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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102章 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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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人纵使心肠歹毒,却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对待皇子,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其实他们的背后之人是谁,他心里以隐隐有了猜测,左不过就是萧皇后和她所生的四皇子。

之所以有此一问,只是想听这些人亲口说出来,然后他就可以把这些人带到父皇面前,让父皇认清那对母子的真面目。

可惜,这些人惊慌过后,就一口咬定是自己动了贪念,没有受人指使。

他知道,这些人一定是顾忌萧皇后和四皇子。

怕把他们供出来后,他们会对自己的家人不利,所以,即便自己担下所有罪名,也不愿意将那二人供出来。

既然如此,谢宣也懒得再问。

“既然你们不愿说,那就全都去死吧!”

他拔出长剑,当场就抹了管家的脖子。

管家捂着喷血的脖颈,双眼圆瞪,直到身体倒地,脸上都维持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本以为七皇子小小年纪,一定不敢杀人,即便知道了他所做的那些事,也就是把他送进官府。

到时候,他真正的主子一定会想办法把他从官府大牢里捞出来。

虽然以后不能再做三皇子府的管家了,但他从三皇子那里搜刮来的那些财富也够他锦衣玉食一辈子了。

没想到,他那锦衣玉食的美好生活还没开始,生命就划上了句点。

谢宣盯着倒在地上那人那双死不瞑目的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你是在不甘心吗?你有什么可不甘心的?你得到的那些都是你不该得的,自然无命消受。如今的下场,才是你应得的。若你还有来生,记得做牛做马来向我三皇兄赎罪。”

他说完,便将目光转向了其余人。

那些人刚才被他突然杀人的举动给吓到了,此时被他那冰冷的目光一扫,顿时起了一身冷汗,一瞬的惊愣过后,下人们开始四散逃跑,却很快就全都被谢宣的人抓了回来,按在地上。

见逃跑无门,他们便开始哭嚎着求饶。

可谢宣根本不为所动。

长剑一挥,三皇子府的管事婆子捂着喷血的脖颈,成为了第二个被他祭剑的人。

接下来便是三皇子的贴身小厮、庄子铺子的管事、打理三皇子生活起居的仆婢……

他手里的长剑不停地挥起又落下,三皇子府内哀号、尖叫声此起彼伏,院中的青石地面早已被血浸透,空气中那浓重的血腥味让人闻之几欲作呕。

这是谢宣第一次亲手杀人,他握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可他看着那些跪在他脚边的下人们脸上惊恐的表情,眼底却只有汹涌的杀意。

他不嗜血,不爱杀人,可这些人想要他三皇兄的命,那,他只好送他们一程。

这场杀戮直到安妃身边的嬷嬷匆匆赶到才结束,彼时,三皇子的下人已十不存一,活下来的也大多被吓破了胆,再不敢兴起任何风浪。

事后,他安排好了三皇子府里的所有事,又在他醒来后陪着他吃饭聊天,神色如常地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他当晚回到自己府里就开始高热,缠绵病榻将近一个月才缓过来。

他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害怕的。

他当时只有十四岁,为了给他出气,第一次手染鲜血,就杀了那么多人,他怎么能不害怕呢?

他不说,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

当初那个会因为遭遇截杀而缩在母亲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童已经长成了杀伐果断,可以勇敢保护亲人的少年。

而今,那个勇敢的少年更是褪去当年的青涩,长成了一个有能力为他们报仇的沉稳青年。

三皇子看着身旁俊郎挺拔的谢宣,发自内心地道:“谢谢!”

谢宣无奈地摇了摇头,“三皇兄又见外了,我只是为了自保,萧氏和谢盛是自作自受,我只是揭露了他们的罪行而已。”

三皇子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不再言语。

自保。

他为什么会需要自保呢?

如果不是因为他,他又何须自保?

自从谢宣为他出头,杀了他府里那些萧氏安插的人之后,萧氏母子就记恨上了他,就连他的生母安妃的死,也多少与此事有些关系。

自那之后,他身边的明枪暗箭就没断过,这才导致他需要自保。

他对这个七弟,有感激,有愧疚。

既然七弟不喜欢听他说谢,那,他以后就把感激藏在心里。

接下来的几日,朝中气氛紧张,每日都有官员被抄家、贬黜。

谢盛一派的官员人人自危,一下子全都老实了,再没了那日攻讦谢宣的气焰。

皇帝也突然病倒了,一连好几日都没能上朝,朝政全都交到了定安王手里。

而定安王又一股脑地把朝政全都推给了谢宣,自己则是开开心心地回家陪老婆孩子去了。

突然被抓了壮丁的谢宣,被迫苦逼地在奏折的海洋中奋笔疾书。

相比朝中的紧张和谢宣的苦逼,定安王府简直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喜大普奔。

毫无疑问,他们的快乐就是建立在萧氏一族和谢盛的痛苦之上的。

“爹,差不多得了吧!这云京城的鞭炮都快被咱家包圆了,您就行行好,给那些将要办喜事的人家留点儿备用吧!”

