开始相对正常点,只喊几句“教主”、“大人”。到了后半夜,什么“月郎”、“情哥哥”、“娘子”都一个劲往外蹦。

闹了整宿,到沐浴时又胡来一通,天微亮时总算停下。

上官沐曦心满意足,抱着孔月就要睡去。

进入梦乡前,蓦地听到孔月说了一句梦话。

“东君 ,我好想你……”

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满腔情意浇得干干净净。

——东君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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