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生论派含医学,他也是优秀毕业生,但——提纳里深深地叹气。
暂且不提是仿生人,这变化的朝向也太一言难尽了,总不可能是一开始就为这,要真是,赞助人第一个暴起开打,虽然可能打不过。
可这,着实是平日里废料看太多了,偏偏又具备实现的能力。
再则。
自己不听话作的死,omega表示没法救,及,他对自己的屁股不感兴趣,就别在那抱怨他们跟你的屁股有仇了,现在也跟你的屁股无关。
真搞不懂啊,巴螺迦修那又不是人形药,一个两个的靠近就掉智商,满脑子废料,尤其是年轻的自己,还带青春期加成。
想他当年,噢,他被教令院逐出去了,没心思理这下半身的玩惹。要说,当时也没能让人拟兽的药剂,连把自己切成片都得到稻妻。
总而言之,长点胸而已,就当长点心了,虽然omega觉得不太可能,但凡长点心也不至于。
嗯,加油,或许有天能见你进化到能繁衍,假孕已经过时,现在流行男性生子了。
博士不会对巴螺迦修那动手,但他们绝对会有倒霉的。谁让他们当年在世俗上摸得清,对方可能不在意,可终归到底,还是需要。
不过想想自己会对假的事物产生期待,也是不得不佩服人的激素影响,就像机械身躯能有感情,这些模拟出来的也能影响身躯与心理。
从研究的角度……没什么好研究的,主要是看自己倒霉的乐子。
某种意义上来讲,提纳里庆幸自己不在换毛期,作为日常抹精油的尾巴爱护者,他的尾巴最近牺牲得着实有点大。
受兽化的影响,那人揪着霓裳花,揪着揪着,差点没把他尾巴毛给揪了混着当窝,后又经常粘着结块,防水精油看来要换一种,末了再把霓裳花处理掉,免得浪费。
从结果来说,是实现了躺十二层被子滚来滚去、狐狸一头扎雪式的快乐,但到清洗那天会是麻烦,就像大型玩偶看着摸着扑着快乐,一到洗,难了,尤其化城郭下是河,容易潮湿。
但本人很快乐,还不忘吐槽他小屋的床太小,可那本来就是偏公共的办公处,真正的住处是在这,不过最好别摆弄他放在隔壁的药材试剂。
……不行啊,在这件事上提纳里感觉不到信誉,就像总有人越禁止越要做,明知亦要为在这可不算褒义,尤其对方的脑回路与常人不同,身躯更甚,反正能替换,只是需要资源。
要说的话,提纳里也觉自己的认知出了问题,但有个多身体多意识的对象,虽说算一个人,可确实彼此意识独立,对他的观感也各有不同。
想了想,提纳里又是叹气,还是别想了,头疼,他这年纪轻轻就唉声叹气是因为谁,还在边上说。
然不管,一如既往的自我中心且爱折腾,叫人怀疑人生,最初也不是冲着能有多个才交往的,且这性格,不带点滤镜都远避,长得好看也掩盖不了糟糕的事实。
毕竟,即使是认证的好看,当时提纳里还没被掰,对同性的长相也没看法,不如看植物的不同区别——真没想过有天能看一个人不同年龄段的区别。
没有相同的植物,机械制造的植物亦是,零件如叶子般不同?提纳里点住凑来的脑袋,托角度,嗯,也许该考虑买新衣服了。
就实际而言,即使补配,公兔子也是不会怀孕的。本来会假孕这件事就挺不解了,所幸两周左右药剂就失效了。
没了双高翘的耳朵,提纳里一时还没看习惯,又想自己如果也没了狐耳,啊,想起清秀姑娘的评价了。
可他留这发型,也有遮住的意思,总有人好奇他有没有人耳,或四只耳朵,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
兔耳兔尾是没了,但期间的影响留下了,比如发育导致的长点胸,要说提纳里其实更希望能长点心,别总不过脑就碰些危险物品。
然小博坚持称锅有他的份,让人长出兽特征的药水是他没收的,是放他桌上的,假孕是跟他睡觉导致的,如今别说没动过口!
这甩锅法也是有长大后的自己坚持哪个切片干的找谁算账的神韵了。提纳里纠正是他自己把自己蹭假孕的,睡旁边,没有行为。不还是!行吧。
玩完体验就算账了。谁想这会保留,他捏了捏,不恰当的比喻,跟柯莱差不多,不管爱换身体的家伙,他对自己的性别认知是确定的,这比被撅了更难接受点。
就像只是想玩玩情趣,真没想把人给弄没,他们仗着身躯能再造而肆意,却不想真披着个残疾壳,虽说没残疾。
怎说呢,就当教训吧,学会更重视点自己,再重视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