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他都快站不住了……这难道不是在折磨狐狸吗?
人类的酷刑?
凌灼拧着眉思考。
他没法算反抗的态度,简直令莫塔的第二人格想标记他想的发了疯,脖颈上手臂上隐伏的青筋都因为情欲和隐忍而凸.显,最难抑制的地方更是完全不受控制的另一番兴奋。
充斥的血液狂热的跳动,一下一下的被束缚在制服裤下,若是没有阻挡,早就打在了凌灼的腰上,说不定还要戳进那腰窝里。
他是真想这么干,甚至想更进一步,最好能直接到达生.殖腔。
所有的alpha成年后都知道如何成.结,他自然也不例外,但本体不让,弓起精劲有力的腰身,强行拉开了和凌灼的距离。
怀里的狐狸完全不知道他的情况,被他欺负的腰肢发颤,低吟声快要了人命,还在努力想理由:“因为……你讨厌我,不想再看到我……”
话音刚落,莫塔错愕的停了下来,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伸手勾着他的下巴让偏过头:“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觉得我讨厌你?”
“嗯?”什么意思?
凌灼隐隐感觉好像有点道理,但又没法忽视重逢后莫塔对自己冷淡的态度。
他尚未想明白,拧着眉心点了点头。
这一举动不知道戳到了莫塔哪一点,冷峻的面容上唇边翘起的弧度凝滞了般,缓缓撇下:“所以,你这里,讨厌的人也可以碰?”
说完怕这狐狸不理解,莫塔低下头,任由炙热的呼吸落在他沾湿了的后颈处,甚至把自己给说的更加生气了,张开嘴用犬齿轻轻的戳了下这里。
“啊!”腺体还在发红,微微有些肿的地方像被摩擦的过了火后破皮般火辣辣的,哪受得了犬齿这样触碰。
凌灼瞬间疼的汗毛炸立,一条火红的大尾巴冒出来,“唰”的一下抽到了身后人的脸上。
力道很大,鞭子似的,莫塔直接被他一尾巴抽的偏过了头,懵住。
“……”意识到自己揍了莫塔,凌灼也是一愣,水蓝水蓝的眼睛瞪大。
糟糕,他并不是讨厌莫塔碰这里,他只是……事发突然,他有点被吓到。
凌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陌生感觉的恐惧,恰好他宿舍房门在这时候被人敲响。
“笃笃”两下,门板的震动直接传到了压在门后的两人身上,缓解了室内安静的气氛。
门外,梅九喝端着糖水,垂着脑袋满脸担忧的站在门口:“凌灼,你在吗?我、我带了糖水,你想喝吗?里面放了糯叽叽的麻薯。”
门内,alpha先回过神,被打红了的脸上嘴角重新翘起,露出个恶劣的笑来。
他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尾巴抽了一耳光,反而侧过头,直接咬住了那毛茸茸的尾巴尖,犬齿稍一用力便咬的狐狸敏感的尾巴直发颤。
凌灼紧皱着眉头,粉润的唇吃痛般微张,刚要发出痛呼便被莫塔伸过来的手指找到机会,径直探入口中。
在一片湿滑软泥间,莫塔修长的手指放肆搅弄,一边把玩着他的舌尖一边凑到他耳边,坏兮兮含混的低语:“嘘,发出声音就会被发现哦~”
咕叽咕叽的口水声明显比他说话的声音还要大。
他牙齿还咬在狐狸柔韧的尾巴上,口中清亮的津液把他的尾巴尖彻底打湿。
这还不够,坏心眼的alpha生怕他看不见似的,故意叼着他的尾巴凑过去:“看,你被我弄的好脏啊宝宝~”
莫塔在咬着我尾巴,凌灼光是想着这个画面就不好意思的脸通红,他一直以为人类只喜欢摸摸毛茸茸的。
更别提莫塔还说这种话。
他完全不敢看,“唰”的一下把眼睛闭上,门外梅九喝等了片刻,没有等到回答,再度抬手敲了敲门:“那个……你要是难受不想开门,我、我就晚点再来……”
凌灼才想起来他还在门外,连忙竖起兽耳朵听,门口黑发alpha话语放的更加轻,还在端着糖水安慰:“你也别太难过,我刚刚去打听过了,夏队说莫队是第一个反对这次考核结果的。”
“莫队那么可靠,为人又正直,他一定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夏队说他这会儿正在会长办公室呢~”
这安慰很有效,凌灼高兴的睁开眼,想问问夏队还说了什么,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舌头还被把玩在莫塔手里。
凌灼:“……”
他开始怀疑夏队的话是不是编来骗梅九喝的,因为莫塔现在明明就在自己这里,怎么会像他说的还在会长办公室?
他也明明不是来给自己合理交代的,不然怎么会不由分说的又是舔又是咬的?
而被下属认为可靠正直的莫队,此刻把人压在门后,暧昧难分的又咬了咬他的尾巴。
“唔唔!”