闻希月站在震天的鞭炮声中,捂着耳朵对定安王大喊。

那日下朝回来后,他爹就让府里所有人都穿上最喜庆的衣服,跟他一起在府门口放鞭炮。

于是,全府上下,从头到脚都换上了大红,顶着城里百姓异样的目光,排排站在了王府门口。

乍一看去,就跟王府门口摆了一排大红柱子似的,诡异又搞笑。

闻希月尴尬得脚趾抠地,却不好扫了他爹的兴,只好配合着一脸尬笑地站在那里。

这也便罢了。

他爹接下来的操作更是让人迷惑。

等他们站好后,定安王就让管家开始放鞭炮,一放就是整整半天。

收工后,闻希月感觉自己耳朵都开始产生耳鸣了,脸上身上更是一身的鞭炮土屑。

她当时看着闻希风那一脸黑灰,看不清五官的样子,都没了嘲笑的心情。

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也跟闻希风半斤八两。

兄妹俩相视无言,良久后,长长叹息,默然回府。

还好,总算结束了。

没成想,第二日一早,定安王又把他们抓到了王府门口,新一天的折磨又开始了。

这次,除了放鞭炮,定安王还找来了戏班子,在王府门口搭起了高台,开始唱戏。

围观群众比前一日又多了一倍。

鞭炮虽然没如昨日那般一直响个不停了,可时不时就得来上那么一下。

理由也很充分,得到皇后死讯来一挂,萧丞相砍头来一挂,萧氏男丁砍头一人来一挂,谢盛一党的官员落马一个来一挂。

就这样一挂一挂又一挂,王府头顶的天空都被他的鞭炮污染成了灰色,闻希月实在是受不了了。

是蓝天白云不好看吗?非得把自己家头顶搞成重度污染,也不知道是在嘲笑别人,还是在惩罚自己。

“你这丫头咋那么心善呢?别人家的喜事关咱家什么事?咱家高兴才是最重要的。”定安王也大声向着闻希月喊话。

闻希月:“……”

高兴?

哪里高兴了?谁高兴了?

好吧!她爹娘和那些围观百姓看起来是挺高兴的。

可是,他们的高兴能不能不要带上她啊?

“不是,爹,就算咱要庆祝,那能不能换种方式?这烧的可都是银子啊!”

定安王大手一挥,“放心,咱府里有的是银子。”

闻希月:“可有钱也不带这么烧的啊!多不值啊!”

定安王:“怎么会不值呢?高兴就值,喜庆就值,能膈应到那帮龟儿子就值。”

闻希月:“……”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闻希月:“爹,我感觉耳朵都要被吵聋了,完全高兴不起来了啊!”

定安王:“是吗?哎呀你不早说,管家,快快快让人别放了,月儿耳朵受不了了,什么?还有很多鞭炮?全都拿去送人吧,不要了。戏班子?戏班子也撤了,别再吵到月儿了……”

定安王下完命令后,鞭炮声和唱戏声很快止歇。

戏班子开始拆戏台,王府下人也开始打扫门口的鞭炮碎屑。

闻希月长长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清静了。

她转过身,往王府内走去,可还没等她跨过门槛,身后的鞭炮声再次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喇叭和锣鼓声。

闻希月额角青筋跳了跳,有完没完了?不是说好了不吵了吗?怎么又开始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定安王好好聊聊关于扰民的危害。

可是一转身,却对上了定安王无辜的眼神。

“月儿啊!这次不关爹的事儿啊!是隔壁老王家办喜事啊!”

定安王向自家女儿解释完还不够,转身恶狠狠地瞪向从自家门口路过的迎亲队伍,“吵吵什么吵吵?啊?不知道放鞭炮会吵到别人吗?”

闻希月:“……”

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

王家的迎亲队伍:“……”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行,你厉害,不吵总行了吧!

于是,王家的迎亲队伍收起了喇叭锣鼓,憋屈又沉默地走了过去。

“嘿嘿嘿!看,爹让他们安静了。”

闻希月:“……”

突然有点同情隔壁老王了。

这得是倒了多大的霉,才摊上定安王这么个霸道的邻居啊?

闻希月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回府享受安静的美好时光去了。

本以为定安王消停了,她就可以不用被迫早起了。

谁知,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她院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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