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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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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论派,等反应叫人烦躁,学者的身体不允许他外出遇意外。

可以但没必要。

不说妙论派那坨教学方式,学者是热衷于动脑解密的,室内画图就更棒了,他对自己的机械结构图有着很高的自信,若不是靠外活他连模型材料都买不起了,要知道他第二擅长的就是手工活,建房子不过是把迷你建筑等比例放大而已。

什么叫爱好生生被磨现场。

顺便一提。

提纳里觉得他适合素论派是因为某夜看到他在神志不清地调制炸药。

10

“怎么感觉你们对他是机械体这点很适应的样子。”

派蒙问,这算跟机械谈恋爱吗?八重堂轻小说的剧情?

“好问题,”艾尔海森讲:“那么问题来了,你们觉得拥有人类行为的机械还是机械吗?”

现成例子就有一个卡卡塔。

“将自己改造成机械的人还是人吗?因故而不得不采用义体活下来的人还是人吗?为了效率而改装自己的人还是人吗?”

派蒙用小脑袋思考会儿,被搞晕了。

“涉及伦理的问题总是没有准确的答案,”艾尔海森说,“所以,相信自己的判断。”

相信那个陪提纳里度过教令院时期的学者,那颗机械之心跳动的不是虚假。

“要说的话,还有一个原因吧,”赛诺补充,“使用义肢在当时算不上是稀奇事,就像老人会用假牙一样,不同的只是价格。”

“妙论派的工程很容易出问题,”卡维边吃边讲,“机器的使用虽然增快了速度,但稍不注意,断肢都算轻,听说有人只是头发忘了扎起来咳、”他噎住了。

艾尔海森拦下他伸向酒的手,换成茶水,喝完后卡维接着讲:“总之,义肢的使用是件好事。”

像提纳里这种,孩子本来就别想了,也就没问题了。

不如说,巴螺迦修那的繁殖欲远不及求知欲,有个孩子都算冲昏头的结果,一旦脱离蜜月期,你研究你的我研究我的,别来耽误彼此的进程!

“他人呢?跟卡维一样搞工程去了?”

派蒙好奇了,不是说义体不方便出差吗。

“在至冬。”

说到至冬,派蒙就想起愚人众那些装备,从科技角度确实适合。

“这一毕业,倒是不怎么见过了,”卡维问提纳里:“他有跟你联系过吗?”

“前段时间才聊过。”

“那看来还行,异国恋还挺麻烦的。”

“你再不存钱,你的恋情才是大麻烦,”艾尔海森说,“你总不能一直住我家,以后结婚怎么办。”

卡维表情痛苦了。

“为什么我要被学弟催婚啊!”

“你努努力,说不定就成你家了。”

“赛诺我不想听冷笑话。”

11

“说起来,提纳里为什么喜欢他?”

派蒙八卦心起了。

“首先,专业技能过硬。”

毕竟专业即爱好,巴螺迦修那又是一条路走到底的学者,有自己的专项并发挥出来的姿态总是引人注目。

“这点确实不错,要是能存下钱就更好了。”

“你就不忘损我是吗。”

“其次长得不错,发色很少见。”

“你兜里的摩拉应该对得起你脑袋上还浓密的头发。”

“眼睛很漂亮,”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的创作思路时,虽说有些吵,但眼中是闪闪发光。

“学长的眼睛更透亮。”

艾尔海森面色如常,赛诺看出他其实已经有些醉了。

“所以我才怀疑他们是,”赛诺对着旅行者说,派蒙被他们混着讲话都有些分不清了。

“个子高,”他取不到的书学者可以帮忙,“衣品也不错。”

“跟鸟似的,”艾尔海森抓着卡维的披肩,卡维抓着他衣领,“小心哪天被卷进机器。”

免得他们又打起来毁了再补酒馆一套餐具,赛诺动手将他俩分开。

“第三,性格好。”