这一下有些重,凌灼明明被告知不能发出声音,还是下意识的叫出了声。
只可惜舌头被人拽着,一句“好痛”完全变了样。
门口的人听到动静,立马抬起头来,空出的手又敲了敲门:“凌灼,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这下门敲的急,听起来很是担忧,甚至有种要破门而入的架势。
一门之隔被夹在中间的狐狸衬衣被拉开着,大半个肩背裸露在外,腺体被舔的发红,嘴被迫张着,探入他口中的手指上沾满了湿亮的口水,肩胛骨处还有吻痕,怎么看都是被alpha放肆亵玩后的模样。
凌灼脑海里想起四弟说的“白日宣淫”这个词,突然生出羞耻感来。
他害怕梅九喝真的会因为担心破门而入,又不想自己这副模样被被人看到,立在头顶的兽耳着急的压下来,脸上的红蔓延进了眼睛里:“我唔唔……”
我没事!
他舌尖从莫塔指尖挣脱,却仍受到口中异物影响没法把话说的清楚。
好在被打岔后,莫塔渐渐冷静下来,瞳孔恢复正常,终于大发慈悲般松开了他的尾巴,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收回来,清了清嗓音,代替他冲门外说道:“梅九喝,去帮他把手机领回来。”
一出声把门外的人吓了一跳。
“莫队?!”
梅九喝手上的糖水险些没端住,呆滞在门口。
等等,莫队不是在会长办公室吗?
怎么会在凌灼房间?
他什么时候来的?
动作这么快?
领手机?
黑发少年头脑风暴了数秒,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喜道:“好的,我马上去!”
听到脚步声远去,凌灼趴在门口,一片绯色凌乱中,抬手揉了揉被撑开过久有些发酸的腮帮子:“你故意的,你欺负我!”
是控诉,看起来有些生气,但生气也依然好看的不像话。
莫塔刚才占尽了他便宜,不管是不是受第二人格影响,在接触中他都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总是崩的过紧的精神也得到了舒缓。
欺负是实打实的,半点都反驳不了。
他本意是赶过来安慰狐狸并告诉他顺利入队的消息的,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抱歉,刚才是我昏了头,”莫塔伸手替他整理衣服,并弓下点身偏头将脸凑近:“你要不要再打一下解解气?”
侧开的脸上还有道红痕,是刚才被凌灼尾巴抽出来的。
火红的尾巴尖上湿掉的茸毛一缕缕的,凌灼想起他咬自己尾巴,脸红红的把尾巴绕到身侧,护着一般抱进怀里,摇了摇头:“不了。”
他不想又被咬尾巴,明明是个人类,咬起来怎么也会那么痛……
看出他有些怕,莫塔直起身退开些,问出了一直困惑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讨厌你?”
这话他听凌灼说了好几次,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让他产生了这种误解。
他不问还好,一问凌灼心里又难受起来,垂着头道:“因为我伤了教官,从那天后你就再也没出现,肯定是不想看见我,你连那个机械变色龙都没拿回去……”
莫塔:“……”
原来是这件事。
“还记得那天院子里找到的催化剂吗?”
“记得,瓶子底部有飞鸟纹,”这几天的课他有上,知道那是报丧鸟组织售出的,但他心情不好,回答的话没精打采。
莫塔耐心解释:“我找到了售卖的人之一,这几天在追查才没回来。”
不是因为不想看见他。
相反,他夜里好几次没忍住,透过监视器偷看他了。
狐狸不信,转过身背靠着门,视线落在自己的尾巴上,伤心:“但是我考核认真表现了,还是没通过,肯定是因为你不想要我……”
说到莫塔不要自己时,凌灼语气都有些哽咽了。
被抛弃过一次的小动物总是敏感的很,他眼眶迅速泛红,鼻尖酸酸的想落泪,身前的人却笑了。
“谁说我不要你了?”
他笑着问,抬起手来,掌心坠下来一小块银色的金属牌,由细细的链条穿着,挂在了一条两指宽的黑色丝绸材质的项圈上,在凌灼的眼前晃荡。
一点夕阳的余韵从窗外斜斜的探进来,浮起的尘埃碎金般,金属牌反着光晕,他眼睛被泪水染了雾气,看不清,愣愣的抬头:“这是?”
被问话的alpha没吭声,英俊的眉眼带着笑意,忽然伸手将项圈往他脖颈上戴。
佩戴好后,小小的金属牌正好垂在锁骨上方,而柔软的丝绸刚好覆盖住他的腺体。
莫塔这才勾出自己脖颈上挂的金属牌,给他展示:“进入处刑部后每人都会有一个代表身份的牌子,这是给你的。”
omega腺体娇嫩,他怕金属链条会磨得他疼,这个是提前特地找人做成的项圈款。
能遮挡腺体也不用担心被金属链条硌到。
震惊的狐狸一秒安静了下来,呆呆看着他,眼睛睁的大大的模样乖巧,但脸红红的一看就很高兴。
“礼物?”
他小心的问。
莫塔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蓬松的红发:“嗯,礼物,恭喜入队~”
“我好喜欢!”他几乎是一下子就被这件礼物给哄好,欢喜的伸手摸项圈,摸到一半突然想起来:“可是夏队说没通过,为什么现在我又能入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