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情挺好。

面对着小哥哥，一边欣赏他的颜值，一边看他给你切着牛排。

陷入最为简单的快乐中。不去想太多。

为什么他会喜欢你呢？甚至明知道你和前任复合了，还做出那样的举动。

你的脑海盘旋着那个吻……虽然你确实很沉迷啦，但是你依然觉得他有些随便。

他明明一直个极其受欢迎的人。他之前跟你说，他从未跟他人有过任何暧昧关系，不会是骗你的吧？

明明那么轻易就……

小哥哥他，在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究竟是怎么想的呢？你不知道，你也并不想问。

过去的他和现在的他逐渐重叠。那个穿着校服、戴着红色头戴式耳机、往公交车上投硬币的少年，逐渐被一个有着颓丧妖孽气质的男人所替代。

你一边感觉到割裂，一边又生理性地受到他的吸引。

你慢吞吞地吃着他给你切好的牛排。

“分手了没？”他突兀地询问道。

你的脑袋里闪过男友说要过一周年的脸，下意识摇了摇头。

他顿了一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哦，那我们这算什么呢？”

你说：“……我不知道？”

句末甚至是疑问的语气。

“你不会是想白嫖哥哥的吻吧。”

你小声指责道：“……上次本来就是你主动的吧。我完全没搞清楚。”

他舌头抵住上颚，笑意很浅：“哦，是我主动。”

你有些心虚。

他说：“……迩迩，你该分手了吧。”

小哥哥凑近看你，黑色的眼瞳闪着令人心动的光芒。

“我……”你有点顶不住，低下头：“你让我再想想。”

“你上次怎么没提这件事……”过了会，你又这样说道。他的态度甚至一度让你误解，他根本不在意你有对象的这件事了。

“上次有人在我怀里哭得那么惨，哥哥忙着帮人擦眼泪呢。”

“……好吧。”你咬住叉子。

你本来都打算好好吃饭了，结果他这一通问询又让你想到那个吻……于是脸又开始发热。

过了十分钟。

你突然问他：“……等会可以亲吗？”

“？”他抬眼看你：“您现在就已经分手了么？”

“……”当然是没有。才过去了十分钟。分手有时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也还在因为一些奇怪的理由犹豫。

他挑眉。

“那就不许亲。”他笑着，冷冰冰拒绝道。

“……嗯。”你感受到羞愧的涨红。

晚餐很好吃，餐厅里的音乐你也很喜欢，虽然刚才气氛有点小小的尴尬，但是你的心情依然还算不错。

他送你回去的时候，在你家楼下，你却又期期艾艾地提出了那个要求。

你的想法是：明明上次可以，为什么这次要拒绝你呢？

他今晚好帅，无论是在餐厅里，还是在路边，一直吸引着他人的目光。垂眸的弧度，对你笑的样子，你都觉得非常好看。

你真的很想亲他。

他依然拒绝你。

你磨了他几次。

……他同意了。

在他的车里，你攀附在他身上，向他索吻。

你闻到他身上冷冽的香气。

原来他今天见你，特意喷了木质香调的香水啊。

你快要坐在他身上了，毫无章法，一通乱亲。

他一开始还仍然有点冷淡的意思，但是后来被你亲得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你把他的西裤蹭得不再平整。

“哥哥……”你一边亲，一边这样亲昵地黏糊地叫他。

他懒懒地用喉咙轻轻发出“嗯”，应你。

路灯透过车窗，打在他优美的轮廓上，让他的眼睛显得格外深邃、神秘。

你紧紧贴着他，又觉得他距离你很远。

你喘息着停下。

“亲够了？”

他捧住你的脸，凝视着你。

“……嗯。”再亲你就有些忍不住了。

“对哥哥又乱咬……”他声音哑哑的，很好听。

不管他的控诉，反正你亲爽了。

你就在他的掌心，看着他。

他慢慢地，附唇上来。

比你温柔非常多的，一个吻。

让你感到满怀爱怜和温度的，一个吻。

你被亲得很老实。

搂着他不再乱动。

安静了大约十秒钟，才问他：“哥哥，你不觉得难受么？”

你感受到了热度和硬度……大概是你刚才乱蹭的时候开始的。

他短促地笑了下：“那你来满足哥哥？”

你又沉默了一会，说：“……我要回家了。”

他看了会你，露出一个奇妙的表情。

然后放开了捧着你脸的手：“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啊？”你疑惑地问：“人渣？”

“不然怎么会有报应。”他轻飘飘地回：“你回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