虽然很大原因是因为睡眠不足导致的反应缓慢,但即使是起床气也保持说话平缓,措辞得当,困得要死也好好说话。

如果不是改图压榨了时间,整天画图补眠,导致社交圈小得可怜,别说脱单了,提及都得讲一句原来还活着啊。

去画室捞人吃饭时,提纳里都怀疑他们不回宿舍就地睡,很大原因是为了互相看着,预防死了不知道。

“你们妙论派是什么黑心厂吗?”派蒙大受震撼。

卡维沧桑地呵了声,尽在不言中。

“不,”前捞人学弟讲,“现在改甲方黑心厂了。”

12

学者睁着眼,仍他摸着眼球也不条件反射动一下。

“居然真是义眼,”提纳里松开手,眨眨眼来缓和幻感。“它会发光吗?像手电筒那样。”

“没这种功能,如果你觉得在发光,很大可能是因为里面透着光,就像机械运转过度会警告。”

他就像取下眼镜般,将自己的眼睛那块取了开来,泛着荧光的连接管子后是一颗闪烁着红光的核心。

“你被警告的次数太多了。”

“毕竟是早期产物,虚空用久了会显示垃圾过多,机械用久了也会磨损,现在问题还不大,但久了总要换。”

“你是不喜欢红眼睛吗?”他问,“替换的义眼我还有,蓝色如何?透光时会变成紫色。”

“这倒是没有,我觉得挺漂亮的,像红宝石……现在是不是该说像红晶石。”

提纳里想了想,“紫色跟你感觉有点不搭,蓝色跟你的头发重色,显得有些普通。”

“你的说法听起来像女生的嘴唇显眼。”

学者把眼睛装回去。

“如果你说的是你同学的肖像画,他确实把那个女生的嘴唇画得太红了,”以致第一眼看到的都是红唇,反而有些可怕了。

学者又把眼镜戴上,好隔着镜片遮掩自己跟常人不同的义眼。

“说起来,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表现出睡眠不足的。”

“这不是表现出来的。”

“我知道,我指的是黑眼圈这种,你嘴唇没什么血色,却能正常泛红。”

教令院有喜欢玩娃娃的学者,提纳里见过,它们看起来都是化好妆的,相当于半永久。

学者则只要不知是机械,能吃能喝,看着就跟常人没什么区别,没有正常生理,只有为了缓和运转负荷这个睡眠缺陷。

“嗯……就当是采用了一种很新的科技吧。”

虽然实际是很古的科技,参考内容还是个叛逆少年。

“啊对了,以防万一,你哪天最好瞄准我的脑袋。”

瞄准那颗核心。

13

“就这样?”

散兵难以置信:“这也太容易了。”

“我也是这么觉得,”博士又念了一遍年轻真麻烦,“你也是,被人关心一下就说不出话。”

明明是人偶,却有常人的反应,皮肤又白,很容易看出脸红,还拿帽子遮。

“……你偏要这时候互相伤害吗。”

“好吧,略过。”

“通常来讲,没多少人会夸赞我的长相。”

博士似思考又似回忆地说,“在我那个年代,红眸还是不详的象征,异色发又太显眼,不符合「同类」的要素。”

更别说他一口鲨齿了,有段时间他得控制自己说话张嘴不那么大,好不让人看见而拉低印象分。

但提纳里觉得这不是他嚼两下就下咽的原因,本来就半睡半醒,噎着了怎么办。

同时,随着活了百年的珐露珊的发色,近年来大风纪官的红眸,且在精英领导群众的趋势下,这些逐渐不再是问题,独特反而成了一件好事。

“对年轻的我来讲,这称得上是一件无法抗拒的事,就像你对小孩子没抵抗力一样。”

对方是在表达真心,而不是谎言哄着。

所以才说年轻人麻烦,动不动就破防。

散兵盯着博士瞧了会儿,得出跟富人一样是斯文败类的结论。

“且对于学者来讲,自己的学术成果能够被认可是件很重要的事。”

