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几个oc(x)总之OOC。
。
本来吧。
他老师就是个嗓门大的主,声如惊雷,性格又似烈火,开口即是超载。
他对象又是个话多得如风不停,如水不绝,呼啸嘀嗒迟早穿岩——
“这素论式比喻不错,”风纪官赞许道,“后者完全不打反应。”
“我没在比喻。”
鉴于风纪官是雷火风水岩后的冰,提纳里感觉攻击是从耳朵直冲大脑再扩展到全身,只剩尾巴还有一团暖意。
然长大后的他并不能像小时候看书时一样抱着尾巴,现在的尾巴对他来讲最多只能盖下肚子避免着凉。
但好歹能盖盖不是。
“要我借你吗?”
他对象「之一」问道,顶着双可插拔的狐耳朵,晃了晃自称「别人可没有这么大」的大尾巴。
说实在的,他的尾巴确实很大,就跟情侣送的抱抱熊、也可能是在垃圾桶旁边塞不进去的熊玩偶一样大。
——可这是一只假狐狸。
见今年的生论派新生时提纳里就眼前一黑,活似去了沙漠观察植物,晒得头脑发晕。
妙论派、明论派、因论派、知论派……好嘛,现在除素论派就齐了。
“有,毕业了,还没安排。”
提纳里死目地听人讲自己是怎么光明正大地考进来,所以不算占据学位,浪费资源。
讲真,为什么要死磕教令院。
“我当年没毕业?”
你现在毕业证都能当七圣召唤来打了。
总而言之。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风纪官讲。
“感谢你没说谢谢。”
提纳里盖着大尾巴,并不想回忆起这人一本正经讲案例边捅刀的场景。
他自己都没理清这「一家子」的关系。
说一个人吧,这相貌性格就没法认为是一个人,说不是一个人吧,又好像确实是一个人。
都说人大十八变,谁说一个人的不同年龄段就不是一个人。
他一个生论派的别让他跨院讨论,假狐狸别想充当畜牧科,兽医治不了机械知道吗!
提纳里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迟早像妙论派那只日夜颠倒困生困死的一样理智清空。
你理智原来还没清空吗。
风纪官郑重地推来蜜糖,吃点甜的补补脑子,真是太贴心了,贴心得糖里藏刀,又是一捅。
随后嘱咐叫知论派那只别老大半夜还待在智慧宫,本来就有个带耳机活似幽灵的知论派,这个戴着独眼眼镜还发光是生怕吓不了人吗。
那不是眼镜,是他的眼睛,可能是吧,他机械是选修,遗迹机械,不涉及人形。
“他设定就是待图书馆,”假狐狸讲,“不太可能。”
再讲就是至冬跟须弥的时差。
但调整是不会死机械的。
接着是因论派那只,别跟喜欢设置谜题的学者一起在须弥城乱放东西,再继续下去,不管是不是小小实验,都按乱扔垃圾处理。
假狐狸打开终端看了看余额,建议问问妙论派那位建筑师的项目缺多少钱,说不定才有可能吃干净他的零花钱。
当以亿为最低单位时,罚款就构不成威胁了。
再说明论派,这个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仕女体而已——然后问题是他人——说实话,并不想从这种事件意识到他的长相优势。
提纳里对此的印象还停留在身高,鹤立鸡群说的就是这只鹤,而身高差导致的位置……希望能继续保持沉默,别一开口就是幻灭。
风纪官又双叒叕说起祖拜尔剧场最近跟至冬人合作新剧目。
啊,至冬,多么熟悉的字样。
听着就有个新款在“嗨”。
“你对编剧感兴趣还是对舞者感兴趣?”
提纳里哪个都不感兴趣,并生无可恋地躺下了。
。
据说。
明论派有个不需要工具就能徒手画星图的学者。
「就像打印出来的一样精准」
据说是这么说的,但具体,比起这个,人们似乎更在意学者的长相,就算不是长相,也是脖子下三寸。
毕竟,那真的太明显了,且显眼得不得了,不得了到发觉自己正对着时,提纳里下意识注意起了周围。
不说危险也是真的危险。
然后。
……
好好的人怎就长了嘴呢。
要说其实也没这么严重,就是,幻灭?
“能先讲讲你的幻想吗?”
晚上睡醒的那只问。
“别扣这种地方来说。”
“普遍来说,男性的幻想是想埋——”
“低头看看你自己。”
“你可真是保守。”
“我看起来像开放吗。”
“至少你的朋友觉得。”
“你当这是谁害的。”
“你可以坐实。”
“不必。”
“我没说笑哦。”
“我也没有。”
“可惜了。”
明明不会拒绝你——噢,有个会,但打一顿就听话了。
整天搞些多余动作还名曰人性测试,本质就是个色厉内荏,徒有其表。
这种听话起来可容易了,暴力最简单。
“……你能别认真地说这些吗。”
“我是认真的。”
“……”
“没有相应的武力,结果就是这样,打一顿就听话了——这种类型还挺好玩的。”
“搞不懂你的好玩。”
生活不易,狐狐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