妙论派没落的原因之一就是在开头,老师就在不断否决学生的努力,努力努力再努力,然后说初版的比较好,相当于说你后续的努力都是无用功,垃圾得不如开始。

学生被打击得心灰意冷,自然没了前进的动力,有爱好的感到痛苦,有天赋的变得怀疑自己,更可怕的是老师觉得这种更应该打压,免得飘了,最终反抹灭了才能,能够像卡维那样得到教令院认可并能任教的终究是少数。

虽说前途不只是有教令院,比如博士,就是教令院不行但至冬觉得行的。

可要讲,曾经嫌弃现在反成救星的剧情可是八重堂轻小说经久不衰的爽文套路。

博士也不能免俗,缺的是契机,且这人比较,嗯,好面子。

对比同事在未来,一个在信徒聚集地扇了风神一巴掌掏了心窝子再踢一脚,一个在岩神遗骸前连打三次搞破坏造币厂最后还召了个大。

无论是大贤者还是草神,他可都是在好好说话的,打打杀杀哪是他一个学者该做的。

“是我的错觉吗?”散兵怀疑地说,“你似乎在强调自己……弱小可怜?”

“我本来就是室内派学者,不像你,整天不睡不吃都没事,也没有你这样的力量。”

“我觉得你在讽刺我。”

“怎么会呢。”

14

除了画图搬砖。

妙论派还有第三项:模型。

有图要建前,总得有个成品看看效果如何。

在这件事上学者可谓是分外热衷,就像他的机械模型一样,他可太喜欢这种了,一个个成品模型比不断重画的图更有成就感。

提纳里曾收到过一个小屋模型,须弥随处可见、孩子称作「兰那罗的家」的小屋。

“感觉挺适合你的,”他说,尤其是耳朵尾巴这方面。

所以,小动物的家吗。

学者兴致勃勃地向他介绍起构成,一层的桌椅及书籍,墙上架子里的物品,角落堆着多种蘑菇,二层绿被子的小床,柜子上小瓶子跟梳子。

小屋上方是叶子围着的平顶,好像可以晒些什么似的,小屋边上是草地,种着蘑菇,门口摆放着一盆须弥蔷薇。

提纳里看发光髓制成的小灯照亮门口。

总之,挺童趣的。

就是好像少了个小屋主人似的角色。

“我没见过兰那罗,想象不出来,”有耳朵尾巴的兰那罗是什么样。

最后是只绿得发黑的小耳廓狐入住了。

提纳里后来添了一小朵月莲标本放小屋顶上,花心睡着只薄荷色狐狸。

再之后带回家放着了。

15

“说到模型,你也该收拾收拾了。”

艾尔海森讲,“做完后材料散了一地,我走路都得踮着脚,没钱至少也给我打扫抵房租,而不是添乱。”

“我书桌已经被征用了,再这样下去,我连吃饭的桌子都没了。”

“谁让你家架子都是书没空位放,”卡维有理,“又不让我改布局。”

“怎么想都不可能给你改,没用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听他们吵了一阵卡维花艾尔海森的钱添加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桌子的花布、装饰的植物、图案好看的杯子等,听着像新买的空荡荡的桌子逐渐增加生活痕迹。

“他们是那个意思的同居吧。”

派蒙都开始怀疑了。

“欢迎加入「你们赶紧结婚别再折腾我们战线」。”

“可是,就算结婚也不意味着他们不会折腾你们啊。”

旅行者一句话触碰到赛诺的知识盲区。

而且,真结婚才是真麻烦吧,恐怕会整天闹离婚。

“果然还是提纳里这种好,”赛诺扶额,提纳里不觉是在夸。

16

教令院新生有第一年强制住院的规定。

到第二年可以继续按教令院的安排,也可以搬出去住。

提纳里搬了出去,学者邀请的,须弥城内离教令院较远的位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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